只见那条蛇身长达一米左右,头部有两颗绿幽幽的小灯笼。
它吐着猩红的舌头,眼睛泛着幽幽的绿光,宛如毒蛇一般,死死的盯着徐八荒。
“嘶!”徐八荒猛地吞咽了一下唾沫。
他虽然不怕这条小蛇,但却被吓了一跳,因为那小蛇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甚是恐怖。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妖物!”徐八荒瞪大了双眼,脸庞满是震骇之色。
“嘶嘶!”那蛇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竟然发出一声嘶鸣。
刹那间,这条蛇竟然摆脱了束缚,迅速游荡在屋内,寻找逃窜的路线。
“哼!孽畜,休要逃跑,看我降妖伏魔。”徐八荒怒喝一声,手掌一翻,拿出了一把银色小剑。
他掐诀捏印,手持小剑飞掠出去,斩杀那条蛇。
“咻咻咻!”银光闪烁,锋利至极,一闪而逝,斩在了那蛇的身体上。
“叮咚!”然而那银光斩在那条蛇身上时,竟然冒出火星,溅起一串火星,根本无法伤害对方。
“嗯?”徐八荒脸色微变,再次掐诀捏印,手中银色小剑光芒暴涨,狠狠劈了下去。
“嘭!”这次银色小剑终于破掉了那条蛇的防御,砍中了它的身体,发出铿锵声。
可惜依旧没用,这条蛇被劈中后,毫发未损,反而冲出一团黑气,直奔院内的桃树而去。
“不好,快拦住那东西。”
徐八荒大吃一惊,连忙向那株桃树冲去。
可他距离桃树还有一段距离,那条巨蟒已经钻入了桃树里面消失不见。
“糟糕,让那妖孽逃跑了。”徐八荒懊恼不已。
苏倾城从楼梯上下来,见到这样情景后,俏脸上露出疑惑之色:“八荒,这是怎么回事?”
“这东西名叫噬魂蛇,是降头师常用的下降物,擅长施展幻术、迷魂术,你昨夜定是遭遇到了它们,所以才昏迷了过去。”
徐八荒神色郑重的解释了一番,又指着桃树道:“你仔细瞧瞧那棵桃树,是不是与其他树有什么区别?”
“嗯?”苏倾城闻言,立马看向了桃树,她秀眉轻蹙,眼眸中带着思索之色。
徐八荒没有打扰苏倾城,他转过身看向了那条巨蟒消失的地方,皱眉沉吟:
“桃树本是极阳之物,可以驱邪,消灾,所以多数法器都是以桃木所制,但是这个桃树,确是阴邪之物,不能驱邪,反而和之前的黑玉蟾蜍一样,可以吸取方圆所有的煞气,我离家的时候这棵桃树还没有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个桃树,是降头师故意栽种的?”徐八荒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苏倾城突然尖叫起来。
“八荒,这棵桃树好像枯萎了,你快过来看看呀,桃树好像枯死了。”苏倾城脸颊惨白,焦急的喊道。
“哦?”徐八荒听后顿时一喜,快步走到桃树旁观望起来。
此刻那株桃树的枝叶已经变得干瘪起来,枝杈也弯曲了许多,看起来好像垂暮老人一般,给人一种凄苦萧瑟之意。
“果然是有古怪!”徐八荒眯着双眼,低语道。
转头询问苏倾城道:“这颗桃树,是谁种在这里的?”
苏倾城连忙说道:“是苏芮涵的父亲苏宏伟,送来的他说桃树是可以去阴邪的圣物,他想代苏芮涵道歉,想让我在爷爷面前替苏芮涵说说好话,让爷爷不要惩罚苏芮涵。”
“苏宏伟?”徐八荒眉梢紧皱,低声呢喃:“难道是他?”
徐八荒暗暗猜测着,同时抬起头,目光扫视周围,试图发现些什么端倪,最后落在二楼的窗台上。
窗帘拉着,徐八荒也无法判断那里究竟藏着什么。
“苏宏伟来的时候除了送树之外,还做过其他的事吗?”徐八荒继续问道。
“他送完东西后就离开了。”苏倾城摇头道。
徐八荒若有所思,低声道:“既然来过,肯定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或者有什么特殊之处。”
说罢,徐八荒迈步来到了二楼的窗台旁边。
只见窗台上放着几盆兰花,兰花的香味浓郁,沁人心脾,让人闻着很舒服。
“兰花?”徐八荒蹲下身子,拿起了一朵盛开的白色兰花,他轻嗅了一下,眉头拧成了川字型。
“怎么了?八荒?”苏倾城走了过来,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徐八荒摇头,而后他将手中的兰花递给了苏倾城。
苏倾城结果那盆兰花后,秀美微皱,狐疑道:“这兰花怎么了?有何古怪之处吗?”
徐八荒点头道:“没错,这盆兰花蕴含了强烈的怨气和尸气。”
“啊……”听到这话,苏倾城吓得花容失色。
怨气、尸气!这是什么概念!
徐八荒沉声道:“按理来说,这兰花应该开的鲜艳夺目,可这朵兰花却枯萎了,显然是受到了诅咒,而且还是尸毒,如今已经扩散全身,若是再过几日,兰花便会腐烂殆尽,到时候,养着兰花的主人便会死亡。”
“什么?兰花居然被下了尸毒。”苏倾城脸色苍白。
她知道徐八荒说的不假,这盆兰花蕴含着怨气与尸气,必然是遭到了某位凶人的报复。
想到这苏倾城感到脊背发凉,浑身冰冷。
徐八荒叹气看着苏倾城道:“这个人三番四次要你的命,他的目的是什么?”
苏倾城害怕的说道:“到底是谁要置我于死地。”
徐八荒轻轻揽过苏倾城安慰道:“没事,你别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谢谢你八荒。”苏倾城甜蜜笑道,心中涌现了浓厚的幸福感,有这样一位男人保护,她真希望时间能停止,让她永远待在这个温暖怀抱里。
“我先扶你回房吧,你需要静养几天。”徐八荒柔声说道。
苏倾城点了点头,乖巧的趴在了徐八荒的肩膀上,随即跟着他向着客厅走去。
徐八荒刚走两步,忽然感到胸口传来阵痛。
他低头看去,顿时脸色微微一变,因为在他胸膛上,赫然有一道狰狞的伤疤!
这伤疤足足有碗口大,深达半寸,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