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检查过怎么知道你们行不行?”骆振坤越想越有可能,“我看你们还是尽快去检查吧。”
“可是……这并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如果我要检查的话,那骆焉洲是不是也要检查?”
薄迦星颇有些为难,相信骆焉洲不会接受检查,如果他不接受的话,那么她也跟着不接受就好了。
但是事情的走向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
“好啊,我明天就带着她去检查。”骆焉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书房中走了出来,缓缓下楼的时候回应着。
惹得薄迦星顿时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询问他:“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的是什么?”
骆焉洲瞥了她一眼,没有回应,而是直接来到骆振坤的身边。
“我说您这是要干什么,过来就一直在这里坐着,问你什么也不说话,原来是在等着她回来,这点小事你跟我说就行,不必这般兴师动众。”
“臭小子,你懂什么,这种事情当然是要跟当事人说才行,这么久都没有个孩子,该不会是你不行吧?”
骆振坤狐疑地看着骆焉洲,普天之下,能这么跟骆焉洲说话的,估计也就只有老爷子一个人了。
薄迦星闻言,看了一眼骆焉洲,生怕他发作。
果不其然,骆焉洲抽了抽嘴角,神色有些不悦,但是毕竟对方是老爷子,他并没有说什么,反正只能乖巧地应和。
“我会努力的。”骆焉洲说这话的时候特地看了正在幸灾乐祸的薄迦星一眼。
接触到这个眼神,薄迦星偷偷扬起的嘴角顿时就僵硬了,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同寻常。
果不其然,在送走老爷子之后,骆焉洲就将薄迦星打横抱起,径自走向楼上。
“你这是要干什么?快点放开我。”薄迦星惊慌失措,奋力地挣扎着。
但是骆焉洲的身体就像是铜墙铁壁一样,任由她怎么操作都无尽于事,这让练过的薄迦星受挫了。
“刚才爷爷来施压了,你说我这是要做什么?”骆焉洲勾了勾唇,“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连你也不知道我行不行么?”
薄迦星一阵头皮发麻,她就知道刚才幸灾乐祸之后要出事。
“但、但是你说过不能强迫我的。”
薄迦星被甩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看着骆焉洲脱衣的东西,她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的了。
“我是不是也说过我不能等太久?”骆焉洲修长的手指一个个解开扣子,露出精壮的腹肌。
“你、你别逼我动手啊!”薄迦星看着骆焉洲的动作,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但是身体又忍不住往后退。
“你觉得你能打过我吗?”骆焉洲挑了挑眉,面对薄迦星的威胁十分不屑。
这也是让薄迦星感到挫败的一点,她好歹也是练过几年的,但是完全打不过骆焉洲。
“如果你非要硬来的话,那你能得到的只有我的身体。”
薄迦星低着头,头发垂下来的阴影笼罩了她整个脸,她的声音闷闷的。
“本来我对你的印象已经有了很明显的改观,如果你非要这么做,那你只会把我越推越远。”
薄迦星兀自呢喃了半天,丝毫没有得到回应,她疑惑地看了一眼,却发现眼前完全没有了骆焉洲的踪影,浴室倒是亮起了灯。
去、去洗澡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薄迦星想也没想脚底一抹油地溜了,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关门反锁,动作行云流水。
不管明天怎么样,反正今天晚上她算是逃过了一劫。
第二天是周末,薄迦星带着忐忑的心情睡了一晚上,算是有惊无险。
但是起床之后还是要面对骆焉洲。
“早啊。”薄迦星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冲骆焉洲打招呼,骆焉洲倒是很配合,也回应了她。
骆焉洲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只字不提,薄迦星不至于傻乎乎的主动提起。
因为答应过老爷子,所以他们今天两人一起去医院做检查。
“昨天晚上为什么逃?”骆焉洲瞥了薄迦星一眼,“难道我会吃了你不成?”
薄迦星深表同意,岂止啊,还会被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
骆焉洲看着薄迦星这一副瑟缩的样子,他勾了勾唇,“怕什么,说了等你就等你。”
“那你昨天说的话是吓人的吗?”薄迦星心直口快地问了出来,问完之后她便捂住了嘴巴。
“你不觉得挺好玩的吗?”骆焉洲没有直接回答,但是也相当于默认。
薄迦星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这好玩吗?竟然让她担惊受怕了一晚上。
为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薄迦星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我被关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做这件事的那个人已经开除了。”
“我知道。”骆焉洲舔了舔牙关,“这个人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体面的工作。”
他已经下令对这个人全面封杀,但凡是公司,他们都会买给骆焉洲一个面子,对这个人不予录用。
也就是说,如果李梅要找工作,只能去做服务员什么的,想要进公司是不可能的。
闻言,薄迦星皱了皱眉,“这会不会太狠了?”
“狠吗?”骆焉洲浑然不觉,“我还有更狠的。”
听着骆焉洲的话,薄迦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怎么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狠,处理起事情来还真是雷厉风行。
“是不是得罪了你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薄迦星忍不住问道。
坐在驾驶座上的魏五听了许久,听到了这个问题,就忍不住插一嘴:“上次的得罪四哥的人还在岩蜂山。”
“你们、你们怎么还做犯法的事情啊?”作为一个国家良好市民,薄迦星有一种想要报警的冲动。
“哎,你可别误会,我们怎么会做犯法的事情呢?那个人是在岩蜂山守山呢。”魏五慌忙解释。
薄迦星咧了咧嘴,这还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魏五,少贫嘴。”骆焉洲带着笑轻呵一声,魏五果然乖乖闭嘴了。
而此时薄迦星心中则有一个问题,“如果是我得罪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