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不好解释。
夏知婉想了下方说道:“我母亲是商贾,曾听她说过一些,加上这几日走了许多铺子,总结出来的。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学无止境,走到老学到老,自然多看多学总结优秀的。”
这个解释周琦应是可以信,毕竟他只在慕军的铺子做过事,其他铺子偶尔去一次半次,不会留意太多。
夏知婉话落心里合计着,周琦闻言点了点头,“每一次同少夫人说话,周琦都能学到不少新学识,您堪当夫子。”
呦,周琦这几日变化不小嘛,比以往圆滑不少,还很认真观察,看来我没看错人。
夏知婉拂袖一笑,“我若是夫子,文人雅客还不得骂我?做什么事都需学习,补充自己的不足,好坏之分定是有原因。
周琦,春桃柳红跟我学了如何看账本,记账算账,铺子开张你在多费心,日后你离开她们便可接手……”
距离铺子开张也就一两日,夏知婉必须在铺子稳定前,将春桃柳红带出来,等着周琦有消息,便可向外发展。
虽然预期能赚多少,夏知婉还没数,但她知一定不会差,同周琦说了好些事,暂定了离开的时间。
“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计入在册,待你决定在哪做什么,我们在从长计议如何?”
“是,周琦定不负少夫人厚望。”拱手施礼。
夏知婉见他明眸熠熠生辉,就知周琦信服与她,抿唇一笑交代做匾额,便带着工匠去了另一家铺子。
打开铺子便说道:“这铺子不同那两家,须有灶台,桌椅,货架子,你们且先记下位置,待铺子开张后在动工。”
“少夫人,您是要做酒楼吗?可这铺面也太小了。”
“确实小,还没二楼,桌子也摆不上四五张,不划算啊少夫人……”
就是因为小,租都不好租,放着又可惜,所以决定做点心铺子的。
如若做酒楼,我可是有间大的呢,但现在不是时候,且等着就是。
夏知婉抿唇一笑道:“不做酒楼,届时看见图纸你们就知晓了,这几日马不停蹄赶工,甚是辛苦,这是你们工钱。”
拿出钱袋子分发下去,工匠掂量着手里的银钱,嘴角扬着笑意,拱手道:
“多谢少夫人,那我们就拭目以待您的图纸。”
客套几句,夏知婉将铺子钥匙给了他们,便折回了胭脂铺,一行人返回武安侯府。
工匠,丫鬟小厮各自去忙,夏知婉同周琦,对着这几日的账簿,春桃柳红坐在一旁看着记着。
慕衍之扇着扇子进了雨竹轩,“我回来了。”话声落,无人搭理他。
慕衍之蹙着眉心四下看一眼,院子里无人,便向正房走去,就听夏知婉说了句,懂了吗记下了吗,徐步而进。
“说什么这是?本世子回来都没搭理。”
“呦,夫君回来了,热不热,渴不渴,今日功课可是难懂易懂,您先歇着,一会就吃饭哈。”
夏知婉看都没看他一眼,应了句,便同周琦说道:“明日百花宴你同你父亲迎接宾客,若人手不够就找几个机灵的。”
“是,谢少夫人抬举周琦,明日定不会有差池,那我就先回了。”
起身拱了拱手,走到慕衍之身前,拱手道:“世子,少夫人忙了大半天,一口茶都没喝,琐事颇多您见谅。”
点了点头,便拂袖走了。
慕衍之蹙眉,这是帮衬夏知婉说话呢,呵呵一笑徐步近前,春桃柳红忙的起身站起。
“世子,奴婢们这就去准备饭食。”收着本子转身就走,夏知婉淡道:
“吃饭急什么,你们听明白没?进出账有误,担责任的是你们,我可是要扣工钱的。”
走什么走,剩下我们两人不尴尬吗?
夏知婉不想单独同慕衍之相处,昨个那些突发状况,让她见着慕衍之就有点心慌,断不能剩下自己。
说着话,不看慕衍之,强留着春桃柳红。
慕衍之刷的一声合上扇子,坐在椅子上,“准备吃食,少夫人扣你们工钱,不是还有本世子。”
夏知婉你几个意思,这么害怕同我单独相处?那每日同床共枕,就不怕我图谋不轨。
慕衍之闻言就明白夏知婉想着什么,摆了摆手,噙着笑意看着她。
主子发话了,春桃柳红也不好留着不走,便笑了下,“少夫人,晌午已过您还没吃饭呢,晚些时候奴婢在问您。”
说着话,拿着东西就溜了。
夏知婉狠狠瞪了一眼慕衍之,拂袖拿起茶盏,“世子财大气粗,嫌银子多,不如交给我。”
“我都是你的,银子还能不是?我可等着夏掌柜铺子开张,赏我点零花钱。”
慕衍之挑了挑眉,拉着椅子向她靠了靠,夏知婉赶忙放下茶盏,向一侧挪了挪。
“嬉皮笑脸,我还没开张你就惦记零花钱,怎么素日里给你的还不够?”
慕衍之忽感说错话了,他每月开销多少夏知婉不知情,可这会怎么收场?
紧眉清了下嗓子,拿扇子戳了戳头,“同你开句玩笑话,怎还当真了,那个我先去净手。”
起身就走,夏知婉伸手去拉他,岂料,不偏不倚的,抓住了不该抓住的部位。
慕衍之嘶了一声,身子一侧,撕拉一声,肚子前的衣衫破了大洞,闪现雪白的裤子。
夏知婉下意识的松手,就见那块布掉落地上,不好意思笑了下。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有套刚做好的成衣,我去拿。”话声未落,脸颊胀红,拿着帕子挡着脸,起身就走。
未及慕衍之说话,春桃柳红端着饭食进屋,见这地上一块布便说道:“这块布怎看着像世子衣衫上的,哪来的?”
慕衍之闻言猛然背过身,“那个打些水来,本世子还没净手呢。”
春桃柳红闻言眉心微蹙,净手的水就在盆子里,还是回来时换的新的,世子没看见吗?
看向夏知婉,就见着她悄无声的向外溜,春桃问道:“吃饭了少夫人,您有事吩咐奴婢就好。”
“世子,水就在架子上,是新换的。”柳红回道。
两个丫鬟一个看着夏知婉,一个看着慕衍之,只见两人背对着自己,谁也不说话,也不曾回头。
春桃柳红也不好僵持在哪,便一边放着饭食,一边看向慕衍之,只见他双手扯着前襟,满头是汗的。
春桃顽皮一笑,示意柳红,两人走向慕衍之,一同闪现他面前,霎时惊眸。
“呀!世子,您衣衫怎么破了?还是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