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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中文 > 一个内向闷骚者的日记 > 6月4日-6月19日

6月4日-6月19日

6月4日星期四晴

队活动,班的一些同学包括我都去种草。

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我和一个女鬼谈恋爱。有始有终,分别时虽难过,但并无落泪。那女鬼好像叫什么木陵风。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也可能是,木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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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5日星期四雨

今天收到阿秀姨3月写的信;立即写了回信。

今天整天想“木陵风”。

莫筱桃来借字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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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6日星期五晴

上午老师给杨丰一本笔记本,里面是数学难题。他叫杨丰、冯菡、陈妮妮下午上学时抄在后面的黑板上。他们抄了两题行船问题的,我用公式解出。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正文里面说的后面的黑板是教室内的黑板,一前一后各一块。日记者依稀记得,小学也是有黑板报的;不记得是五年级还是六年级负责,还是轮流。黑板报的黑板在教学楼下,右边的围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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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7日星期六晴

早读未下课,校长叫一班的同学板凳过来。他总的要求我们,在这18天的时间里,“振作精神,一鼓作气,最后取得胜利”。我听后,为之感动,决定按照校长的【“语”写了一半划掉】话去做。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早读大约是7:40开始,持续2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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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8日星期日晴

【“6”字是用浅绿色的笔书写,可能是四色笔。】

上午,【“各”划掉】全镇各单位(包括小学、中学)都派代表去人民体育场,再【“去围着”划掉】绕一圈岗口。下午要上学。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可能与全民健身活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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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9日星期一晴

我懂得了“钟面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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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0日星期二雨

【这篇打√】

中午,我放学回家。进了门口,看见一只别致的盒子。我认真一看,啊!我没有眼花吧——“增智健脑口服液”。我立刻问【“好”划掉】妈妈。妈妈说,买这瓶用了88元。而两瓶才算是一个疗程。我抚摩着瓶子,十分激动。我想到了自己责任重大,想到了爸妈的辛勤劳动,决定考入一中!此时,我的眼睛摸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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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1日星期三晴

今天又“飞”了一只鸡,是被独自【“被”划掉】隔着的。

第三堂队活动打篮球。六(1)班以38:17赢了六(2)班。

放学后,【“好”划掉】妈妈接弟弟回来。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日记者对于篮球比分,十分惊讶,毕竟自己所在的(2)班有刘文武、杨丰之类的猛男,竟然输那么多。即便1-4年级大家同班,但他实在想不起(1)班的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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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2日星期四晴

今天发现弟弟也挺勤劳的:收拾碗筷、刨土豆......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日记者的弟弟也就3岁。刨土豆大约是玩的。日记者的父亲勤劳程度一般,所以希望日记者勤勤恳恳,像蜜蜂那样。但日记者觉得自己父亲应该把这种期望放在弟弟身上:弟弟长大后是家里最懒的(母亲宠着,还有父亲和大哥顶在前面)。】

【日记从本篇开始,字体慢慢转向端正,到6月19日哪一篇时,端正达到顶峰。6月22日篇的字体又是另一种风格,而且这篇出现了两种风格的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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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3日星期五雨

今天,我总结了一类题的规律。那类题是这样【从“的”开始本篇剩余内容用蓝色笔】的:已知两个数的最大公约数和最小公倍数是几,还知道一个数,求另一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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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4日星期六阴

上午分别考了语文、数学。考的都是以前一中的加试题。语文难,数学易。数学那张是一五九一年的加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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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5日星期日阴

中午,婆婆来接弟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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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6日星期一阴

现在发觉,吃了《增智健脑》后,胃口大增,头昏脑胀已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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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7日星期二晴

从上星期开始,直到现在,我都在研究【“一类或”划掉】各种题的解法。【“不”划掉】我发觉真的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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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8日星期三晴

刘老师要求我们:今晚和明晚,最迟后日晚,要看熟四至六年级的书;然【“用”划掉】后用两晚时间读熟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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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9日星期四晴

下午第三节下课,刘老师召着班中成绩好的十几个同学开会。刘老师要求我们每人说说自己晚上是怎样复习的。开始时,无人敢讲。过了十分钟之久,才有人讲【怀疑没到10分钟】。接着便有些同学说。大多数是提问题。刘老师都一一作答。讲话的有:冯菡、杨丰、陈妮妮、陈朝婷、莫昙昙、苏毓、岑莉霞、陈闯基、莫凯杰等。阿谭像木偶一样,动也不动。开始时我想讲,但怎么也提不起勇气。后来刘老师见无人讲,便散会了。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苏毓,一个女生,声音很特别,日记者也不知怎么形容,大约像婴儿那样,细语型。她父亲是搬运公司的高层。罗萃园曾和她很要好。日记者和罗萃园去过苏毓家里玩;不过那次日记者感觉全程自己是被两个女同学针对了,心里不太舒服。日记者记得苏毓挺喜欢和贝元宾聊天。

岑莉霞,扎着马尾,可能单眼皮。日记者和她做过同桌,是五年级之前。他有点怀念她,因为她虽然有点凶,但日记者发现自己完全不怵她。难得的没脸没皮反而让岑莉霞很难受。日记者记得某次岑莉霞都快哭了。这也算是“一物治一物,糯米治木虱”(日记者受不了凶起来的聂雯娟)。那时都是两人共用一张桌子。岑莉霞气起来就在桌子边缘画上小竖线,让他不要过界。即将要过界了,岑莉霞还会拿出尺子来量度以提醒。但大部分时候两人关系反而不错。有次聊天,她说自己怕鬼;半夜醒来的话,总会听到客厅有木笈声(木履走路声音)。日记者不明所以;长大后回想起,觉得那可能是旧式钟摆的声音,或挂墙上的钟的秒针走动时的声音。日记者依稀记得自己也有和她说有关灵异的事,但不记得说的是哪些了。

日记者的婆婆(外婆)也是迷信的。她曾经说,半夜起来,要起来烧粥(没有单独的厨房,但在1楼有灶台之类,或者算是露天式)。去灶台要经过大厅门口,然后她听到里面有声音,望进去似乎有人影闪过。她喊了声“谁”。没应答。外婆就认为那是脏东西。日记者怀疑那是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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