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擂台上就只剩下了谭雅和波顿两人。
波顿舔了舔剑刃的鲜血,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在主擂台观战的加尔鲁什皱了皱眉,感觉波顿这人嗜杀成性。
萨尔道:“波顿是火刃氏族的杰出代表,可惜他们氏族现在已经落寞了。”
加尔鲁什道:“他们氏族也不可能再有人达到剑圣萨穆罗那个高度,我很喜欢他残忍的风格,他非常适合战场。”
萨尔不喜欢波顿,加尔鲁什却喜欢波顿,两人各持己见。
波顿忽然对着观众席大喊道:“大家说,希望我怎么杀死她,剥掉她的皮,还是挖掉她的眼睛?”
这番提问让兽人们兽血沸腾,各种残忍的答案脱口而出。
看到这一幕,萨尔默默叹了口气,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随后波顿转身看向谭雅:“听到这些回答了吗,我会选择其中几个将你折磨至死,就在这个擂台之上,拿走属于我们兽人的荣耀!”
刹那间,波顿忽然发力。
手中剑光一闪,瞬间就拉近了和谭雅的位置。
晨越仔细观察,同样是剑士,这招式是火刃氏族的招牌技能之一,一闪。
利用腿部发力的同时使出拔刀斩,突击伤害型技能。
仅仅看了一遍,晨越的龙吟剑就已经按耐不住了。
自从自己成为剑士以来,一直没有学过正宗的剑士招式,全都是天赋所带来的技能横推,虽然强大,但也有缺陷,那就是剑道止步不前。
火刃氏族曾出现过最厉害的强者,剑圣萨穆罗。
如果能从他那里学到一招半式,那实力将会有巨大提升。
擂台之上,谭雅凌空后翻躲过一闪,枪中子弹射出。
砰砰砰,波顿用剑刃挡住了飞来的子弹。
两人在擂台上不断拉扯,谭雅的枪法十分可怕,波顿也不敢贸然出击。
从子弹碰撞剑刃的强度来看,挨一发也相当要命。
忽然,波顿从擂台上消失了。
但晨越还能够感觉到波顿的气息,但十分微弱。
主持人惊呼:“出现了,火刃氏族的招牌技能疾风步,隐身的同时还能够加快移动速度,另外还有破隐一击,看看谭雅该如何挡住这一击。等等,谭雅呢?”
不止是波顿会使用隐身,谭雅也有隐身技能。
一时间,擂台上看不到人了。
但能够听得见两人的打斗声,这就十分的诡异。
一段时间后,两人纷纷现身。
谭雅用匕首挡住了波顿的剑刃,另一只手用枪抵住了波顿的脑袋。
“你敢开枪吗?”波顿嘴角上扬。
下一秒,砰的一声,
子弹结结实实的命中波顿眉心。
波顿瞬间倒地,但是子弹并没有射穿他的头颅,卡在了眉骨之中,射进去了一半。
就在谭雅还准备补枪的时候,主持人忽然示意:“比赛结束,第一轮混战,谭雅获胜!”
谭雅冷漠的看了眼波顿,随后收起了双枪。
就在这时,波顿忽然张开双眼,整个暴起朝着谭雅的后背发起攻击。
晨越感觉不妙,正想收回谭雅。
一把巨斧从天而降,将波顿劈成了两半。
兽人酋长加尔鲁什从天而降,拔出了擂台上的巨斧“血吼”。
竞技场立刻变得安静无比。
加尔鲁什的表情十分难看:“我说过,竞技场不允许任何辱没兽人荣耀的存在,已经输了,就安静的躺在那里,后面再要出现类似的情况,输了还要偷袭,我第一个杀了他!”
脸色同样难看的,还有火刃氏族的兽人们。
波顿是火刃一族的杰出代表,是他们氏族最有可能晋升巅峰的强者,然而却被酋长斩杀。
他们也不敢有任何怨言,这关乎着兽人的荣耀。
随后加尔鲁什返回观赛席吗,第二轮比赛开始。
第二轮比赛中有牛头人巅峰强者凯恩,所以这轮比赛没有什么悬念,凯恩轻松获得胜利。
第三轮比赛,美杜莎出战。
在兽人们看来,这个娘们肯定也不弱,但没想到,比赛的进程快到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
主持人刚喊比赛开始,所有人都被石化了。
擂台上只剩下了美杜莎一人站在那里。
主持人咽了下口水:“第三场混战,美杜莎获得胜利!”
兽人们感到震惊无比,这几个人族怎么这么可怕。
第四轮混战,巨魔沃金获得胜利。
第五轮,加兹鲁维坐在机器人中轻松取得胜利。
第六轮,术士古尔丹也取得了胜利。
第七轮,到晨越出场了。
只是站在擂台上,兽人们嘘声漫天。
晨越这次的对手,有两名九阶强者。
在上场前他们就达成了约定,集体围攻晨越。
晨越也不给他们机会,和美杜莎一样,上场就使用了石化技能,将他们全部变成了石头。
主持人懵了:“难道每个人族都会石化这个技能,这也太可怕了!”
晨越道:“是不是可以宣布比赛结果了?”
主持人:“第七轮混战,人族晨越获得胜利!”
本以为前三场混战,无法斩杀晨越,但那两个娘们应该被击败。
结果,三人全部晋级。
加尔鲁什哼了一声,便离开了竞技场。
一段时间后,十六强全部决出。
将在明天开启八强战,在开启八强战之前还有抽签仪式。
晨越抽到了地精加兹鲁维,谭雅抽到了巨魔沃金,美杜莎抽到了一名九阶兽人弓箭手。
加兹鲁维吐了口烟圈:“希望你明天不会被我的机器人踩死,人类。”
晨越淡淡的说道:“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
第一天的比赛结束了。
晨越带着众人来到了兽人主城最有名的餐馆,好好享受一下这里的美食。
他们的酿酒工艺和烤肉工艺相当不错,尤其是特有的鹿血酒,喝完让人直冒热气。
“主人,感觉你已经浑身燥热了,今晚我给你降降温吧。”美杜莎道。
“我也要,我会一些降温的法术。”茵蒂克丝道。
美杜莎摸了摸茵蒂克丝的脑袋:“傻孩子,这个降温不是你说的那种降温。”
“那是哪种降温呢?”茵蒂克丝苦思冥想,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脸刷的一下变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