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张逸潇在这陈仓城之中过得不亦乐乎,不仅与陈仓百姓相处极为融洽,就连那“三才七情术”也修至了大成,似乎就连寒首阳的死也渐渐淡去了。
要不说这“三才七情术”是道尊所创,修炼起来就是快,就好像是为张逸潇量身定做的一般。
夜里,张逸潇独自回到李葭南的宅子里找到李葭南,问道:“打扰前辈了,但是晚辈还是想知道,这道尊究竟是何许人也?竟有如此通天之能!”
李葭南缓缓开口道:“道尊大人乃上古四尊之一,是世间的创道者,一切大道都是他的道。”
张逸潇继续问道:“那道尊现在所在何处?这样厉害的人应该不死不灭吧!”
李葭南却是笑道:“这世间没有人能够不死不灭,上古四尊亦是如此,早在乱古之时,这四尊就已经销声匿迹了。”
“乱古?那是什么?”
“那还是仙界之上,上古四尊传闻齐齐飞升,至此之后世间就再无人能够有绝对的实力和地位来统御八方,而在经历过人族绝对统治之后的其余九族则是联合起来誓要杀灭人族,对于人族而言简直就是劫难,所以那段时间就被称为乱古时代。”
“这么说,其实仙界还不是最高世界?!”张逸潇感到十分诧异,原来即使是仙人也不是时间最强者吗?
李葭南则是笑道:“这世间哪有什么仙人,无非是修为高的修士罢了,当修士的修为足够高时,寿命也就十分长,能力更是极为强悍,在修为低的修士眼中就是仙人了,飞升成仙始终是一个永恒且无解的命题,自上古以来,无数修士前仆后继提高修为渴望成仙,但是至今还没有任何一个修士能够真正飞升成仙,无非是当修为高到一定程度不能再被当前的世界所容纳了就被迫前往更高级的世界罢了。”
李葭南继续说道:“对了,某见你‘三才七情术’也已经修得差不多了,差不多再过些时日就可以走了。”
张逸潇却是对李葭南说道:“前辈,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说起来我在这陈仓城里过得非常快乐,似乎已经忘了寒首阳的死和我接下来要去做的事,但是一想到要离开陈仓城,这些负面的情绪又会涌上心头,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明明我知道一直在这里逃避并不好,但是,我还是不能自已地想要去逃避。”
李葭南沉吟片刻,随即开口道:“这说明你道心不稳,修路之上必须坚定道心,你若是不能坚定自己的道心,在修行路上就绝对走不远,你看看那些道心破碎之人,无不轻则疯傻重则身死,这样吧,某有一小师妹,她专修心法,你可以去找她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某这就拟一纸书信,届时你若见了她将这一纸书信交于她,她自会助你。”
张逸潇问道:“那我该如何去找到您说的那位前辈呢?”
“某那小师妹倒是恰好也在陈仓城中,在一个私塾之中做一教书先生,那私塾就位于陈仓城南西坊东六巷北第六间宅院,你可以去寻她一寻。”
张逸潇拱手作揖道:“多谢前辈!”
第二日,张逸潇便来到了那个私塾,在这座古色古香的庭院中,这私塾,依山傍水,环境幽静,仿佛与世隔绝,只闻书声琅琅,不见尘世纷扰。
张逸潇踏入私塾的门扉,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绿意盎然的庭院。青石铺就的小径蜿蜒曲折,两旁栽种着各种花卉,据说春日里桃红柳绿,夏日里荷香扑鼻,秋日里金桂飘香,冬日里松柏苍翠,四季更迭,美景如画。院中有一口古井,井水清澈,夏日可供学子解渴,冬日则有温暖之效。几株古树挺拔,树下摆放着几石桌石凳,供学子们课余休息或讨论学问。
张逸潇穿过庭院,步入书房,一股淡淡的墨香扑鼻而来。书房宽敞明亮,四面皆有窗户,光线柔和,利于读书。书架上整齐排列着各种古籍,从《诗经》《尚书》到《春秋》《左传》,从诸子百家到诗词歌赋,应有尽有,琳琅满目。中央摆放着一张大书桌,上铺着一张羊皮纸,笔墨纸砚一应俱全,等待着学子们的到来。墙壁上挂着几幅名家的字画,既有山水画的宁静致远,又有书法的龙飞凤舞。
私塾的中心位置,设有一张高台,上有一把宽大的木椅,那是塾师的讲台。那塾师穿着一件淡黄色的长袍,上有精美的花纹装饰。她的头发披散着,看起来柔顺而有光泽。她的表情严肃而专注,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自信。
她的嘴唇上涂着红色的胭脂,与她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皮肤白皙细腻,没有明显的瑕疵或斑点。她的五官端正,眼睛明亮有神,鼻子高挺,嘴巴小巧精致。整体而言,她给人一种优雅、高贵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只见那塾师端坐那太师椅上,手执竹简,声音抑扬顿挫,讲解着古文经典,时而提问,时而讲解,与学子们互动频繁。学子们则分坐两侧,每人面前一张小桌,桌上放着自己的书本和文具。他们或低头认真听讲,或抬头凝神思考,偶尔低头在纸上疾书,或与邻座轻声交流,整个课堂氛围严肃而活泼,充满了求知的渴望与智慧的火花。
这时只见那塾师突然闭口,那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书房后排的一个趴在桌上正在睡觉的学子,一众学子都注意到了她突然闭口不讲,这时她突然发话了,严厉的声音如同平地一声响雷般贯穿了整个书房,直直劈向了后排睡觉的那名学子。
“张疑繁!你给我滚后头去!你又给我睡觉,难道我讲课您老人家就这么想睡?你是不是身体抱恙了?就给我睡个没完没了?去吧,清醒清醒!”
这一下属实令张逸潇没有想到,一个看起来如此端庄的塾师,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而这也让张逸潇注意到了那个叫张疑繁的学子,那学子看着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皮肤白得发光,整个人干瘦干瘦地,倒也是有几分小帅。
待到散学之后,张逸潇找到了那塾师,像那塾师拱手作了一揖以后自报完了家门就将李葭南的信件交给了她。
没想到那塾师在看完信件之后突然表现得极为热情,脸上绽开了温暖甜美的笑容,与刚才上课时批评那个叫做张疑繁的学子时的她判若两人,她阳光地笑道:“我知道了,你是道心不太稳对吧?我叫张静,这段时间你就住在我这里吧,一定要好好修心,把道心稳下来,我想想那个修心功法叫什么来着?嘶——看我这记性,奥对对对,叫做‘八十一章术’,那功法对你来说极为合适,是道尊大人所创!”
道尊!
又是道尊!
怎么又是道尊!
“观山水之术”、“五行四极术”、“三才七情术”、“八十一章术”都是那道尊所创,难道这创道者就如此之强?!
不过张逸潇倒是放心,道尊所创的功法对于自己来说都是极为适用,但是他还是十分疑惑,为什么自己总能接触到道尊功法?就好像冥冥之中已经注定一般……
“‘八十一章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