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玲看到秦妩烟这神态,一时间不知为何,总觉得怪怪的。
怎么感觉这秦妩烟,一副黄鼠狼偷到小鸡吃了的样子啊?
但是她不是一直在教室吗?应该不会发生什么的吧?
只是总觉得警告一下比较好,她眼神警告了秦妩烟一下,意思叫她不要有什么不好的想法,随后坐到自己位置上。
秦妩烟笑了笑,不做回复。
随着上课铃打响。
所有人都进到了教室。
而刘熙君坐回座位后,才上课没多久。
就总感觉到,有人一直踢自己的板凳。
倒不如说,踢自己的屁股。
他扭过头,看到一只脱了鞋子的丝袜小脚正抵在自己的板凳上。
发现自己看了后,她还扭了扭那几颗可爱的小趾头。
忍着去抓上一把的冲动,刘熙君看着秦妩烟问道:
“你干嘛?”
秦妩烟却笑了笑道:
“有消息了,你想问的事情。”
“什么消息?”刘熙君一下子不知道她说的什么。
“你好像问过你们校长一些事情吧?刚刚你不在,他叫我转告你给一下,说你可以直接去张家,会有人给你指路。”
秦妩烟说话间,那黑丝小脚,此时在刘熙君的屁股上轻轻画着圈。
“直接去张家?”刘熙君有些拿不准。
要么就是带着秦妩烟一起去,自己一个人去还是有些太危险了。
“你悄悄背着我做了什么啊?要不是那光头校长说,我一点都不知道呢。”
秦妩烟看了眼白雅玲,见她没扭头过来,于是黑丝小脚夹住了刘熙君的衣服扯了扯问道。
“有关灾难级鬼器。”刘熙君压着声音说完,一把将秦妩烟的脚抓住,摩挲两下后丢下去。
软乎乎的,摸着手感倒是还算舒服。
但这可是在教室啊,这家伙真是一下子没分寸了。
秦妩烟却不打算就此停脚,谈话间,那只小脚磨蹭磨蹭着,又在刘熙君的手边招摇起来。
而一旁的白雅玲,在悄悄瞄着这边,但是看到两人只是在谈话,虽然秦妩烟的脚不老实,但是好像也不会让刘熙君阳气大损。
也只好吃着醋,心里酸酸的不好说什么。
毕竟刚刚刘熙君可是带着她单独去天台了。
抱了她好久呢。
秦妩烟自然也有资格和刘熙君接触。
只不过......为什么感觉秦妩烟和他好熟悉,相处得好自然啊。
总给人老夫老妻的感觉......
难道他们住在一起不成?
万一真的住在一起可怎么办啊?我也是刘熙君的新娘啊......要不要我主动一些,让刘熙君来和我一起住?但是这种事情好难开口...
如果真的一起住的话,需要睡在一起吗?
可是,好羞耻啊,睡一张床的话,我该穿什么衣服呢?穿睡衣的话,会不会太暴露了?可是,不穿睡衣的话,又不舒服,而且刘熙君同学看见了,肯定会责怪我不信任他...要是晚上不小心抱着他,或者钻进他的怀里怎么办?控制不住自己吸阳气了怎么办?可吸阳气好舒服......万一在床上发生了些什么怎么办?
白雅玲陷入了胡思乱想,一会儿羞的在桌下轻轻跺脚,十个可爱脚趾头紧紧弓着,一会儿纠结的两只小手抓着裙子身子轻轻扭着,一会儿又咬着嘴唇不知觉地露出了羞涩的笑,一会儿又别过头,偷偷看着那张越来越好看的侧脸,心跳加速,有些眩晕。
直到下课铃声响起,方把她从乱七八糟的臆想中拉了出来。
“好了,别闹了,之后我联系一个朋友,叫她帮我算算看危不危险。”刘熙君对背后的秦妩烟说道。
整节课,秦妩烟都在勾弄着刘熙君。
刘熙君感觉,秦妩烟要不是害怕被白雅玲看到,她的脚都快按在他的钮钮上了!
“哼,暂且饶过你,那边危险的话,你要带我一起去。”秦妩烟也不逗弄刘熙君了,黑丝小脚重新钻入小皮鞋中。
“没问题。”刘熙君点点头。
白雅玲看到这一幕。刚刚的幻想埋入心底,现实给了她不小的打击。
她也想这么和刘熙君相处,轻松随意地开开玩笑。
也想自己的脚被握在他的手心随意把玩......
她敢做的事情太多了。
但面对刘熙君,她却没主动的胆量。
秦妩烟此时也并未大肆吸他的阳气,白雅玲想要找秦妩烟麻烦都没任何理由,只能败北。
......
......
“张文渊大哥,消息我已经帮你传到了,就是不知道他到时候会不会来。”张涛付此时打着一个电话。
“会,肯定会来。”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沙哑,他此时一只手举着哑铃,一只手举着电话。
精瘦的身材看起来极有爆发力,却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像是懂些武力的文化人。
“他足够强,也足够机敏,我们乐意与他一起合作。只要他答应,我自然会视情况告知他答案。”张文渊很有自信地说道。
“好......”张涛付默默应了声。
合作么,合作就好。他只怕张文渊到时候对刘熙君又恶言相向,到时候自己恐怕要被刘熙君身边那女人撕了。
“行了,记得把人接来。”张文渊把手机丢远,继续开始举着哑铃。
他所在的是一个阴暗的祭祀房。
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四周,房间的四壁布满了斑驳的霉迹。古朴的器具杂乱无章地摆放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大多数都已经锈迹斑斑。
在房间的一角,还有一个巨大的木质橱窗,橱窗的玻璃已经泛黄,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橱窗内摆放着一尊诡异的雕像,雕像的面容像是螺旋般扭成一团,螺旋中央,有一只眼睛。
雕像的那只眼睛,此时死死盯着举着哑铃的张文渊。
忽地“吱~”地一声,橱窗的门打开了。
上面放着一张古旧的,带着油墨味的纸。
纸上从上到下,依次写道:
【你兄弟的鬼死了。】
【你侄儿子的鬼也死了】
【你爹的鬼没死。】
“我爹的鬼在哪?”张文渊看着雕像眼睛问道。
“不够。”
声音自那个雕像传来,像是喉咙里卡着木屑,听起来异常腐朽。
张文渊摇摇头,再度从一排古董展柜中,挑选了一个看起来极为古老的锡杖。
打开橱柜门,将锡杖放进了那个黑洞洞,满是霉味的橱柜中。
明明橱柜的厚度只有四十多公分,但这根一米余长的锡杖,却能轻易放入。
好像橱柜里是黑洞似的。
不一会后。
橱柜再次打开,刚刚的锡杖消失不见,只有一张油纸写道:
【医院】
“竟然还在么......难道他真有吞鬼术?”张文渊语气有些凝重。
“红月将至,必须在红月前掌握更多的力量,可......”
“既然不能将我爹的鬼引入我身体,那能否给我一个抽取我爹体内鬼的鬼器?”张文渊又看着雕像问道。
雕像出声道:
“可立字据,强制执行。”
听到强制执行,张文渊便是放弃了。
代价他付不起。
“还是需要帮手啊...张玉良,张全福看来是死了。爹大概率将他们的鬼吞了......”
“红月也快来了......”
“难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