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懒了一上午床,中午想出去吃饭,刚打开房门,就看到门口一个小厮满脸堆笑地看着刘煜说道:“小的等郎君多时了,我们大官人邀郎君过府一叙。”
刘煜一看那小厮,估计等的时候不短了,看来这西门庆是一宿没睡好啊。
既然派人来请,那就去看看,刘煜很痛快地答应了,“好,前面引路。”
门外居然还停着一台轿子,刘煜还真没坐过。
西门庆居然在门口等着。
西门庆满脸堆笑地说道,“本应亲自去请,奈何俗务缠身,还请郎君见谅。”
刘煜下了轿子,随意说道:“无妨无妨。”
西门庆一侧身,说道:“里面请。”
刘煜随西门庆进了院子,绕过照壁,又过了两进房屋,才到了正厅。
刘煜暗叹,这西门庆的房子够大。
厅上已经备好一桌酒席,两个丫鬟侍立一旁。
西门庆请刘煜坐了上座,自己下方作陪,“略备薄酒,给郎君赔罪。”
说罢,端起酒杯,“还请郎君满饮此杯。”
刘煜饿了一上午,早就是饥肠辘辘。此刻也不疑有他,端起酒杯就喝了进去。
旁边的丫鬟又将酒满上。
刘煜对着满桌珍馐,大快朵颐。
期间西门庆又劝了几倍,刘煜也回敬了几倍。
眼见着刘煜风卷残云般地大吃大喝,西门庆两眼紧紧地盯着刘煜,终于忍不住问道:“郎君可有不适?”
“啥?”刘煜打了一个饱嗝,吃点有点猛,是有点口渴,“有水没,渴了。”
西门庆愣了一下,这才让丫鬟奉上茶水。
刘煜咕咚咕咚几口喝下,打了个嗝,“饱了。”
“饱,饱了?”西门庆看着酒足饭饱,满面红光的刘煜,一脑门子的问号,这不科学啊!
刘煜看着一脸疑惑的西门庆,想了想说道:“多谢大官人款待,但是解药的钱不能少。今日份解药,一万贯。”
西门庆满脑子都在想刘煜为啥没事,也没理会刘煜刚刚说的啥,又看了一会儿,确认刘煜没事儿,便起身说道,“失陪一会儿。”
刘煜说道:“大官人请便。”
西门庆转到后面,看着同样是一脸问号的郎中,骂道:“我说得两斤,你说一两就够了!你看看!一点事都没有。”
郎中疑惑地说道:“不应该啊,难道是这次进的货有问题?”
旁边管进货的伙计不愿意了,急忙对西门庆说道:“每次进货,小的都是亲自查验,绝不敢疏忽。”
然后又看着郎中说道:“要不您试试?”
郎中急忙摆手,“这倒不用。”开玩笑,让我试砒霜?
小厮冷哼一声,心里却说道,难道是上次回扣吃多了?下次再进货的时候,得注意了。
西门庆狠狠瞪了进货小厮一眼,除了货有问题,也没有其他的解释啊。
进货小厮脑子活,见西门庆疑心自己,急忙说道:“既然毒不倒他,不如请他洗浴,到时候衣物一除,就不难找解药了。”
西门庆一听,心中一喜,“嗯,此计可行,速速准备。”
西门庆回到前厅,刘煜正在喝茶,便笑着说道:“不知郎君吃得可好?”
“甚好,甚好。”刘煜回道。
西门庆接着说道:“那酒足饭饱,沐浴一番如何?”
“沐浴?好啊!”刘煜一听,这主意不错。吃饱了,喝足了,在泡个热水澡,这小日子不错!
西门庆命人将刘煜引至一处,刘煜进去一看,居然是个玉石砌成的池子。
澡池子旁边还站了两个侍女,身着薄纱,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
见刘煜进来,两女款款走近,替刘煜宽衣解带。
虽然作为新时代好少年,刘煜对这种奢侈腐败地生活极度反对,但是如果不深入了解一番,这么能更好的反对!
刘煜很配合地张开手臂,任由两女宽衣解带。
这丝滑的感觉果然很爽!
刘煜脑子里还在想着两女下一步的服务是啥,脑海中不断地想象着各种画面。
就在这时,听到二女说道:“郎君可以沐浴了。”
“好的。”刘煜迈步进了浴池,正等着二女的服务,却又听到二女说道:“郎君的衣物,婢子们拿去浆洗,熨烫好之后,再给郎君送回。”
泡在浴池里的刘煜答应了一声:“嗯,嗯?”回头一看,只见二女捧着刘煜的衣物出去了。
出去了,你们穿成这样,就出去了?
算了,还是自己泡吧。
西门庆他们在后堂里说的话,刘煜都听到了。其实刘煜和第一杯酒的时候,系统就已经有提示了。
解毒丸的药效减少了,不过没减多少,一顿饭吃下来,减了还不到一点。
看来那进货的伙计回扣吃了不少。
还想拿着我的衣物去找解药,要是能让你们找到,我还混个屁啊!
刘煜舒舒服服地泡着澡。
西门庆却急疯了,刘煜的衣物反反复复地找了好几遍,别说解药了,除了一点碎银和铜板,啥都没有,昨天那一万贯的银票也不再里面。
西门庆看着那两个婢女问道,“都拿出来?”
婢女点了点头。
“客栈!”小厮说道。
“对!你马上去。”
西门庆又看着两个婢女说道:“你们且回去,再查探一番。”
正在闭目养神的刘煜,听到有人下水的身影,睁开眼一看,只见两条曼妙的身影,正朝着自己走来,酥酥地说道,“郎君可要奴家松松筋骨?”
刘煜笑着说道,“如此甚好!”
刘煜用一块粗布裹住下身,面朝下躺在浴池边上,将搓澡巾丢给二女,“使点劲!”
小厮在客栈里啥也没有找到,和搓了半天澡的两个婢女,真是有气无处发,“他究竟把解药藏到哪里了?”
此时刘煜已经穿戴整齐,来到了前厅,下人换来西门庆。
刘煜说道:“承蒙大官人款待,若无他事,便告辞了。”
说完就要走。
“等等!”西门庆急忙说道:“郎君不如用了晚饭再走?”
“就不叨扰了。”刘煜说罢,就往外走去。
“郎君且慢。”西门庆跟了上来,“今日的解药?”
“哦,”刘煜一副刚想起来的样子。
接着取下簪子。
然后用手一拧,里面居然是空心的。
刘煜先是抽出几张银票,然后又往一个空茶碗里一倒。
倒出来半茶碗的感冒颗粒。
西门庆嘴都快气歪了,搞了半天,藏在这里。怪不得这簪子比一般簪子粗大了些。
刘煜收回簪子,说道:“倒多了。”然后看着西门庆说道:“大官人,这里足有三天的量,是我昨夜赶制的。大官人是要一天的量,还是一块把这多这两天的结了?我还得赶回去采购药材,给大官人制作后三天的解药。”
西门庆气的后槽牙都痒痒,你还连夜制作的,你浑身上下都没一点药材的味道,你骗鬼啊!
西门庆想抢刘煜的簪子,又担心簪子里没有后三天的解药,一琢磨,还是忍痛付了后两天的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