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非常稳定,有点什么事,还有迟曳的妈妈帮忙照应,林与?然终于可以挣脱樊笼,安下心来,去看外面的世界了。
在度假的这段时间?,林与?然各处采风,完成了她人生的第?一幅画作。
八月底,两人度假归来。
回?到家,小小休整一下,迟曳就去公司处理事务去了,他?像是还有什么要紧事需要抽身一样,紧着把公司近两年的运作都?规划出来了。
听说他?俩回?来了,许见薇和秦朗特意上门找他?俩一趟。
秦朗拿着他?和许见薇的结婚请帖,像个幼稚鬼,在迟曳面前狠狠嘚瑟、炫耀了一通。
让迟曳眼红了好几天。
晚上怎么压着林与?然狠做,他?都?似乎不能满足了,林与?然差点去求许见薇取消婚约,等?着跟他?们一起结。
林逸群也来看了趟林与?然,他?是专门来跟林与?然道别的。
林逸群辞去了医院的工作,打算去世界各地?走走看看。
林与?然懂得,他?一定是找不到精神的寄托,也或许,这样的选择,也算是他?精神的一种归宿。
人生哪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生活这么苦了,能活得随性一点,再好不过。
林与?然没劝他?,只?叮嘱他?注意安全,记得常回?来看她。
后来,林逸群活得潇洒又自由,没有任何牵绊,想在哪里?落脚就在哪里?落脚,看尽世间?每一处绝美风光。
没经费了,他?就停在一个喜欢的地?方,找份临时工作,赚一段时间?钱,赚够了,复又踏上旅程。
然后,拍很多唯美的照片回?来,在苏以柔墓前烧给她,将他?旅程中的奇遇讲给她听。
也因此,林逸群的摄影技术渐渐达到一流水准。
再后来,他?的摄影作品还拿下不少国内外的摄影大奖,在业界声名鹊起,成为一名响当?当?的摄影大师。
经费不再成为问题以后,林逸群跑得更远,活得更很洒脱了。
但不管走多远,他?终会回?到苏以柔的墓前,静静沉思、总结、倾诉。
他就像是扬风而起的风筝,不管飞得有多高,有多远,始终有根线紧紧牵引着他?。
林与?然九月八号才?开始正式上课呢,九月二号一大早就被迟曳从床上抓起来,抱着去了衣帽间?,给她套上清美的院服,别上校徽,他?自己也穿了件紫色院服,别有校徽。
林与?然疑惑问:“怎么突然穿院服了?”
迟曳卖着关子:“去了学?校就知道了。”
“新学?期,我?还不正式开课呢。”
“陪我?去一趟。”
“去做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
吃过早饭后,迟曳驱车带着林与?然直奔清北校园。
到学?校了,迟曳才?神秘兮兮地?拿出一个紫色本子给林与?然看。
林与?然拿过来一看,一时愣住。
是他?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
原来迟曳今天是带她来参加他?的研究生开学?典礼,那他?昨天出去应该是去研究生新生报到去了,怪不得他?回?家后,整个人看上去兴奋到不行。
研究生的录取,要初试、复试笔试、复试面试,等?录取结果、收录取通知书,近大半年时间?呢。
迟曳居然保密了这么久,像是要给她个惊喜一样。
她也确实被惊喜到了。
迟曳手?指勾勾林与?然下颌,唇角勾着点得意:“林糯桃,我?现在可是你?名副其实的学?长了,叫一声学?长听听。”
“……”
林与?然莫名觉得羞,“不要,我?觉得牙碜。”
迟曳捏住她下巴,轻轻吻一下她的唇角,“乖,叫一个,学?长拼了老命才?考上的呢。”
林与?然支吾两声,死活叫不出口。
迟曳在她唇瓣重?重?咬一口,将车门锁死,唇角勾点坏笑:“学?妹这么不乖,那学?长可又要让你?哭喽。”
他?猛地?倾身过来,将她笼罩,宽大手?掌猛扣她后脑勺,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般落了下来。
他?的吻极深、极重?。
带着一种野蛮的力度。
唇瓣的痛楚越来越难以忍受,林与?然终是承受不住,唇齿间?呓语一般挤出一句:“学?长,我?错了!”
迟曳闻声停下来,拇指摩挲着被他?亲得红肿的唇瓣,坏坏笑着:“林糯桃,你?刚喊我?什么?我?没听清。”
叫一遍,就感觉牙碜得受不了了,林与?然实在开不了口叫第?二遍。
“好话没两遍。”
“是嘛?”
迟曳轧身过来,又要吻她。
林与?然连忙拿双手?抵住他?胸膛。
僵持几秒。
“学?长。”林与?然咬住唇,别开脸。
迟曳笑起来,胸膛微震着:“嗯,学?妹。”
可算是让他?满意了。
两人下车,往综合体育馆走。
林与?然下车微整理了下身上的百褶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