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他乡的陪酒小姐?”
温赛飞笑道:“有线人给我透风,水色他乡的老板可能沾点毒,你的老兄弟有跟这条线吗?”
升到二把手之前,温瑞民任滨海分局禁毒大队大队长多年,旧部众多,人脉广阔。
他奇道:“水库女尸案刚移交到你们分局,新案旧案一起查,你还嫌工作量还不?够饱和??”
温赛飞:“缉毒经常需要化妆侦查,如果要打入水色他乡内部调查,我想推个人进去。”
温瑞民隐隐猜到温赛飞的目的,“你想推谁?”
“我们分局刑警大队六中队的马霜痕,曾用名彭佩珊,七年前1·26杀人焚尸案受害者唯一的女儿?。”
温赛飞没必要对父亲隐瞒,也无法隐瞒,只要了?解马霜痕的背景,很难让人相信她出现?在水色他乡是巧合。
温瑞民一惊,“小飞,你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
温赛飞冷静地说:“爸,假使?水色他乡的老板有贩毒嫌疑,目前没有证据表明老板与水库女尸案及1·26杀人焚尸案有关,贩毒案和?两单杀人案相对独立,只不?过凑巧都?跟水色他乡有关。”
温瑞民听不?出嘲讽还是赞许,“好?一个‘凑巧’,如果贩毒案和?两单杀人案的嫌犯‘凑巧’是同一人呢,你又打算怎么办?”
温赛飞淡淡一笑,“温局,是否是嫌犯,由一线侦查人员反馈回的线索说了?算。假使?真有这么凑巧的情况,等你知道的时?候,我们已经把人铐了?。”
温瑞民凝眉击掌,目睹温赛飞6岁无师自通用纸币开筒铐的表情又回来了?,对这小子真是既爱又恨,爱他的机灵聪慧,却总担心他误入歧途。
温赛飞目光诚恳,“爸,我希望你能帮我一把,这对我来说关系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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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霜痕赋闲没两天,收到一纸调令去滨海分局禁毒大队协助侦查一单疑似与水色他乡老板有关的贩毒案,理由有二,一是辖区内一线缉毒警察对毒贩基本是老面孔,难以再进行化妆侦查打入内部,各处借调人员并不?罕见,二是马霜痕较为熟悉水色他乡内部情况,省去不?少摸底排查的时?间。
马霜痕苦恼道:“师父,我不?想离开咱大队。”
花雨剑说:“只是借调一段时?间,又不?是嫁出去回不?了?娘家。”
马霜痕没被开解成?功,“可是我没缉过毒。”
花雨剑糊弄道:“都?是侦查嘛,思?路大同小异。”
马霜痕:“我一点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吗?”
花雨剑:“爱莫能助啊小马,我只是你的师父,不?是你的直系领导。”
马霜痕:“可是,我跟咱中队长又不?熟……”
花雨剑挑眉,两指在太阳穴对称画圈,“小马,脑筋转一转,你找个熟的不?就行了?。”
“熟的什么?”马霜痕迷糊了?,“熟的中队长?小飞哥又管不?了?我。”
花雨剑略显同情:小飞哥还管不?了?你?你就是被小飞哥坑进去的!
马霜痕:“师父,你这什么表情?”
花雨剑像吃了?一坨大美味,堵在喉咙,有口难言。
他呼啦啦摇头,恨铁不?成?钢,“小飞哥跟涛哥熟啊,糊涂小马。”
马霜痕后知后觉,神秘兮兮:“师父,听说小飞哥爸爸还是滨海分局的大领导?”
花雨剑眯眼定睛,似在说:你想作甚。
马霜痕:“嘿,我就问问,没自作多情。这点小事怎么能惊动大领导,我先求一下?小飞哥。”
马霜痕跑上重案队,大开间办公室只剩寥寥几?人,其他人要不?开会要不?出外勤。温赛飞办公室的百叶帘没拉起,灯亮着,门敞开,细听没有说话?声,马霜痕轻轻敲门,探进半边身,果然只有温赛飞一人。
“小飞哥。”
温赛飞站在档案柜前,捧着一本摊开的文件夹,不?知道是哪个案子的资料,头也不?抬说了?句进来。
马霜痕靠近,保留一点距离免得不?小心偷窥机密。
“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忙,你现?在有空吗?”
温赛飞目不?转睛阅卷,“说说看。”
“就是……”马霜痕如实说了?临时?调去滨海分局禁毒大队一事,“我有点不?太想去,我在想,你能不?能帮我给涛哥说一下??”
温赛飞:“不?想去?”
马霜痕:“如果可以的话?,我舍不?得离开我们大队……”
温赛飞:“可以。”
马霜痕双眼放光,“真的?!”
温赛飞眼神示意,“肩上的摘下?来。”
“不?要。”
虽然只是佩戴不?到半年的一毛一,比他少两道杠,马霜痕宝贝地护住警衔,双手交叉扣着肩膀,跟被非礼似的,又立刻讪讪放下?。
马霜痕丧气,“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温赛飞:“事在人为。”
马霜痕斟酌一瞬,“小飞哥,难道让我贿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