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的日子里,我逐渐适应了新的学校生活,也结识了许多新的同学和朋友。
其中,有一个叫罗伟的男生,他后来成为了我最要好的兄弟。
罗伟留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每一根头发都像是被精心修剪过,整齐地贴在头皮上。
他的鼻梁挺直,嘴唇微微上扬,总是带着一抹温暖的笑容。
眼睛不大,但很有神,笑起来会眯成一条缝。
初相识时,他的穿着打扮略显土气,相貌也算不上出众。
但上了初中之后,他开始注重自己的形象,学会了打扮,整个人也显得英俊了许多。
有一次,我们闲聊时,他笑着对我说:“张华,我一直在模仿你的穿着和搭配呢,你的审美和穿搭是潮流的代表”
罗伟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和亲近。
我不禁笑了笑,无奈地说道:“其实我自己从小都对那些服装设计不太满意,和妹妹逛大西门服装城逛了五个小时。
都没找到一件真正喜欢的,最后只能选那些版型还算不错、没有花纹的款式将就着穿。”
我们班还有一个女生叫李娜,她身材丰满却不失匀称,面容姣好,笑起来脸上会露出两个迷人的酒窝,像是盛着甜甜的蜜。
她的眼睛明亮有神,睫毛弯弯的,总是喜欢穿着紧身牛仔裤,那裤子紧紧地包裹着她的双腿,展现出她优美的曲线。
李娜的头发总是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
她对校服则是能不穿就不穿。
而我,和班上大多数女生的关系都比较疏远。
她们很少主动找我聊天,我也不太愿意主动去和她们交流。
以至于到毕业时,我和班上的女生都没说上几句话。
李娜有一个闺蜜叫向婷婷,她身材苗条,模样清秀。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犹如一泓清泉,让人看了就心生欢喜。
眉毛弯弯的,像是两片轻盈的柳叶,嘴唇薄薄的,总是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她的皮肤白皙,如同羊脂玉般光滑,头发柔顺地垂在肩膀两侧。
向婷婷喜欢成绩好的学生,但她坚守原则,不会早恋。
她明事理、辨是非,对于是非对错有着清晰的判断。
向伟一直对她心怀好感,可惜他们最终也没有走到一起。
记得有一天下午的体育课,阳光炽热地洒在操场上,同学们都在尽情地奔跑嬉戏。
操场上的草皮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一股清新的草香,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爽。
向婷婷站在树荫下,轻声说道:“我不喜欢向伟那种爱欺负人的混混。”
她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厌恶,双手抱在胸前。
向婷婷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
听到她的话,我不禁在心里暗自琢磨:他们都姓向,说不定五百年前还真是一家人呢。
后来,我在乒乓球台上认识了唐忆,他是一个特别的家伙,总是喜欢用直立的乒乓球拍打球。
唐忆身材中等,手臂肌肉紧实,眼神专注而坚定。
他的额头宽阔,上面布满了汗珠,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芒。
也是在球台上,我结识了同班的女生姚洁。
姚洁身材偏瘦,性格乐观开朗。
她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摆动,充满活力。
她的眼睛大大的,像两颗黑宝石,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我们因为对乒乓球的共同热爱而变得熟悉起来。
放学后,她常常邀请我和她们一起去油榨街菜场里面的乒乓球台打球,或者玩斗地主。
在班里众多的女生中,她是我唯一的异性朋友。
那时候的我们,心思单纯,不懂得什么是爱情,只有最纯粹的友谊。
那是一个平常的日子,我像往常一样在学校里度过了一天的时光。
放学走出校门时,意外地看到了小姨。
小姨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忧虑,她的眉头紧锁,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嘴唇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显得有些褶皱。
“华华,快回家,你父母离婚了。”她一看到我,便急匆匆地跑过来对我说,声音里带着哭腔,仿佛这几个字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脑袋瞬间“嗡”的一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停止了转动。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电子手表,然后不顾一切地朝着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天空阴沉沉的,细雨如牛毛般飘洒而下,很快就打湿了我的衣裳。
那天,我穿着一条黑色的马库七分裤,那裤子的面料在雨水的浸润下变得沉重而冰冷,紧紧地贴在我的腿上。
一件纯白无花纹的 t恤衫,原本柔软的面料此刻也变得湿漉漉的,黏在我的身上。
短头发被雨水淋湿,紧紧地贴在头皮上,像是一层黑色的薄纱。
我在雨中拼命地奔跑着,脚下的道路变得泥泞湿滑,溅起一片片水花。
每一次落脚,都能感觉到泥水的吸力,仿佛要把我拖住。
五公里的路程,从未觉得如此漫长。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在雨中奔跑,心中充满了慌乱和无助。
我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呼吸急促得像风箱一般。
我的脸上雨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回家时,发现父母正坐在客厅里,两人的脸色都阴沉得可怕。
客厅里的灯光显得格外昏暗,父母的身影在阴影中显得模糊而沉重。
他们的目光同时投向了我,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父亲的脸上写满了疲惫,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胡茬也冒了出来,显得有些憔悴。
他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香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神情更加凝重。
母亲的眼睛红肿,头发随意地散在肩上,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
“孩子,你要跟谁?”父亲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而沉重,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他的眉头深锁,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双手不停地揉搓着。
“我两个都跟!”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喊道,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
“你只能跟一个。”父亲皱起眉头,语气坚决而不容置疑,他的手指紧紧地抠着沙发的扶手,关节发白。
“两个都跟!”我倔强地重复着,声音带着哭腔,“能不能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