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嫌弃我没见过世面?”
我一脸的委屈,我怕范秋月嫌弃我这小气吧啦的劲,说实话,她就是将我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我都没有这些压力。
看着我那个德行,范秋月直接对着我就翻了一个白眼,我忍不住就笑出了声。
“开玩笑,开玩笑的。”
就在我们两个说话间时候,电梯门开了,我们来到了五层。
而后范秋月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包厢,包厢已经有人在场了,不过那些人我都不认识,就是认识一个人,那就是市长,出来天天新闻上报道,我想不认识都难。
不过市长身边的那个女人我也认识,就是孙超刑侦队里的刘丽,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呦,这不是咱们的神探嘛。”
市长一眼就看到了我,对我摆了摆手,让我过去。
说实话,我挺受宠若惊的,没想到人家会认识我。
就在这时,范秋月掐了一下我的腰,示意让我过去。
而后我便走了过去,头一次参加这种场合,我有些不适应,不过我还是走过去同市长打招呼了。
那市长笑眯眯的同我说着话,说我办案快准狠,是所有人的模范,听的我云里雾里的,之后我们就开饭了,人不多,就那么一桌子都人,吃的也不算太豪华,挺家常的。
我实在有些难适应这种场合,我坐在范秋月身边,听着市长提携后背的讲话,我都想打哈欠,可是我又不能做这么丢人的动作,我得给秋月长脸呀。
我坐在那里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只就听到一句开饭吧,而后一桌子的人就开始吃饭。
在吃饭期间,那刘丽还起来去了一趟厕所,别问我为什么会注意她,只因这桌子上的人谁都不敢动,就她敢动,很任性,我都能瞅出她老子的脸都黑了。
之后我便没在注意她,不过好像到饭局结束,那刘丽都没回来。
待饭局结束后,我就和范秋月准备离开了,只是刚坐上楼梯,就被突然被市长的助手拦住。
“范局,李局,市长让你们赶紧过去一趟。”
我看了一眼那助理焦急的神色,挑了挑眉,这是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范秋月也同样是一脸的蒙,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下了电梯。
见我情绪不高,范秋月低声与我说着话。
“是不是觉得挺无聊的?”
“确实挺无聊的,你平常就是参加这种聚会吗?”
我觉得应付这些事情也挺累人呢。
范秋月点了点头,淡淡的开口。
“那必须呀,这样对我们查案都有帮助,这都是必要的资源和人脉。”
而后那助理就带着我和范秋月去了一个房间内。
房间内,市长正等着我们两个,一见到我们两人,对方就着急开口了。
“阿丽失踪了。”
“什么?”
我和范秋月都十分的震惊,刚才不是还在嘛,怎么好好的就失踪了,而且在这种保密十级的酒店,这人怎么可能好好的消失呢?
“市长,您不会开玩笑吧?这可是保密十级的酒店。除非是她自己自愿离开的,在这里可没人能把她架子离开。”
如果能在这酒店里丢了人,说明这里的安保也就是说说看的,吓唬人的玩意。
只见那市长脸色铁青,他对着助理使了个眼色,那助理立刻就拿出了一个U盘,这里面正是刘丽失踪的前后记录。
助理将U盘插进电脑内,播放了今天刘丽今天从包厢里出去的场景,她确实是去卫生间了,但是去了卫生间后,那人就没出来。
我的眼睛一直在盯着监控视频上的时间,我怀疑这事情是被人给剪辑过了,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
“只看这个视频,我看不出什么来,我得去一趟她失踪的卫生间内看看。”
“我女儿就拜托你们两个了。”
虽说他是一市之长,但是他还是一个父亲,现在他的女儿被绑,他还得保持冷静,不能失态。
“好。”
而后我和范秋月就去了刚才刘丽所去的卫生间。
现在那卫生间内,已经暂停了,上面挂上了在检修的牌子了,我和范秋月走进卫生间,这卫生间里一尘不染的,一眼就能望到头,我是真的猜不出刘丽是怎么消失的。
“秋月,你觉得这人是怎么消失的?”
看着这空荡荡的卫生间,我真的是一头雾水,这里面连个藏人的地方都没有,而且一出门就是监控,这人是怎么消失的?
别说我了,范秋月也是一脸的疑惑。
“我觉得绑架刘丽的人,应该是十分清楚这酒店中的布局,他连哪里有监控都十分清楚,我怀疑是酒店内部的人。”
一边听着范秋月的猜测,一边一间一间推开隔间仔细查看,万一就能找到一丝丝线索呢。
当我推开第三个隔间的时候,突然我在地面上发现了一个粉色带钻的发夹,我立刻戴上手套,将发夹捡了起来。
我对着卫生间里的灯光仔细看了一眼,这发夹是铁制的,上面还有钻石,对着灯光一照,还会反光。
“秋月,给我一个袋子。”
范秋月立刻拿着透明袋子走了进来,她一眼就认出这是刘丽头上的发夹。
而且在地上我还找到好几根头发,应该是刘丽和那个绑架犯挣扎的时候被扯下来的头发,我立刻将头发一一捡了起来。
“看来是真有人跟着她进来并将她给绑走了。”
随即我继续翻找着一个隔间,隔间里面的马桶盖上,竟然有一封白色的信封。
我疑惑的拿起信封,将信封打开,里面有一个银色的铁牌,铁牌上雕刻着一个诡异的笑脸。
是这个牌子,我就认出这是笑脸组织干的。
这时,我还发现信封内还有一张卡片,我疑惑的取出卡片,卡片上只写着一句话。
“诚邀您进入笑脸组织。”
外面的范秋月见我半天没有动静,疑惑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
我直接将手里的信封给了范秋月。
不得不说这笑脸组织的人对我还真是执着,知道打不过我,就来拉拢我,真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