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虞清光看着鄢容离去的背影一时陷入了沉默。
恐怕鄢容是真恼她恼的厉害,竟是连句解释都不愿意同她说。
这时烟景从虞清身后出来,眉头皱在一起,满脸担忧的问道:“小姐,我们该怎么办?那使持节似乎是打定了主意......”
方才听虞清光和鄢容的对话,她多少也能猜出来些端倪,关于她们家小姐四年前的那段流言,恐怕就和这位使持节有关。
且看两人之间的态度,八成和风流债脱不了干系。
但她们家小姐总不能真的一辈子被困在这里吧?那老爷和妇人该怎么办?
虞清光方才与鄢容不过是说了几句,心里便有些乱糟糟的。
闻言也只是捧着额头两边轻拍了拍,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
“小姐,你千万不能就此屈服啊,老爷和夫人肯定在外头等着小姐的,”说着,烟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生怕隔墙有耳似的凑到虞清光耳边:“要不我们趁着夜色,翻墙跑出去吧?”
虞清光揉着太阳穴,语气有些无奈:“我们连门都出不去,这个法子恐怕是不行,况且外头围的都是官兵,就算跑出去了,也会被抓回来。”
“......那就没别的办法了吗?”烟景急的跺脚。
虞清光知道烟景是忧心她,便拉着她坐在自己旁边,对着她安抚一笑,只是这笑着实勉强了些:“会有办法的,我再想想。”
她拍了拍烟景的手,“你今天累了一天了,先睡吧,什么事留到明天再说,总归他也不会苛待我们。”
这话确实如此,今日虞清光大婚,烟景更是摸黑起来的,忙前忙后了许久,恐怕累得不轻。
烟景看向虞清光:“那小姐你呢?”
虞清光摇头:“我还不困。”
烟景便也学着她双手搁在桌上,“那奴婢陪着小姐。”
虞清光心知拗不过她,便也不再劝阻,支着脑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前半夜两人都打着精神谁也没睡,灯盏里的灯油都添了几回。
虞清光想的入神,久无困意,还是烟景先支撑不住,趴在桌前先睡着了,她便从榻上拿过一张绒毯,盖在烟景身上。
到了后半夜,虞清光也渐渐精神不济,支着脑袋睡了过去。
第二日早,还是烟景将她唤醒的。
烟景拍了拍她的肩:“小姐,你快去榻上歇着吧。”
虞清光被叫醒,只觉得身体酸累,她抬手捏了捏肩,又眯着眼缓了片刻,这才清醒过来。
外头天已大亮,还有叽叽喳喳的鸟叫。
虞清光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腿脚,“不必了,给我梳妆吧。”
似乎是听到了屋里的动静,外头再次响起了敲门声,虞清光应允后,先前那位个子高挑的婢子便带着人进来,手里端着盥漱的用品。
见了几次后,虞清光也熟悉了那丫鬟的脸,心知是被鄢容安排在外头伺候她的,便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唤浅桥,姑娘有事尽可传唤奴婢。”
虞清光点头点头,“我知道了。”
浅桥又上前两步,垂眉轻声道:“姑娘,公子今早吩咐了,您可以在外面外走走,但不可出院子,院子外的府卫也被公子遣散,不会打扰您的。”
虞清光听的愣了一下。
昨个儿刚说自己被囿于宅院,执于门庭,今儿个鄢容便允她去外头走走。
她知道这是鄢容在让步。
烟景一听这个就不乐意了,拿着篦子转过头来,“那院子才多大?还比不上我们府上的小厮房舍,你们公子若是真心疼我们小姐,就该放我们小姐回家去!”
浅桥被这般讽了几句,竟也面不改色,活脱没听见似的,只是垂眉道:“奴婢去备膳。”
刚一抬脚,浅桥便被虞清光叫住:“等等,我想请你家公子来与我一同用膳,麻烦你通传一下。”
昨夜她想了许久,终于想通了。
鄢容不愿意放她归家,她恐怕也难以违抗。
但爹娘那边,即便是回不了家,见一面定然是需要的。
因此才会出口邀请鄢容,想要同他商量此事。
先前誉王找到她时,将鄢容的习性和爱好皆数告诉了他,鄢容怕什么厌什么最受不得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因此她跟在鄢容身边时,才会将他哄的百依百顺。
况且他向来对她心软一些,只要她肯低头,对他求上一求,鄢容想来也并非不通情理。
浅桥转过身来,对着虞清光福礼,语气有些抱歉:“姑娘,公子说不见姑娘。”
“不见?”虞清光愣了一瞬,“为何?”
浅桥摇头:“公子只说,无论姑娘说什么,都不必汇报给他,待他想来见姑娘,便自己就来了。”
“......”
虞清光了解鄢容,他脾气并不算坏,像昨日那般态度,想来是气急了她才会如此。
且他如今还是上京的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