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佳喃喃一笑,她一把抓住陈岁的脖子上的领带。
在陈岁的注视下她俯下身子,脸上洋溢着坏笑。
陈岁双眼瞪大,眼眸中带着不可思议。
糟糕,被抓到弱点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
楚语嫣仰起身,被子划过,阳光照射下,肌肤润白似玉。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略显明媚。
楚语嫣手中拿起一条发带,她将长发扎起,扎成一个单马尾。
楚语嫣低下头看去,床单上染着一抹鲜艳的梅花,楚语嫣白润的脸庞上浮现一丝羞红。
她嘴角喃喃,脸上带着盈盈笑意。
楚语嫣起身穿好衣服,她伸了伸懒腰自语说:“今天天气不错,正好能洗洗被子床单。”
楚语嫣拆下被子和床单,心中被甜蜜充斥,似乎身上有种无尽的动力。
比起楚语嫣的好心情,有人开心自然有人悲。
陈家村,陈天赐家里。
陈天赐的父亲陈牛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媳妇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这可怎么办?”陈牛深叹一口气坐下。
陈天赐坐在那里沉稳不语,他的眼中带着笑意。
这段时间他算是看清了人的嘴脸,之前还恭敬赞扬他的同村兄弟,现在一幅幅嘴脸谩骂。
仿佛他做了什么天地不容的事情。
“这就是现实。”陈天赐冷笑。
“既然这样,就休怪要怪我不仁!”陈天赐眼眸中闪烁一丝冷光。
陈牛的目光看了过他,他看见陈天赐还坐在那里,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坐在那里干嘛?还不赶紧想想办法。”陈牛冷哼一声拿出父亲的威严。
陈天赐淡淡地看着他一眼满眼的不屑。
说实话现在陈家有如此的成绩,还不是他一个人拼出来的。
自己这个父亲除了赌钱和自大没有一点能帮上他。
陈天赐带有侮辱性的目光让陈牛感觉到自己的威严被践踏,他顿时站起身朝着陈天赐一脚踢去。
之前惯着他,那是因为他是村干部,自己大人有大量,现在他是啥。
然而他这一脚也把陈天赐踢怒了,陈天赐毫不给面子一巴掌扇过去。
陈牛愣了一下,他指着陈天赐,手指颤抖说:“你居然敢打我!”
“我怎么不敢打你!”陈天赐反问。
“臭小子,要不是我养你大,你吃屎长大的。”陈牛还想用父亲的威严来说事。
陈天赐冷笑说:“你养我?从我记事起,你除了会往家里拿钱,你还会什么?”
“整整三十年,一分钱都没有给过家里,你也陪说这话。”
陈牛听后面子瞬间挂不住了,他看向一旁的陈母。
陈天赐视线暗沉盯着他说:“你别威胁我妈,不然我不保证我不会废了你。”
听着陈天赐的威胁,陈牛手指又要指着陈天赐,然而当他对上陈天赐的目光,他胆怯地收回手。
“你,我不跟你计较。”陈牛说完转身离去。
陈天赐闭上眼睛,让自己的情绪安稳下来。
现在陈家村是呆不下去了,他想要起家只能走。
陈天赐睁开眼睛,一种盲目感席卷内心。
“妈,丽翠,收拾一下行李,我们去县里。”陈天赐说。
两女听到陈天赐的话点了点头,刚刚的吵架她们仿佛没听见,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陈牛不是仗着酒疯如此对陈天赐,还是第一次。
此时的陈牛一肚子气,他来到村里的小卖部。
小卖部老板看见陈牛,眯起双眼,心里开始琢磨。
上一次建厂,谁不知道陈天赐拿出了几万块透支,陈天赐家里有钱他们是知道的。
陈天赐是村里的大学生,脑子聪明城府深,不少人都怕得罪他。
但他的父亲陈牛则是一个庸人,一个自负到极致的烂子,要不是陈天赐谁会睁眼看他一眼。
“哟,这不是陈老板嘛。”小卖部的老板喊道。
陈牛停下脚步,这一声陈老板他还是十分受用的。
陈牛抬着头看着小卖部老板说:“怎么?有好处给我?”
小卖部老板眼眸深处微微暗,烂人就是烂人,一开口就是要好处。
现在这家伙没进套,自然要好脸对着,小卖部老板面带笑意。
“昨天陈田不是赢了很多钱嘛?”
“昨天他和我说是有秘诀的。”
小卖部老板故作深沉。
陈牛听后眼睛一转,心里起了好奇,他是知道昨天陈田赢了多少。
陈牛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从里面不舍的拿出一根,这烟还是李辰拜访的时候给他的,这可是贵东西。
老板看见陈牛递来的烟,眼睛也亮起光芒。
“是不是兄弟?”陈牛笑着问道。
小卖部老板看着他,思索了片刻说:“牛哥,这法子我可是想着赚钱的。”
“哎,你牛哥是什么人,大家有钱一起赚嘛。”陈牛故作大方说。
小卖部老板沉思片刻,陈牛目光一直打量着他,时不时朝着他抛眼。
“行吧,牛哥你发达可不要忘了我。”小卖部老板说道。
“行了行了,肯定不会忘了你。”陈牛语气带着不耐烦承诺道。
小卖部老板左顾右盼,随后挥手示意陈牛靠近一点,陈牛身子靠过去,小卖部老板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陈牛越听越回忆昨天的场景觉得越有道理。
“牛哥你看,前几天是不是又是……”小卖部老板若有所指。
陈牛恍然大悟,醍醐灌顶地点了点头,他大笑说:“我就说嘛,那两个小子小的时候笨得很,怎么运气那么好。”
小卖部老板看着陈牛进套,他笑意甚浓。
“行,你牛哥知道了,你牛哥去大展身手。”陈牛十分自信。
“牛哥,等一下我,我也去。”说着小卖部老板朝着屋里看去。
屋里睡觉的年轻人被他叫醒,慵懒地从床上起来,来到前台。
小卖部老板和陈牛一起离去,朝着以往的地方去。
这时那里已经聚焦了三个人,同时三人已经透底。
“要是那家伙赢钱了就走那怎么办?”其中一人担心问。
“他什么人你不知道,赢了钱会走?不赢光他都不可能走。”另一人冷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