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川那儿长瘤子?要不ge下来吗。
忽然脑中电轰雷驰,如梦初醒明白自己手里头东西。白绮恩尴尬万分赶紧松开手直起身子,看着仍面色扭曲痛苦弯腰弓着身子的陈长川,看他疼得脸红脖子粗,刚才她那么一揪,应该不至于给他揪出毛病,要不然她太对不起陈家祖宗了。她不好意思试试探探问下,“你那玩意,不会有事吧?”
听说男子那根东西很重要的啊,白绮恩心中万千对不起告罪啊。长川本来就没什么女子要,这下要是成了那个,长得再好看也是个废人了,手怎么那么准呢,抓那扶着不好偏偏揪着他那儿。
陈长川额头上那冷汗淋淋,一滴接着一滴,尽量冷静抬起头面对一脸好奇八怪愧疚的白绮恩,“有事了你负责啊!你手怎么那么准啊,这力气。”疼啊!
白绮恩看他疼痛万分,怪不好意思,应该不至于吧,她就那么一抓而已,她怪不好意思的咳嗽下,“那个,我给你找个大夫吧。”省得以后留下毛病。她内心快要给长川列祖列宗跪下磕头认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勿怪罪啊。
下面疼过那一阵就好了,可是陈长川还是没法直起腰,他抬起头看着一脸愧疚的要死的白绮恩,“你省省吧,见了大夫我怎么说,我好意思说?”
白绮恩替他着急,“要是以后你断子绝孙怎么办?这时候管什么面子啊。”可千万别落下什么毛病,保佑,保佑。
陈长川接声道,“我断子绝孙你负责啊?别说其他,你回去吧。”
白绮恩不大明白,啊了一声。
陈长川见她现在是来气又来欲,她捏得他那儿疼痛,同时也捏起他的邪恶□□,下腹正灼灼燃烧着,这个家伙还一脸无辜不知情。“笨蛋,夜晚天寒你快滚回去,小心着凉。”
白绮恩这才意思到夜已经深了,可是还是不大放心陈长川,“可是你”
“别可是了,再不回去我把你丢湖里。”绮恩是他喜欢的人,他憋了那么久让绮恩一下子给他抓起来,他□□难耐,回去要泡个冷水澡冷静冷静,他费了好大劲儿才控制自己不碰绮恩,她还在这儿瞎犹豫。
见陈长川面有怒色,白绮恩只好拿着那个险险摔得稀巴烂的跌打药先走,每走三步一回头,看看陈长川有没有事情,别一会儿人事不省倒哪儿,那可不行,她可不想他死啊。
陈长川见她走得跟蜗牛似,吼道,“走走,别让我看到你。”
白绮恩这才郁闷但不难受回到自己的华阳轩,霜雪翠墨等四个大丫鬟提着灯笼出来接她。
霜雪见白绮恩失魂落魄倒霉样,难道是让公主抓住收拾一顿,忙上前问怎么回事。
白绮恩眼中忧郁看得霜雪寒毛倒竖,“今晚,你给我守夜。”说完抬步往自己屋子里去。
霜雪明白了姑娘是有话要对自己诉说,于是吩咐了翠墨她们要些许事情便去倒了水端着进去给白绮恩洗漱。
霜雪端着水盆进去时候白绮恩独自坐在桌子旁托着腮帮子哀而不怨,感而不伤坐那儿自个忧愁呢。
霜雪放下水喷子,拿起过去把烛火上的芯子剪下,“姑娘,是不是被公主抓住了。”
白绮恩摇摇头,神情忧郁,“霜雪,我闯祸了。”
霜雪闻言,见怪不怪,自家姑娘那天不是闯祸,她放下剪刀坐到自家姑娘旁边,“姑娘,这什么稀罕事,别想着了,既然公主没追上,那上床休息睡个安稳觉,别多想。”
白绮恩放下托着腮帮子手,双手叠加放在圆桌上,目光忧伤盯着霜雪,一字一句道,“我把长川传宗接代的东西扯坏了。”
“什么?”霜雪不可置信,想要掏掏耳朵,是不是自己听错,姑娘把川少爷的什么弄坏了。
白绮恩见霜雪不明白,原原本本把刚在在走廊上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来。听得霜雪瞪大眼睛张大嘴巴,难以置信望着自家姑娘。
白绮恩好心伸过手把她合不拢的嘴巴合上,闷闷坐回去,“反正事情这样了,我叫他看大夫去。他自己不肯听,要是以后真断子绝孙他自己也有责任。”
霜雪看着想撇清责任的姑娘,“姑娘,话不是这么说,要知道哪儿可是男人的命根子,损伤一丁点儿都是致命的。”自家姑娘平时看些色情的小黄书,她跟着看,多少知道些,看得多了说起来不觉得脸红发烫,认为这是自然,不像其他初见闺阁女儿家一般就这事面红耳赤。
白绮恩听了霜雪这么说整个人摊在桌子上,愁苦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他不送我跌打药,我就不会抛着玩,不抛着玩就不会摔下,后面事情就不会发生。霜雪,他应该没事吧。”
霜雪实话道,“不知道。”
白绮恩做好身子,自我安慰道,“算了,他应该会没事的,要不你去金戈楼打探打探。”
霜雪见自家姑娘又要坑自己,连忙摆手,“我不去,这时候去撞枪口啊,不去。”
白绮恩道,“那洗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