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第73章
◎啧,王爷真是的◎
“唔!”赵昭的呼吸瞬间被掠夺, 她不顾一切地拍打他的肩膀,推开他,裴凤慕却紧紧地抱住不放开她, “你醉了!”甚至趁她说话之际,像以前最爱的那个样子吻她。
赵昭被亲得越来越软, 胸口越来越憋。
“你别这样, 我不要。”赵昭哭了,她恨自己这幅身子, 为什么挨了他就酥软无骨,纯似离不开他似的。
裴凤慕伸出滚烫的舌头舔掉她的泪, 赵昭腰顿时撑不住力, 不住地往下滑。
他干脆横抱起赵昭,在月色中, 踩着打翻的桂花, 踢开她的房门。
赵昭匐在他的胸口, 被亲得意乱情迷, 耳边是他强烈有利的心跳声, 直到被放在床铺上, 才恍然醒悟。
“不丶不…”她杏眸水光潋滟,娇媚欲滴, 紧紧捂着胸口还在做最后的抵抗。
眼泪一颗颗似珍珠, 往下淌。
裴凤慕蹲在床边, 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抹去她的泪,在固执的一遍遍重覆“你是”中, 他掰开她的手, 撕碎了她的伪装。
那些努力隐藏的真相瞬间弹出, 一览无馀地暴露在裴凤慕的眼前, 倒下身的时候,赵昭云鬓散落,凄艳动人。
“不要。”
暖香四溢,好似毒药,令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深深地埋在柔软的山间,贪婪地汲取真相。
他太贪,贪得赵昭受不住,擡起小腿想蹬开他,却无异於羊入虎口。
他扯掉赵昭腰间的香囊,他不要除了他其他的味道沾染她分毫。
月色动人,四下里静得唯有虫鸣在窃窃私语,好似讨论今天女主人的房间里为何动静如此之大。
轻盈的月光好奇地攀上了窗台,小心翼翼地从窗扉的雕花缝隙中探进去一看究竟。
一条长长的白色缎带如银河散落在青砖地上,尽头是垂落纱帐的大床。
碧纱垂幔,抖动间,好似一池春水,搅乱了赵昭的心。
赵昭跪坐在床头,皓白的手腕被金色的腰带绑了死结,这人喝醉了竟然是这么的…她都没脸说,荒唐,简直太荒唐了!
“你要干嘛,快起来!”她咬着唇,根本没脸往下看。
发丝蹭过膝盖,赵昭根本不知道他还要干嘛,心跳都乱了节奏,她现在已经够不堪的了,全身只剩下小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脖颈。
胸口凉嗖嗖的,微微一动,连晃带摇。
裴凤慕的脸渐渐上移,温热的气息透过布料传到异常娇嫩的肌肤。
赵昭抖得恨不得要化了,终於明白他要干嘛了,羞得就要起身躲开,却被他掐住,五指深深陷入肉里。
“你别!”赵昭全身都跟煮熟的虾子似的,泪珠滂沱,柔柔弱弱地求他。
裴凤慕只闻到一阵胜似一阵的香气,甜酥媚骨,心旷神怡,全身的疼痛都被这香气治愈了,他要更多,想全部吞下肚子里。
布帛撕裂的声音清脆地响起,屋内一声慌乱之极的娇啼。
月亮都受不了这满室荒唐,慌慌张张地躲到了云朵背后,羞於再看一眼。
~
清晨,屋外的雀鸟叽叽喳喳地在窗前跳脚,每日这个时辰赵昭和末沫就会掰碎一些饼子放在窗台,今日什么都没有,鸟儿们格外不满。
裴凤慕被吵醒了,却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应该说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好了。
他缓缓地双开双眼,擡手挡住了刺眼的阳光,日头已经这么高了吗?
他睡了多久?
不对,这是哪里?
裴凤慕看着狭小但温馨的房间,明显是女子的闺房,床头放着的小匣子如此熟悉,软软的被褥,满床都是他最喜欢的味道,仿佛回到了在热河最快乐的那段日子。
赵昭,只有她!裴凤慕一下子醒了。
他怎么睡到了赵昭这里,他只记得柳如风说赵昭要离开他,头脑一热,他就冲来了。
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赵昭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肯承认,他急了,然后…他就被怒火冲昏了头什么都记不得了。
他会不会伤了她!
裴凤慕掀开被褥,跳下床:“昭昭!”
仓惶之下,竟然脚步不稳,一连踉跄了好几下。
门开了,他的狼狈被人尽收眼底。
“你起来了。”赵昭推开门,神色如常。
裴凤慕心里没底。
“昨晚我…你有没有受伤?”裴凤慕想去拉赵昭的手臂,被她后退半步避开了。
“昭昭?”
赵昭目光中毫无动容,拉了拉身上的白纱披帛:“你还是叫我沈娘子吧,你昨夜喝醉了酒乱闯我家门,还说了一堆胡话,我已经不计较了,你醒了就快走。”
“真的?”她不让他碰,但是看她行动自如,不像受伤的样子,“我做其他什么事?”
“我骗你做什么。”赵昭白了他一眼,“你霸占我的屋子睡到现在,臭死了。”
她一手掐着鼻子,一手往外推他。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赵昭一定不会这样,但裴凤慕心里依旧在犯嘀咕,他发病的时候做了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有没有…”他还要再问。
赵昭一脸不虞,已经不由分说连推带搡把人推到了门外:“你走,别耽误我去铺子。”
“我不是…”
裴凤慕还想回身解释,赵昭已经重重地关上门。
门一关,赵昭的双腿软得跟面条一样,打着颤往下滑,她咬着牙蹭到了美人榻上,捶了捶酸软无力的后腰,大腿根一碰就疼,全是他掐的手指印。。
她昨晚差点没死了,他那么不管不顾,几次都差点晕过去,又被他弄醒。
直到天都亮了,他好不容易才睡下。赵昭哪敢再睡,死命撑着草草清理了一下,挪到了外屋的榻上歇息了许久才缓过来,恰好他也醒了。
还好他不记得了,赵昭顺势装作无事发生,把人赶走了。
他再不走,她就绷不住了。
赵昭把脸深深地埋在掌心里,可恶!
~
裴凤慕回去之后总觉得不对劲,心里总觉得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再去赵昭,想想她巴不得他走的样子他又是在难受。
怎么办呢。
裴凤慕想到了末沫,她知道末沫借住在隔壁陈婶家里,再次顶着柳如风嘲笑的眼神换上了女装,敲开了对方的门。
末沫看见他很高兴,拉着他说个不停,陈婶特别热情好客,又见末沫和他亲近,也不疑有他。
一来二去,裴凤慕知道赵昭的店铺又出事了,好几批货接连被山匪劫了,这几天焦头烂额,连末沫都顾不上了。
渝州这边山多路难,匪祸严重,几次朝廷派人来剿匪收效甚微。
“娘最近可辛苦了,都瘦了。”末沫坐在裴凤慕的怀里,跟他说悄悄话,“她不接我回去,不是不要我了,是怕照顾不好我。”
末沫懂事得让人心疼。
“我想娘,乖乖的,才不给娘添麻烦。”末沫手里玩着玻璃珠子,扬起圆圆的脑袋,小脸上是“求表扬丶求摸摸”的表情。
裴凤慕好笑地如她所愿,末沫亲昵地窝在他怀里。
陈婶路过看见他们两个,笑道:“要不是末沫跟沈娘子太像,还以为她是你闺女呢。”
这话裴凤慕爱听,这要是他女儿该多好!
裴凤慕羡慕得同时,心里更多是心疼与愧疚,她那么柔弱的一个人,带着个孩子,末沫还说被人追,究竟是怎么回事?
“害怕。”裴凤慕身上的气息吓得末沫缩起脖子,和赵昭越看越像。
裴凤慕伸手紧紧搂着她,一股似曾相识的香气扑鼻,但微微有所不同:“不怕。”
末沫难道也随了她有体香?裴凤慕对末沫的生父都不知道是恨丶嫉妒还是羡慕了。
他做错过太多事,是时候好好弥补她了。
与其嘴上说,裴凤慕更想去为她做一些事。
“末沫放心,坏人很快就会被打跑,用不了多久,你娘就会接你回去了。”
“真的?”末沫揪着裴凤慕的衣领,满眼期盼,伸出手指,“拉勾。”
亮晶晶的眼仿若天上最亮的星,裴凤慕伸出小拇指,大手拉小手:“决不食言。”
“你真好,末沫喜欢你。”末沫双手抱住裴凤慕的脖子,小声地道,“我其实知道你就是叔叔了,你怕娘不喜欢你,特地穿了裙子对不对。”
裴凤慕微讶地挑眉,没想到末沫这么聪明:“是啊,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才能让你娘喜欢我?”
这个问题大大超出末沫的认知了,她歪着头想了半天,她觉得她娘最好哄了,每次做错了事装装可怜,娘就心软了。
或者做些娘需要的事?
末沫小声道:“你那里有没有治虫虫的药?”
什么治虫虫的药?裴凤慕点点头:“我什么药都有,你娘被虫子咬了,厉害吗?”
末沫用力地点点头:“可厉害了,娘身上都是了,我都看见了,尤其这里。”她指了指胸口,“娘总爱裹那个布条子,能看见的地方都是!娘说是被臭虫咬的,你给娘送点药,她就不生你气了。”
裴凤慕差点从椅子上摔倒。
“你怎么了?”
“没什么,末沫你乖,我还有点事,过几天再来看你。”裴凤慕心不在焉地放下末沫,脚步匆匆,隐隐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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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昭的确是太忙了,接连几批货出事,损失倒在其次,都是一直照顾好她的主顾,她真心不愿意拖累别人,何况她又在找下家转手铺子,更不能留烂账给人家。
好在现在对方愿意放宽期限补货,赵昭这才能稍微缓缓,终於可以把女儿接回家了,她想死末沫了。
“娘,你来接我啦!”末沫一见她就跟欢快的小鸟,一头扎进她的怀里。
“唔。”赵昭微微蹙了眉。
“娘怎么了?”末沫不明所以。
赵昭勉强笑笑:“没什么。”
她那里被他弄破了,末沫撞上来又蹭得生疼。
虽然只几天不回来,末沫看家里什么都新鲜,抱着自己的小水壶给好几天不见的小花浇水。
赵昭坐在院里,柔柔地看着她。
门扉被轻轻敲响,打破了岁月静好。
开了门,却不见人,门边放着个篮子。
赵昭左右张望了一圈,一个人影也不见,提了篮子,里面放着几盒药膏,非常的似曾相识。
她打开来,熟悉的膏体,熟悉的味道,脸越来越红。
末沫踮着脚好奇地看着,她认得药膏,仰起头:“这是治虫虫的药吗?”
“什么治虫虫?”赵昭奇怪。
末沫指了指身子:“娘被虫虫咬了,叔叔送的。”
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赵昭被亲女儿给出卖了。
“末沫!”
末沫傻楞楞地被亲娘打了屁股,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赵昭严令末沫以后不许把她的任何事告诉裴凤慕,末沫含泪答应了。
赵昭心疼归心疼,但是最恨的是自己废了那么大劲儿把事情搪塞过去了,末沫把她出卖了,裴凤慕会不会又来纠缠不休啊。
结果裴凤慕没有如意料之中出现,但是...
听着隔三差五的叩门声,赵昭已经习惯了,出去又是一个篮子放在门边,里面是点心丶蔬菜丶鸡蛋...各种东西应有尽有。
看着院子里的一个个竹篮,末沫跑过来:“娘,今天又是什么啊?啊,是团糕!末沫喜欢!”
她已经很习惯地从篮子把喜欢的东西拿出来:“这个好心人是谁啊,每天都咱们送篮篮。”一天好几次呢。
除了他,还能是谁!
赵昭气结,这下好,连拒绝都拒绝不了。
一连几日,裴凤慕都没有出现,但是篮子一日不落,赵昭正在店铺里发愁,她想说别送了也找不到人。
几位夫人进来铺子看绣品,边看边闲聊。
“听说最近有人带兵将附近的几个山匪都剿了,咱们这一带安生了不少了。”
“是啊,我们家做镖局生意,附近安生,我也放心我们家那口子了,不然每次他出去我都睡不好觉。”
“可不是,这样以后跟外省走动都方便多了,我已经好几年没回家探亲了。”
赵昭也发现了,最近一阵子她的货都没再出事,剩货也都顺利交付了,下家也找好了,只要把之前单子的尾款结清,就跟对方把手续走完,她就能带着末沫离开了。
末沫跟裴凤慕越来越亲,这才几天没见,就天天吵着问裴凤慕怎么没来。
既然她不可能和他在一起,让末沫徒生这样的感情也不是什么好事。
铺子的事既然有了眉目,赵昭已经开始动手规整行李。
“娘,咱们又要走了吗?”末沫已经跑出了经验。
赵昭将要紧的财物都规整到一起,打了个小包袱,若有紧急情况,只拿这个就走。
“是啊,娘带你再换个地方。”对女儿,赵昭还是很愧疚的,本以为有了落脚之地,结果还是不行。
末沫靠着赵昭:“那叔叔呢?叔叔跟咱们一起走吗?”
赵昭打行礼的手一顿:“就咱们两个。”
“可我想要叔叔一起。”末沫的脑袋靠着赵昭的腿,手指顺着她裙子的褶皱揪来揪去。
赵昭拍了拍她,蹲下身抱着末沫,问出了心里的疑问:“你是想要个爹吗?”
“我只想要叔叔。”末沫很固执。
赵昭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们明明血脉相连,她这么做是不是错了?
“他跟咱们不一样,他以后会有妻有妾,会有一堆孩子,以后就顾不到你了。”赵昭把末沫抱到怀里。
末沫有些困惑地瞪着眼睛,赵昭的话说得太深,她听不懂,只隐隐约约明白那个对她很好的叔叔也会对别人这么好:“那我就只要娘,娘只有我一个,只对我好。”
额…好像跟她想的不太一样,而且这番言论,为什么很像裴凤慕会说的话,算了,只要女儿能不那么在乎裴凤慕就行。
赵昭抱着她:“嗯,娘只有末沫一个,快睡吧,再收拾几天,咱们就可以走了,对了,咱们要走这件事末沫谁都不许说哦。”
还是要堤防末沫说漏嘴。
末沫拍着自己的小胸脯:“嗯嗯,末沫听话。”
~
这几日不光裴凤慕没有来,就连柳如风都没有出现,这样正好,趁着机会赶紧走。
七日后,赵昭把店铺的钥匙交了,又把院子的钥匙还给了房东,回头看着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院子,牵着末沫的手,上了提前雇好的马车。
她们很顺利地出了城,结果效外却车满为患,一辆辆马车排起了长长的队,以异常缓慢的速度在前进着。
车夫看情况不对,驾车停在了道路一旁,下车去前面打探了情况,回来隔着帘子跟赵昭说:“夫人,前面有人拦路盘查,好像找人,但看着不像官府的人,他们查得可仔细了,我看这么排着下晌都不能过。”
拦路,找人?
赵昭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这似曾相识的场景,会不会是来找她的?
“你看清他们的人了吗,可是带着蓝头巾?”赵昭掂量着问。
“有丶有,这帮人很奇怪,官不官,匪不匪的,说话可硬气了。”
不好,还真是季衡的人!
他手里的都是当年徐家的私兵。
“车夫,还有没有别的路可以走?”赵昭问道。
车夫略有为难,渝州四面环山,出了城只有这一条平坦大路可走。
“我给你加银子,劳你想想办法。”
车夫一拍大腿:“有是有,不过是条山路,就是难走些,太颠簸,小老怕你们受不住。”
“这个倒是不怕,就是安全吗?”赵昭就是担心山路,遇见歹人就完了。
“最近剿匪,那条路上安生多了,而且光天化日,没什么事。”
“那就走吧。”
“得嘞。”
车夫立即驾马调转马头,改走山路,山路崎岖难行,赵昭被颠得七晕八素,还要担心末沫不舒服,把她搂在怀里,不住声地安慰。
末沫懂事,虽然难受,也老老实实地窝在赵昭怀里,跟只小兔子似的。
赵昭只希望赶紧绕过山,出了渝州她们就暂时安全了。
季衡也真是厉害,这都被他找了过来。
啊,裴凤慕也在渝州,他怎么办?
赵昭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多馀,想他干嘛,自己都顾不过来呢。
车夫忽然勒停马车。
赵昭抱着末沫撞到车壁上,手肘被磕了一下,正要问怎么回事,外面传来异常宏亮的男子声音:“马车里是什么人?”
震得人耳膜疼,这声音,她若是没记错,应该是季衡的副手,他见过她。
赵昭抱紧了末沫,示意她不要出声。末沫缩到赵昭怀里,只露个小屁.股在外面。
“大人,小老送主顾回去探亲,还请大人行个方便。”车夫看她们人多势众,心里没底,下了车奉上了还没揣热的银子希望破财免灾。
“滚!”那人一脚踢开车夫,“老子又不是山贼,要你的钱干嘛。”
“大人,裴贼受伤不轻,一定逃不了多远,八成就躲在这车里。”
“给我搜!”
车夫忙道:“我家主顾是个女子,绝不是你说们说的人,还请各位好汉行个方便。”
那嗓门大的男子已经走车旁,上下打量车厢,又蹲下看了看车底。
赵昭不能再等了,只能故意压低嗓子道:“大人,民妇是做小本生意的,回家是为了给父亲祝寿,还请大人高擡贵手。”
那人突然掉转大刀,用刀柄重重撞了几下车壁。
末沫被吓到了,抖成一团:“娘!”
“你女儿多大了?”男人问。
赵昭搂紧了末沫:“孩子莽撞,还望大人赎罪,民妇愿意奉上白银百两,请大人网开一面,他爹还等着我们呢。”
男人继续问道:“车里只有你们母女二人?”
赵昭将防身的匕首捏在手里,不答。
“搜!”男人一挥手,周围人全围了过来,车门响动,渐渐被拉开了一道缝。
赵昭的匕首已经举在身前,满头冒汗,实在不行,只能再度以死想逼了。
“啊!”突闻一声惨叫,有人捂着断臂大喊,“有埋伏丶有埋伏!”
那人一击得手,根本不给其他人反应的时间,横剑砍下男人的脑袋。跟他一起出来三四人趁着大家震惊的空隙,迅速解决了其馀大部分小卒。
车夫抱头,哆哆嗦嗦地躲在马车底下。
“出来!”那人打开车门,迎面匕首劈下,他侧身闪过,擒住对方手腕。
赵昭疼得松了手,匕首落地,俩人也看清了彼此。
“啊!”异口同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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