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那里也从没有讨到过便宜。
又接触了段时间,秦允淑叹息:“早知就阻止这头狼崽子回来,还不如苏珍久,她好歹知道孝顺阿妈,这个仔不在南家长大,没有情义的!”
没有情义的狼崽子是头孤狼,还拿什么拿捏他呢?
可是现在,南光桦一点都不像桀骜的狼,只乖乖任由苏珍久揪着衣领。
他的身型高大,为了迁就她,斜着身体,像一只被主人扼住了脖颈的藏獒,却依旧对着旁人眈眈虎视。
姐妹俩被盯得脊背发凉,又一同噤了声。
苏珍久终于意识到了不妥,松开南光桦的同时,试图替他抚平衣领。
真是糟糕,也真是骚包!
穿丝绸的衬衣很容易起褶皱的。
苏珍久在他胸膛前拍抹了好几下,悻悻地放下手。
她想留下南光桦一个人跟那姐妹俩推诿,扯顺了挎包道:“我赶时间,先走……”
挎包的带子被南光桦拉住了。
他跟姐妹俩人道:“医药费、修车费,账单发给我秘书。”
南光桦转身又吩咐司机:“打电话叫人再送一台车来。”
最后才低一低头,轻声跟苏珍久耳语:“你阿妈让我送你过海。”
南光桦也是懂怎么气苏珍久的。
她用行动演示了“忍气吞声”,不然呢,跟他吵,让二房的人看笑话嘛!
汽车很快就送来了。
南光桦很绅士地打开车门,苏珍久瞪一瞪他上了车。
司机仍用刚才那个。
南婉佳没想到自己成了吃汽车尾气的,跺着脚说:“那个坏种,肯定是故意让司机撞上来的。我的新车啊!才一个星期,就要送修理厂。不行,我要去找爷爷告状。”
南婉灵比她清醒:“算了吧,捉贼拿脏,你又没有证据。嘶,倒霉,脖子快断掉了。阿妈说的对,南光桦这个坏种,对南家人没有心肝的。”
司机很机敏,一发动汽车,不用人吩咐便升起了挡板。
苏珍久真的很气,她准备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跟南光桦吵清楚。
第一件,舌乚伦这种话,是好人说的吗?
第二件,撞车这种有可能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事情,是哪个疯子想出来的?
第三件,她的阿妈,难道不是他阿妈?
可她思索片刻,还是揭过第一件事情不提,阴阳怪调地说:“你的司机跟你多久啦?到底行不行啊?刚刚才撞完车,你还敢用?”
有挡板,也不能完全挡住声音的好嘛!
司机扁扁嘴,委屈。
南光桦脱掉西装,随手扔在一旁,越发显得黑衬衫皱皱巴巴。
他的心情比早上好多了,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不想顺着这个问题往下聊。
苏珍久深吸口气,别过脸,看向车窗。
她怎么忘了,她跟他吵不赢的。
他一向只负责撩火,而后一派淡定地看她气急跳脚,又不能真的下狠手弄死他。
这是他的恶趣味。
看她像个baby一样,轻易被他掌控,即使手脚乱飞也无力反抗。
苏珍久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他回到南家的第二个月。
被娇养长大的独生女,突然变成了赝品。
从惊恐到麻木,各种情绪累积,她只能跟着晏景铖胡闹来宣泄情绪。
晏景铖带着她山道飙车,整晚夜不归宿。又带她夜店买醉,喝醉的人真的可以忘掉许多事情。
晏景铖跟她讲:“别怕,你忍两年,等我成年娶你回家做晏太太。”
如果没有南光桦,她的即定人生还真是那样。
出国留学,然后和不是晏少也是其他什么少的男人联姻。
南光桦第一次将她堵到了楼梯拐角,“听闻你赌运一向极佳,我们赌一把,就赌你很快不姓南,我输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输你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断掉联系。”
“吃不吃葡挞?”
南光桦低沉的声线,突然在耳边响起。
苏珍久回了神,原想说“不吃”,又想起答应过韩迁说回去给他带一打葡挞,随即道:“吃。”
安德鲁的葡挞很出名,多的是游客慕名而来,尤其是总店,每日的队伍都排很长。
司机靠边停好了车,仍旧不需人多讲,关上车门,径直去排队。
车里只剩她和他。
苏珍久不跟讲不通的人讲话,车子却莫名晃动了起来,若是从外面看会很奇怪。
青天白日的,引人往乱七八糟的地方想。
“你要做……咩啊?”
苏珍久扭头看他,还真的差点惊出了羊叫。
南光桦旁若无她地解开了衬衣,血色饱满的青年体格,吓得她顿时脸如火烧。
“南光桦!”苏珍久气急。再不是一本正经叫大哥。
南光桦盯着她看,干净清亮的眼睛突然泛着危险的光,他俯身过来,冷白的月匈肌离她越来越近,一股清冽的木质苦香跃入鼻间。
她下意识伸手阻挡,指尖传来了他温润的体|温和坚石更。
就在苏珍久想要夺门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