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雅美蝶的奇怪声音。
晏景铖没让她进门,倒是自己进去,给了里面的几人一人一脚。
她又不是业课的教授说我‘你不要总冷着脸,新闻人要有亲和力的’。你知道为了这个亲和力,我上街做过调查,也发过传单,每到周末我就蹲在公园里,跟不同的人聊天。一开始真的没有人愿意搭理我,后来我才明白,什么亲和力,不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喽,再加上点真诚,至少得让对方觉得我真诚。”
晏景铖也有在中餐厅刷盘子的经历,那时他刚被晏恒扔到英国,给的钱不够用,只能自己想办法。
一天要刷六个小时,他一共做了三个月,手指泡到掉皮。除了刷盘子,他还送外送。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除了必须要去学校上课的时间,他每天要做三份工。
三个月后,他用兼职的钱买了支股票。从那支股票开始,他再没有那么穷过。
那三个月就成了他这辈子最苦的时光。
像他们这种人,从小没有吃过一点苦头,想要的东西得到的不费吹灰之力。
晏景铖他。
苏珍久没有回答,又将手机往他面前推了推,“你再多看几眼?看看喜不喜欢?想不想亲?”
“我为什么要想亲?”晏景铖又急又气,在这里还不敢大声说话。
“你摸着良心说。”
晏景铖气结:“不想亲。珍珍,你可不可以不要耍我?”
苏珍久撇嘴,收回了手机,“她是甄羽啊!”
“谁?”
“就是那个小时候骂过你私生仔的甄羽。”
晏景铖的眼底瞬间结上了一层冰霜,厌恶到不行。
苏珍久说:“我就是想知道男人的欲|望,跟恩怨有没有关系!比方说,你看了她这个人想亲,知道她是谁后,还会不会想亲!”
晏景铖闷哼,强调:“我亲你,都不会亲她。”
苏珍久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翻起了旧账:“晏七,我见过你小时候豁了门牙!”
晏景铖愣了片刻,凶她:“闭嘴!”
“我还见过你小时候打屁股针!”
晏景铖恼羞成怒:“闭嘴啊!”
苏珍久笑得前仰后合。
可是乐极生悲,扯到了右边光桦经常去的老街看一看,下意识觉得那里跟珍珍扯不开关系。
男人也是有直觉的。
那年,南光桦第一次在宴会上亮相,别人都赞他斯文有礼,还以为他在国外长大。
晏景铖看他不顺眼,悄悄提醒苏珍久:“珍珍,他看你的眼神很奇怪,不清不楚。”
苏珍久敲了敲他的额头,气愤地说:“痴线啊你,他是我大哥!”
他才不信,那是大哥看妹妹的眼神。
老街的路面不宽,交通有些拥堵。
等晏景铖到达地方,一眼就看见了街边停着的迈巴赫,与其他汽车格格不入。
报告上有说,南光桦进了哪一栋楼,却不知是哪层哪户。
晏景铖停好了汽车等在楼下,这里若真是珍珍的家,他一定要掐死南光桦。
*
苏珍久略显麻木地在双人餐桌边坐下。
她一时有些恍惚,只因餐桌上除了白米粥,还有一盅豆腐煲。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刚刚在门口,生气地拍掉他的手,却忽略了他身旁有一大袋东西。
南光桦解释:“本来还买了青菜和海鲜,你牙齿疼,暂时牙龈,好疼,她果真闭嘴了。
一碗绿豆沙没有吃完,苏珍久觉得自己的脸快要肿了,“我得回家了。”
晏景铖:“这次我要送你回家。”
苏珍久捂着脸,蔫蔫地说:“不行啊!我住的地方小,你看了会多想的。”
晏景铖眼神很是复杂,“珍珍啊,我现在不用我老豆的钱。”
苏珍久“嗯”了一声,不走心地夸他:“真棒!”
那句“我可以养你的”,晏景铖始终不敢说出来。
苏珍久从地铁站出来,先去了药店买消炎药,这才晃悠着回家。
晚上八点,天已经黑透。
楼道里的声控灯时灭时亮,她没有刻意发出声音,拿出钥匙准备开门,一抬头,才发现南光桦隐在黑暗里。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只有一双眼睛在黑暗里熠熠发光。
南光桦知道,她和晏景铖又见了面,幽幽地说:“仙仙一见到我就不开心。”
他欺身上前,想要口勿她。
手指刚刚触碰到她的脸,就被她狠狠拍下。
“疼!”苏珍久娇气又愤慨地说。
第 27 章 第二十七章
“仙仙,张开嘴,让我看看。”
客厅的灯光明亮,这次坐在公仔沙发上的人是苏珍久。
装着消炎药的纸袋子因为她抬手打人的动作太大,破掉了,药盒散落一地。
南光桦居高临下,将她抱进了客厅,最后圈|禁在公仔沙发里。
他说话时的声线低哑,但带着不容她置否的情绪。
在他的面前自己张开嘴巴,如同那日他撬开了她的唇齿,袭卷她的唇舌一样让她羞耻难堪。
苏珍久紧抿了嘴,死活不肯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