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光桦“嘶”了一声,捉住了她的手指,声线暗哑:“仙仙,不可以乱碰男人的身|体。”
苏珍久挣开了手,转身进了卧室,不多时,拿着药箱出来。
“里面有药油,自己擦。”
南光桦半倚在窗台上,略显艰难地抬了抬胳膊,扯开嘴角,痛苦的表情,“手臂也撞到了,自己擦不了,你帮我吧!”
他的演技很差,苏珍久才不吃他那套,冷淡地说:“我凭什么帮你?”
南光桦眨了眨眼睛,茶言茶语:“我帮你做了两顿饭,你帮我一次也不行吗?”
苏珍久满脸嫌弃,“两顿白粥而已,又不是我请你来的。”
南光桦隔火。
他皮肤的触感很好,兴许是药油的作用,又顺又滑。
苏珍久每一次推揉都是规规矩矩,绝不触碰青紫以外的月几肤。
她尽量拿捏着力道,尽管如此,南光桦压抑的痛哼还是会溢出喉咙,听得苏珍久只觉耳尖发烫,连眼睫都忍不住在颤抖。
他像是要转移注意力,用低哑的嗓音,缓缓开口:“其实我小时候经常被人打……”
苏珍久的手顿了一下,打断他:“不要跟我讲你小时候的事情。”
她不想听。
苏珍久自问绝不是个懦弱胆小的人,但从最初她就不愿听到有关南光桦的过往,听之只会胆战心惊。
一开始她还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恐慌,人总是会长大的,后来她就明白了,那根本不是恐慌之情,而是愧疚。
真是奇怪,她明明没有害过他,却总是无法真的释怀。
约莫有五分钟,苏珍久停了手。
晨间的阳光泄进了窗户,微弱的金光洒落下来,让倚靠在窗台上的男人不甚清晰,被淡淡的光晕遮掩。
难以想象,他衬衫大开地露鸣,他用礼仪小姐递来的金剪刀剪断了红色的丝绸,不远处的主持人举着话筒兴奋地宣布:“奠基典礼礼成。”
南光桦将金剪刀放回了礼仪小姐捧着的托盘。
何瑾过来跟他寒暄,“南生,咱们今晚要不醉不归。”
南光桦礼貌又疏离地婉拒:“多谢!不过我今晚已有约,告辞。”
南生不喜应酬是圈子里的共识。
但何瑾没想到他走得如此快,说好的剪彩还真是剪彩,一剪刀剪完,直升机正停在不远处的空地。
南光桦大约用了四十分钟,从深市到港城,再到苏珍久工作室楼下。
苏珍久正等在那里,凌厉线条的汽车在她面前停下。
她打开车门,直接朝南光桦猛扑上去。
她半跪在车坐上,一手扯住了他的领带,一手将他推向车壁。
沈逸舟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放下车挡板。心里想:这几天,他是错过什么了吗?怎么妹妹变得如此迫不及待?
南光桦面不改色地吩咐沈逸舟:“开到可以停车的地方,你下车。”
汽车发动时,他怕苏珍久的姿势不稳,扶了扶她的月要。
苏珍久在上,南光桦在下,两个人无声出月匈前大片春|光,而她低着头站在春|光前。
苏珍久想,她长的智齿,一定是降智的智。
但做就做了,没道理做完了开始扭捏。
她抬起头,迎着阳光微眯起眼睛:“好了!”
措不及防间,南光桦的口勿,落在了她的唇上。
这个口勿并不恋战,轻轻地一啄,声音响亮。
他说:“谢谢。”
苏珍久奶猫一样,龇着牙,张开了五指,用力往他月力骨上按,恶狠狠地警告:“南光桦,你再亲我,就是这个下场。”
南光桦吸了口长气,疼的连声音都变了调。
他的喉结抖动了好几下,眼神专注地看着她,死不悔改地说:“疼,仙仙,可就算疼死也要亲。”
第 29 章 第二十九章
苏珍久不想再跟南光桦废话,临出家门的时候,她机敏地发现钥匙被人动过。
她家是有备用钥匙的,就藏在鞋柜的最下格。
苏珍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什么话都没说,径直出了家门。
她不让他送,自己坐地铁去工作室。
没有意外,苏珍久又迟到了。
韩迁好似习以为常,再没有一惊一乍,看见她进门,随口说:“新丁二人组出门拍素材了。”
苏珍久见他正在往摄像包里装摄像器材,问:“你要做什么?”
韩迁:“去《小心尖》剧组。”
说起这个,他来了劲:“我这两天就在琢磨,咱们最近先爆的方澈,是《小心尖》的前男主,又爆的金照欢,这位也成了前女主。根据物以类聚的法则,我觉得这个剧组还有料,我要去做几天站哥,就算拍不到爆料,也能拍点物料。”
苏珍久居然没法反驳时后,南光桦推门进屋,苏珍久的呼吸均匀,安静的睡颜,乖得像个baby。
南光桦轻轻地触了触她的额头,还好,是温的。
他替她盖好了被子,转身出门。
苏珍久习惯性的会在进屋后将钥匙挂在鞋柜的上面。
南光桦取下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