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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囚鸟

第38章 第 38 章 囚鸟

“咳咳咳咳……”

“你你你, 你别过来!”

场面混乱到失序。

蓝华此刻内心害怕极了,她听闻有人硬闯月照谷,可是许许多多的机关都好似没有发挥作用, 于是便托关系好的族人去打探, 回来说擅入的是江火。

她虽然不出去,却也听过少主的鼎鼎大名, 故而心头的疑影便淡了些,可随后却又得知,有族人因此受伤了, 她自小便以月出族下一任圣女自居,自然是要去关心一下的, 却听到那人小心翼翼对她说,主上带来的少女身上, 仿佛有命蛊的气息。

似乎还是当年,她姑姑蓝鸢培育的那只。

当时蓝华也是难以置信,可这族人却是姑姑的手下, 后来被爷爷派去戍守谷口,也因此, 在看见时烟萝时, 才心有所感想要靠近。

“你真的没察觉错?”蓝华狐疑道。

“不会,圣女培育时,我一直从旁协助,她当年也是因为我能感觉到蛊虫的特性,这才让我插手的, 那只命蛊气味太特殊了,我绝不可能弄错。”族人说。

蓝华顿时陷入了沈思,若主上带来的那位少女, 体内果真有命蛊,那是否说明她曾经见过姑姑?

自打姑姑离谷出走,又出了江寒的事情,月出族死伤惨重,整个族内都对圣女怨声载道,爷爷也承认姑姑叛族弃婚。

可蓝华却知道,爷爷是很想念姑姑的,爹爹也是,不然也不会在几年后,借着出谷采集的机会,去外面寻找她。

这么多年了,爷爷一直盼着一双儿女回来。

想到这里,蓝华才决定一定要去搞清楚事情,可是爷爷性子严苛,再加上这人是主上带来的,她怕搞不好弄巧成拙了。

所以蓝华便想着,偷摸把人弄进来,于是她用了易容蛊,悄悄混进了屋子。

他们月出族虽然不擅长驱使杀伤力凶狠的蛊虫,可对于这种保命以及伤害性不强的,还是能够使用一二的,毕竟没什么难度,也不用害怕被反噬。

可是万万没想到,江火竟然找到她了!

这个地方连爷爷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

蓝华看着前方看似优雅淡然,实则眉眼阴鸷的少年,脸上血色消失殆尽。

时烟萝被那杯米酒呛得满脸通红,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一转眼便看见,蓝华被江火逼退到角落里去,双肩觳觫着瑟瑟发抖。

她赶忙过去阻拦。

“江火,她什么也没做!”

“对对对,我就是纯粹看她话说不利索,以为她渴了,想味她一杯米酒润喉,不信你可以看看酒壶,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放呢!”蓝华欲哭无泪道,自小她便听了不少有关江寒和江火的传闻,这回月照谷被硬闯,举族上下无不战战兢兢,又咬牙切齿。

她本想着问出个事情,再用个蛊虫,让时烟萝把这一出忘了,然后把人神不知鬼不觉送回去的,毕竟爷爷每次和族人商讨大事,都要花上许久时间。

谁知道江火这么快就聊完了!

早晓得就先解决事情,再来安慰五脏六腑。

这下可怎么办,他看起来越平静,她就越可怕,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隐怒,她不会血溅当场吧!

想到那族人鼻青脸肿的模样,蓝华内心又恐惧几分。

莫白从外面走进来,先是去检查了酒壶,发现的确是蓝华所说的,寻常的米酒,告知江火后,他便退居一旁了。

少年仍旧冰着一张脸,眉骨处略显深邃,压得那眼瞳都深不见底,叫人摸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情绪。

时烟萝见他唇角都平直了,也顾不得自己光着一只脚,急急忙忙踩着鞋袜走过来,在江火要有举动的前一秒,立马从背后猛地抱住了他。

她感到江火的脊背一僵,跟着侧过来,阴柔的侧脸上弧线流畅,那双含情眼里闪动着许多眸光。

“我真没事。”时烟萝嗫嚅道,也不知是否是酒劲上来了,脚步有些不稳,摇摇晃晃就要跌倒。

紧接着就被江火半搂进了怀里。

时烟萝其实还是有些意识的,她冲着呆若木鸡的蓝华,挤眉弄眼使了个眼色,她便瞬间领悟了,蹑手蹑脚想要离开。

却不料被门口,一直站着的莫白拦住了去路。

时烟萝就小声说:“放她走吧,好不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她感觉不到蓝华有什么恶意。

江火先垂眸细细打量她,目光柔和,自不停颤抖的眼睫处,一路流连到殷红的朱唇上,随后温和笑笑。

“莫白,放她走。”他轻声说。

蓝华得了机会,头也不回地瞬间开溜了!

而时烟萝却突然感觉身子一空,跟着天旋地转,再回神自己已经被安放在一旁的桌上。

江火身子微微弯曲,从怀里拿出那只她遗落的绣花鞋,慢条斯理地穿了上去,修长如玉的手指毫不介怀,矜贵得让人心悸。

时烟萝觉得酒意又翻涌许多,否则她怎么会涌起莫名的感觉?

他举止文雅,唇边噙一抹淡淡的微笑,丝毫看不出是性子阴诡的人,可下一秒,江火做完给她穿鞋的动作后,突然指尖顺着脚背向上抚摸,突然就擒住了她的脚踝。

那双细长的柔眼,此刻略显锋利,擡眸紧盯着她时,眼底是不加掩饰的侵略,配上他阴柔的长相,显得格外有张力。

时烟萝从未被人擒住小脚,这是女儿家极为隐秘的地方,带着几分不可言说的暗示。

她下意识想要收回,却发现他的力道加大,那只手便顺着脚踝,又慢慢向上攀援,好似一条阴暗潮湿的蛇,带着觊觎与放肆。

“你……你干什么?”时烟萝嗓音颤抖道,双肩有些瑟缩着,心里战战兢兢。

她想看一眼门口的莫白,生怕他发现什么,却不料江火整个身子挤了过来,好似天一般,霸占了她全部的视线。

江火眯眼一笑,气息就拂动在鼻尖,好似耳鬓厮磨般,俊脸若有若无蹭着她,搅得本就紧张的心神,更为不宁。

时烟萝又想收回脚,可他却偏不让,反而手接着向上攀援,直至腿部。

“小娥,你的脸好红啊。”江火啄了下她的唇说,目光幽幽盯着,眼底好似一团火焰。

时烟萝太明白他这模样的含义,顿时羞得不行,双手就去推搡,却反被他另一手擒住,牢牢按在身后。

嘶,她骤然吃痛,可脑子里又开始神魂颠倒,有些虚软地被揉进他怀里去,仿佛她是他骨肉中的一部分。

“这里不方便,我们回屋去。”

时烟萝迷迷糊糊之际,听到他附耳这样说道,语气热切又情动。

……

自那日后,时烟萝便发现,江火好似又加强了对她的掌控,从前她身边是没有那么多人看着的,或者说没有那么刻意地盯着。

现在,时烟萝却感觉自己活在无数双眼睛下。

她蹙眉对江火说,可他却是沈思后道:“月照谷里很不安定,这样也能安全些。”

时烟萝在心里默默腹诽,分明就是他想掌控她的一言一行,只是正好出了蓝华的事情,所以推动他下了这个决定!

“简直就把我当成了一只笼中的囚鸟。”她蹙眉道,心里头格外不适。

她看着屋子里不断冒出来的绫罗绸缎,还有许许多多见都没见过的苗疆珍奇,上回她不慎砸碎了颗夜明珠,心里郁结时,甚至产生了撕衣裳打发时间的冲动。

有一回,她当着江火的面,故意把一柄描金玉骨的折扇拆了,试探着想再丢进火里去,借此挑起事端来,好继续和他说自己的烦躁。

可谁料江火眼皮也不眨一下,和颜悦色地说:“小娥要是喜欢,我还可以让人送更多的来,这不过一柄扇子,算不得什么稀罕玩意儿。”

他说完,慢条斯理接过那折扇,细细打量一番,眉眼一弯,作势似乎要扔进火盆里去。

时烟萝就楞了楞。

算不得什么稀罕玩意儿?

那折扇的雕刻精致秀气,扇面上的描金图案栩栩如生,扇骨用的是上等的和田玉,摸起来触感生温,宛如是女子细腻的肌理。

这种折扇,时烟萝只在上京赴宴时,看见玉国陛下最得宠的贵妃有一把,她拿来是为了昭示圣宠的,便是王公贵族都极少见识。

时烟萝真的震惊了,见他好似不在说笑,忙不叠把那折扇抢回来,生怕他暴殄天物,真拿着宝贝当柴烧。

江火见此,眉眼愈发温柔,小小的人儿拽进怀里,勾起那下巴,凑上去砸着朱唇。

衣衫缭乱,他眼尾那刺青愈发深色了,乍一眼却好似由紫转红,敛眉轻蹙时,时烟萝能感觉到他在隐忍。

“很疼吗?”她避开那凑上来的唇瓣,颤抖着眼睫,又咬唇承了一波的侵袭,呜咽着问话。

“疼得厉害……”江火叹息说,眉眼陡然变得凶狠,他的动作愈发激狂,可她却因陡然的失序,有点茫然地睁着眼。

然后下一个瞬间,突然感官加剧,零零散散的求饶就溢出来,激起对面人忽然的轻笑。

过了许久,他又低声道:“雪玉骨参再一会儿便成熟了。”

时烟萝额间满是薄汗,点点头,全然由他掌控着。

只是这样的日子,谁又能长期消受呢?

时烟萝想了又想,却不知如何摆脱这些耳目,她很想找个地方喘息几番,在没有人的角落自己待着。

正当她烦闷之际,忽然窗户传来细碎的轻响,时烟萝跟过去一看,紧接着窗户下冒出个脑袋来。

“小结巴,你怎么被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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