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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慈大悲掌

〝而公子多日前身中火毒、到现在都未拔除可知!〞鳞棉睫毛抖动、柳条腰肢伸展说道。

〝知道、二小姐说要用寒泉泡透了才能好。〞姜湘南将之前的方法悉数告知。

〝奴家可没看走眼、公子身受不是火毒而是巫毒灼烧、用元丹寒泉可没效果。〞

巫毒……与巫修有关吗?

巫修与兵修都是专门为战斗延伸的体系、住在北荒之地、外人了解少之又少。

姜湘南脸色平静等待鳞棉后面的话、话语里给予他绝望之后、也要在给予他希望!非然这场对话还有何意义。

〝那毒像是火之怒摩祖巫、不在毒中列、根在心、苗附骨、气而旺、药养躁。〞鳞棉淡淡诉说:〝任何的药物压制也会化作营养、在奴家看来、苏家取你灵韵嫁接还有时间限制、单此这火毒、下手之人可随时要了公子性命。〞

〝连苏家都没有解的办法。〞姜湘南面色着急、反问。

〝有啊……解铃还须系铃人、找到对你附毒的原主即可。〞鳞棉歪头想了想、提出方案:〝还有最好的办法、是去巫族找怒摩、她乃火之精祖脾气相当温柔、佛门菩萨她都敢揍、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解决你的问题。〞

〝敢问鳞棉前辈、祖巫是几品。〞

〝三品、嗯……巫族的力量比较特殊、条件充沛跟任何体系的二品都可以掰腕子!〞

你说的吹灰之力、指的是把我烧成灰吗?

姜湘南心好累、这就像个定时炸弹绑在身上、一个接一个。

〝前辈话语句句真实、却极其不现实。〞

赚钱的野路子都在刑法里写着、敢去试试吗?

〝区区火毒奴家自然能够解决。〞鳞棉歪歪脑袋瞬间来到姜湘南身边、玉指缠绕对方乌发摆弄、口吐寒香手指勾勾。

赤裸裸的含义明显、官人快来找我啊!

〝前辈去找苏念蓝不是更有把握、她可是七品机关师。〞姜湘南提议道!

〝这里最先发现的人就是苏家先祖、在此地建造城市打乱山脉、借用道门手段一点一点蚕食此地禁制、只为了想要独吞女帝留下的宝物。〞鳞棉嬉笑消失、表情变化咬牙切齿、瞬移到对面:〝这种心怀不轨的小贼后辈、奴家岂会找她们。〞

大姐是耍性子的时候吗?你想出来、他们想进来。

姜湘南试着商量:〝为了自由、脸面暂且可以放在身后。〞

〝苏家敢窥探此地、必然会受到此地的诅咒、老话说凡人误入皇帝处、看一眼都是对你的施舍。〞鳞棉掏出红纸画唇、认真道:〝奴家不急、该急迫的是他们。〞

咚咚咚……沉重的钟声响彻世界、姜湘南感觉到的意识宛如上次、慢慢脱离此地。

消失的刹那前、急忙喊道:〝我的记忆!〞

〝公子放心……奴家会一直在这等你。〞

鳞棉叹出口气挥挥手腕、手臂搭在窗口看着外面一成不变的热闹景象。

……

哗啦哗啦……。

姜湘南睁开双眼、从浴桶中费力爬出、赤脚踩在地面上留下大片水渍、浑身就像煮熟的大虾般、红通通冒着热气。

简单擦拭下、站在镜子前穿衣的姜湘南、发觉其胸口那处箭伤、炎症消失愈合完毕、其他破皮擦伤都已经结痂、手指触碰直接脱落、露出里面肤色不一的新皮。

他感受到全身部位肌肉极为规律的跳动、骨节嘎吱响声握拳带来的力量膨胀感、血液流动唤醒了沉睡多年的躁动。

用一句话概括: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翘起整个地球。

穿着亚麻色寝衣、擦掉凳子上的水滴、静悄悄的环境下让他陷入沉思。

采补的危机还没解决、现在面临的难题又增加一项、身上火毒竟来自巫族、大周与巫族关系势如水火、找祖巫才能解决完全是扯淡、不排除鳞棉故意危言耸听、但我认为不太可能。

世界那莫大、其他三品高手就不能、比如道门、或者术士、要不佛门(听说我佛慈悲、前提度入空门、非到万不得已、谁会愿意?)

鳞棉这般信心十足、我又对其他体系手段不了解诶!!

难受!!

其一、鳞棉提出的两个解决方案、前者我压根没记忆是谁放的冷箭、我个人倾向于后者找个高手、这点我把目标放在了苏家身上。

人家五湖四海都有人脉、在苏念蓝态度不明确下我被那个啥之前、他们也不希望出现暴毙的事情、会想办法解决。

其二、不能全指望苏家、通过之前与鳞棉的对话、说过烧仙草的其他墓穴都被打开、换位思考下我在其中一处里面寻找到信息、发现这只不过是附属、真正的好东西都在恭天华、好巧不巧你苏家突然回来办喜宴、是个人都觉得有鬼、我很怀疑那泥道人的出现定不是偶然。

优点是、敌人最大的重点永远是苏家那个老帮菜、天塌下来自然有高个子顶起、我不用太过于焦虑。

其三、也是最为麻烦的、鳞棉的目标要让我帮助她脱离“里世界恭天华”、才会答应治疗其身、我根本没有丝毫头绪、如何找到位置。

总不能让我提着铁撬凿开恭天华吧!

诶!

我可以找苏念蓝啊、在苏家她也是暂时可以信任的人、打打口风。

不……不不、或许能从二小姐身上挖掘出信息更安全。

啊……大脑在燃烧!!好多事情快把我人搞麻木了。

此刻的天色早已昏暗、药浴效果已经消退、肉体上的兴奋可精神上的疲惫不容易补充、姜湘南打着重重的哈欠推开门就看到、九月站在门口等待自己。

两颗大眼睛在黑夜里就像猫一样、精神抖擞为自家姑爷带路去休息的房间。

〝姑爷这一天都是舟车劳顿、要不要奴婢为你准备少许吃食、吃饱了睡上一觉不是更好。〞九月迈着小步伐、跟在姑爷身后。

等了半响发觉姑爷没有理会自己、认为是姑爷太过于疲惫、没有注意听。

有个扎着团团髻的丫鬟瞄了眼、小嘴立马张成0形、压低声音:〝九月姐姐、姑爷睡着了!〞

还在懊恼自己没有提前询问、姑爷爱吃那种特定菜系、喜欢清淡香甜还是椒麻辣口、有没有忌口等一切事情的九月。

……操碎了心!

被小丫鬟喊回了神、看着边走边打呼噜的姑爷。

拍了拍胸口、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一晚平静无比、姜湘南久违的睡上了好觉。

直到日上三竿、一声娇喝在门口想起、打断了沉睡中的姜湘南。

〝姐夫、你快醒醒?〞

身为女眷不应该随意进入男性房间或者靠近、如有兄妹成年后更会注意、苏家家中男丁稀缺、这方面顾虑教育稍显欠缺。

站在门口的苏思桥用力拍打大门、将那位天天苦口婆心的女德老师、满嘴的告诫完全忘记。

半起床的姜湘南眼神眯瞅、起床气颇大、不满说道:〝喊什么……大白天哭丧你妹的勒!〞

低着脑袋起身踩拖着鞋、无视敲门震耳、晃悠悠来到茶桌、提壶嘴对嘴咕嘟咕嘟喝饱。

眼皮子压根没睁开多少、缓缓闭上打着呼噜……呼噜。

屋外的苏思桥今天新穿了身浅蓝翎绣锦衣、天鹅绒白的内搭包裹住小腹、洁白无杂质的陵裙蓬松而下到小腿、独属于年纪的花苞初开、精巧含露富有活力。

此刻正与门口的小丫鬟嘀嘀咕咕。

〝我姐夫在里面说什么、你听清楚没有。〞

〝奴婢好像听见、姑爷说你在哭丧你妹!〞

〝我家里除了我姐、就只有我、哪来的妹妹?〞

〝小姐!姑爷的意思、是说你坏话。〞

〝啊!他敢说我坏话?你们几个让下下。〞

瓷白小脸咋呼一下、转身推掌:〝大慈大悲掌!〞

砰!!

半寸厚的上好梨花木板门、被庞大的力道如重锤敲打、往屋里炸散开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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