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胎儿陷害她?
“苏培盛,去福晋屋把所有茶水杯具都拿过来,把福晋院里所有人都带过来,今日去福晋那请安的人通通带过来!”
“嗻。”
屋内的油灯全部点上,衬得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原本就站了两个时辰的姜楚楚又跪着,每一分每一秒都宛如酷刑,膝盖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麻意,抬眸瞄一眼脸色肃然的四阿哥,这次四阿哥是在真的动怒了。
无人敢说话,静默一片,直到苏培盛带着人进来。
白天的茶水不知还有没有残留,反正四阿哥让太医跟府医去检查苏培盛带过来的茶水茶叶与茶具,前厅跪着乌泱泱几十个人,无论是太医跟府医都说茶水无任何异样。
“主子爷……”
刚小产的侧福晋从里屋走出来,脸色惨白,外面裹着一件大披风,由月慧搀扶着,几乎是拖着两只脚在走路,她也跪下来,只不过她快要跪的时候,四阿哥一个箭步起身托住侧福晋,语气担忧:“你这是干什么?”
“主子爷,有人谋害我们的孩子,是个阿哥,你要为我们的孩子讨回公道啊,我们的孩子……”
福晋生怕李氏直接说是她谋害皇嗣,她百口难辨,于是就打断李氏的话,“侧福晋,说话要讲究真凭实据,勿要血口喷人。”
“是她,是福晋,主子爷,是福晋要谋害我们的孩子,已经过了几个时辰,福晋早就毁尸灭迹,主子爷,你派人去搜福晋的屋子,定能找到她给我下的堕胎药。”
侧福晋情绪激动,直接手指着福晋,眼泪跟着下来,硬是不顾身子跪下来,眼含恨意地看着福晋。
“李氏,你休要胡言乱语,主子爷,我什么都没做,不信你问各位妹妹,她们也喝了茶水,身子是否有恙,什么堕胎药,李氏,我看你是得失心疯了!”
四阿哥沉默不语。
过了半响之后,四阿哥才让苏培盛带着人去搜福晋的院子。
福晋的心往下坠了坠,脸色发白,不过也没有再多辩解,只说全凭四阿哥做主,愿还她清白。
四阿哥扫了一眼跪着的人,见姜氏跪得身子微微颤抖,想到姜氏身子骨弱,于是他让跪着的人起来,姜氏站起来时还踉跄一下,一副站不稳的样子,他让人给福晋与侧福晋赐坐。
苏培盛这回去得比较久,回来时手上拿着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进来。
“主子爷,奴才只搜到这个。”
“郭太医,你看看。”
郭太医上前。
姜楚楚站在后面隐约看到是一些药材,用油纸包着,有好几包,难不成真是堕胎药?太医在细细辨别,闻其味道,她先是看一眼侧福晋,刚小产,侧福晋的脸色已经很差很差,唇色发白,整个人快要晕过去的样子,福晋似乎并不担心,也没有辩解。
四阿哥让人去搜福晋的屋子,等于为了侧福晋下了福晋的面子,可见侧福晋在他心中是有地位的。
“宋姐姐……”
不知是谁惊呼一声,姜楚楚没反应过来时前面的几个人如同连环倒,她没能撑住前面的人倒下来也跟着摔倒,最后大家摔成一片,她身后还有人,所以没什么大碍。
“主子爷,宋姐姐晕倒了。”丁格格大声道。
宋格格晕倒,搀扶的人扶不住跟着倒,这才有连环倒下去,大家把晕倒的宋格格搀扶到椅子上坐下,由府医石康鸿把脉,这一把完脉,石康鸿就跪下来贺喜。
宋格格已有一个多月身孕。
这也太巧了,侧福晋刚失去孩子,宋格格就有身孕。
其他人呆愣,不知是否应该恭喜。
四阿哥让人把宋格格送回她房间,不用在这里等着。
而太医那边也有动静,说从福晋屋里搜出来的几副药是补身子的,并非堕胎药,没有麝香。
这场闹剧在亥时终于结束,福晋是清白的,四阿哥让底下的人好好伺候侧福晋,他牵着福晋的手离开侧福晋的房间。
她们这些格格侍妾也跟着离开。
早已过了吃晚膳的时间,不过姜楚楚回到自己屋就立即让汪海春去膳房提膳,她快饿死了。
等吃完洗漱好之后,姜楚楚想着四阿哥应该不会再过来了,她疲惫地躺到床上,站了几乎三个时辰,她的腿已经快不是她的腿。
黛青:“格格,四阿哥说他今晚会过来,你怎么就睡下了?”
“他不会过来了,准备睡吧,把灯熄了,今天累了一天,有事明日再说。”
四阿哥不出意外的话,应该留宿在福晋那屋,为了侧福晋下福晋的面子,少不了安抚安抚福晋。
侧福晋这胎怎么没的,怕是查不出什么了。
灯熄灭了之后,屋内陷入漆黑。
姜楚楚累了一天,又吃饱才躺下,很快就睡着。
四阿哥的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