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
齐大发兴奋地改口,娄晓娥羞涩地回应。
许大茂示意齐大发进屋,但齐大发指向门外,低声提醒:“大哥,外面还有人等着。”
许大茂会意,向娄晓娥交代一声后便走出了门。
经过贾家时,他猛然想起还有未收的款项,于是停下脚步敲响了门。
“张大妈,咱们去派出所一趟吧。”
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
贾张氏在屋内质问,秦淮茹开了门。
许大茂从容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那是他事先准备好的收据。
“别担心,我已经做好了准备,知道你们不会轻易付款的。”
“此证明确认,我已收到轧钢厂放映员许大茂的医疗费用,合计一千元,包括两桶药,一为外敷,一为内服,单价各五百元。收款人,三合镇刘一手,特此为证。”
许大茂将证明交与秦淮茹后,不慌不忙地继续说。
“我已了解,盗窃五百元以上,属于大额盗窃,可能面临十年至二十年的刑期。若能主动投案,根据态度可能只需十年,表现好则七八年可出狱。若被逮捕,至少十五年。张大妈,你若跟我去自首,情况会好很多。”
贾张氏仍企图辩解自己并无分文。
许大茂拿起证明,语气坚定:
“你或许现金不多,但房产还在。我已考虑到邻里情分,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愿意把握。”
易中海面露难色,他虽为贾张氏担保,但此刻也无力反驳。
许大茂正欲离去,贾张氏匆忙拿出三百元,心痛不已地交给他。
许大茂收下,又道:“这小兄弟的跑腿费五元,你也得给。”
贾张氏刚交出三百元,听闻还要给五元跑腿费,顿时焦急起来:
“为什么他的费用也要我出?这太不公平了!”
“哎,人家起早贪黑跑了那么老远,鞋底都磨穿了,这钱你不给,难不成还要我出?”
“我哪有那闲钱。”
贾张氏一边嘟囔着,一边逃也似的跑回了屋,心疼得要命。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
“算了吧,许大茂,别和人计较了,是她跑的路,和贾张氏无关。这钱,权当是你自己的损失。”
“好吧,好吧,大爷您都这么说了,我就认栽了。”
他应声把钱揣进口袋,撕碎了手中的证明信,踏步向院外走去。
院子里的人纷纷惊叹,这老太太竟然如此富有。
齐大发满怀疑问地询问:
“大哥,那到底是什么药啊?”
“哪来的药,不过是场笑话,一泡屎罢了。”
齐大发听后,不禁对这位大哥心生敬意。
他们走到胡同外的马路上,三十几个兄弟早已等候在那里,见许大茂来了,纷纷恭敬地站直身子,轻声称呼他为大哥。
许大茂环视一周,点头示意。
“哦,邢强你也来了。”
“是的,大哥。”
许大茂拿出刚得到的三百块钱,交给了齐大发。
“这样,今天我有其他事情,不能陪大家了。这些钱拿去,大家好好吃一顿,但也别太奢侈了,剩下的就平均分了吧。”
众人既惊讶又感激,正想要表达谢意,却被许大茂挥手制止了。
“你们既然已经出来了,就绝不能再回去,绝不能给自己找麻烦,否则就别再来找我。我们这帮人,面子比天大,我们的底线是,与赌博和毒品势不两容!我们不主动惹事,但也不怕事,等过了年,我会给大家安排好一切的,现在都给我规矩点。”
“好了,都走吧,记得今后行事要隐秘,不要声张,明白吗,保持低调。”
众人匆忙应允,迅速散去。
许大茂又单独拉过齐大发,低声吩咐:
“帮我找一个刀法娴熟的,能一刀割破钱袋的那种,最晚后天我需要用,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齐大发承诺立刻去办,也迅速离开了。
许大茂心里清楚,这些人不是白养的,未来还有很多事需要他们去做,必须尽快训练他们。
他走向菜市场,心里琢磨着两斤羊肉恐怕不够用。
一到市场就碰到了正为肉票发愁的傻柱。
“许大茂,你怎么也来这儿了?”
“人太多,两斤肉不够分。”
“啊!”
傻柱愣住,他可是东拼西凑才借够了肉票:“我真的没有多余的肉票了。”
“得了,你回去吧,我这儿还有。”
傻柱这才如释重负,但仍犹豫着未离开。
“那个,待会儿你能不能帮我美言几句?”
“你想得美,我只能保证不给你拆台。”
傻柱急忙点头,觉得这也行。
许大茂轻轻摇头,又买了两斤羊肉和几样蔬菜,还顺带了一瓶茅台,这才慢慢往回走。
许小娟和梁满仓正忙碌于清洗蔬菜,而傻柱那专注切肉的身影,吸引了众多旁观者。
贾张氏心中因养老金缩减而痛苦,连平日里的叫骂都变得有气无力。
秦淮茹目光跟随傻柱提着那两斤羊肉的身影,心中既羡慕又愤恨。
家中刚丢的三百元钱让她痛心不已,决定要设法阻挠。
“我也要吃羊肉,我也要吃火锅!”
棒梗拉着秦淮茹和贾张氏,却只换来了秦淮茹的焦躁。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想吃就去找许大茂,找傻柱要去!”
话音未落,贾张氏便不悦地反驳起来。
“你这是什么话?我孙子想吃点火锅羊肉怎么了?你去割些回来吧。”
“给钱,你给我钱,我立刻就去割。”
秦淮茹坚决要求。
贾张氏也急躁起来,“秦淮茹,你这不吉利的人,谁不知道你藏了小金库,别想打我养老金的主意,谁都不行!”
这边的争吵让易中海感到头疼,他觉得傻柱的婚姻大事无论如何也与他有关。
若非秦淮茹,也该是自己介绍。
这样才能真正放心,其他人他实在是信不过。
冉秋叶,那位看似柔弱实则内心坚强的教师。
若与傻柱共育后代,恐怕会全身心投入,到时其他人岂不是没了立足之地。
易中海密切注视着秦淮茹的一举一动,伺机破坏她的计划,寻找任何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