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皱起了眉头。
“我说大茂,你可是咱们大院的自家人,大爷们不该向着外人吧?”
他有些不悦地回应。
“大茂,这不是向着谁的问题,是道理摆在那儿。做父母的,有谁不疼爱自己孩子的?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谁愿意骨肉分离啊?”
一大爷解释道,周围的二大爷、三大爷也纷纷点头。
“是啊,生恩与养恩都重于泰山,子女的孝顺是天经地义的。”刘海中虽不善言辞,却也表达了相同的意见。
贾张氏却趁机煽风点火:“许大茂,你要是这点道理都不懂,别怪我们告到街道去。”
许大茂未予理睬,他的目光转向了娄晓娥:
“媳妇,这事你拿主意吧。我总觉得,所谓的亲情,若已变得淡薄,不如就让它随风而去。我们家,不需要那种虚情假意的牵绊。”
在这次讨论中,娄晓娥虽未发言。
但她的地位显然是决策的中心,而她的选择也将成为家庭的重要方向。
她的身体特点虽未被提及,但其在家庭决策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许大茂的话音刚落,娄兴业夫妻俩脸上绽放出笑容。
而娄晓娥的亲生父母却显得焦灼不安,大院里的三位大爷同样显得不悦。
众人的目光集中在娄晓娥身上,期待她的决断。
在犹豫了片刻之后,娄晓娥最终点头同意,这让许大茂慌乱不已。
“哎,媳妇,我哪里有能力养活这么多人啊。”
他的语气充满了无奈。
娄晓娥含泪跑回房间。
娄兴业愤怒地带着妻子和儿子们离开,丢下一句话:
“我们就当是养了只忘恩负义之徒!”
许大茂在后面喊着求助,希望他们能留下一些经济支持。
那些曾对许大茂娶得富家女羡慕不已的人,现在却纷纷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许大茂对娄晓娥亲生父母的态度明确表示不认可。
易中海首先发言,三位大爷也站在统一战线上,担心这场争执会影响大院的名声,于是轮流对许大茂进行教育。
贾张氏也不时地插入自己的观点。
许大茂一脸无奈地忍受了长达五分钟的唾骂攻势,终于按捺不住地叹息。
目光转向娄晓娥那对所谓的生身父母,决然说道:“你们不能留在我这里,我每个月最多只能给你们五块钱,再多我也给不了。”
“至少得十块!”
对方坚决不退让。
“这个,三大爷,你来处理吧!”
许大茂显得有些焦躁,随后便走进了屋内。
闫埠贵见状,立刻振奋精神。
这是他展现谈判能力的机会,随即开始与娄晓娥的父母激烈地讨价还价。
在屋内,娄晓娥趴在床上假装抽泣,许大茂走过去温柔地环抱住她。
“大茂,我演得怎么样?”
娄晓娥忽然开口。
许大茂深情地望了她一眼,抱得更紧了:“我本以为还得等些时日,没想到你父母动作这么快。”
“他们跟我说了,我不想离开。”
娄晓娥依偎在许大茂怀里。
“女孩子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许大茂打趣道。
“你真讨厌!”
娄晓娥嗔怪。
“外面那些人都是谁?”
许大茂转移话题。
“楚权叔叔一家,他们以前是我们家的长工,小时候对我非常好。”娄晓娥解释。
“好的,你继续哭一会儿,待会儿出去送送他们,我这就去外面看看情况。”
许大茂安排道。
“嗯。”
娄晓娥答应。
许大茂装作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此时闫埠贵已经和楚权达成了协议。
“每月七块五,不过要先付一年的。”
闫埠贵似乎对未能将价格压得更低感到有些难为情。
“哪有那么多钱啊!”
许大茂表现得十分不满,以此来掩饰内心的喜悦。
“许大茂,你还好意思提那三百块?大院里谁不知道你的那点破事。”
贾张氏坚守阵地,就等这一刻来发挥。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别在这胡说八道。”
“你个该死的许大茂,等着遭报应吧。”
许大茂正欲与贾张氏理论,却被易中海及时制止,毕竟院子里还有其他邻居,家丑不可外扬。
刘海中和闫埠贵也在一旁相劝。
许大茂不情愿地数出十张大团结,一边还嘟囔着,把钱塞给了楚权,随后怒气冲冲地离开。
楚权接过钱,心情大好,对许大茂的态度也就不在意了。
“好女婿,让晓娥常回来看看我们,今天就不打扰了。”
娄晓娥含泪送他们到胡同口。
贾家和刘家看到许大茂受挫。
家中气氛如同节日般欢快,刘海中不仅炒了额外的鸡蛋,还开了一瓶好酒。
贾张氏也大方一次,拿出五毛钱让秦淮茹买肉。
尽管肉价在八毛到一块二之间不等,但连闫家和易家都因此多吃了好几碗饭。
最近他们几家一直在破费,都是因为许大茂的所作所为。
如今看到他倒霉,心中暗喜。
为了不让外人看出破绽,许大茂和娄晓娥在屋里啃鸭脖,辣得娄晓娥不断吸溜,外面的人还以为她在痛哭流涕。
许大茂在一旁厉声斥责:
“只知道掉眼泪,明天给我去跟你父母道歉,把那笔钱讨回来,否则我不会轻饶你。”
他顿了顿,声音放低了一些,“爸妈过完年应该就会离开,你在这之前,尽管在他们面前表演得大方些,出门时,涂点眼药水就行。”
“我心里有数。”
“这么做,你后悔吗?”
“绝不后悔!”
娄晓娥的语气坚定不移。
娄晓娥的决心让许大茂放宽了心。
他暗自思忖,扮演一个恶人,既能恶心他人,又能保卫家人,真是一石二鸟之计。
在娄兴业家中,楚权夫妇被悄悄接来,他们对待娄晓娥如同亲生女儿一般。
“老先生,女士,请放心,晓娥就如同我们的孩子一般,我们疼爱有加。”
“我们对这点深信不疑。如果我们不在了,有事情就去找许大茂,他是个有能耐的人。”
“是,老先生,我不太明白,他为何要表现得那么……”
楚权不便说出那不堪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