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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打羽毛球 认真学习

第31章 打羽毛球 认真学习

“现在这个年代讲究自由恋爱, 反对封建糟粕,何况,这只是一道婚约而已, 你们两个人没有互相喜欢, 也没有谈恋爱,我没有错。”

当初那个女孩的话时年年还记着, 可是为什么他们不先退婚呢?他们要是互相喜欢, 互相看上的时候, 先找她解除婚约, 再在一起也可以啊!

时年年觉得这两个人很不好。

……

“裴三叔, 我先走了, 梁牧川还在家等着我呢。”时年年和他们大概聊了一会儿, 最后说。

“嗯, 走吧,我送你。”裴昭说。

当初裴景二叔有私生子的事情, 裴昭在外地工作,所以参与并不多。

有很多细节都不知情, 但两家人完全没有以前那种和谐的氛围了。

时家的人就是把裴家的人当成略陌生的亲戚看待。

刚开始那几年话都不多说几句, 也就通过时家人给裴小锐寄东西的契机,关系慢慢从仇人变成陌生人。

“裴三叔,停一下车。”时年年和裴昭坐在一辆车上, 很快就看到时冬所在的高中,这也是她上过学的高中, 她开口道。

“我找时冬说个事, 三叔,你在车上等我就行。”时年年又说。

裴昭踩了一下刹车,开口说:“行, 我在车上等你。”

“叔,我找一下时冬。”时年年对门口的门卫叔叔说。

“是年年啊!你进来找他吧,我就不帮你喊了。”门卫大叔认识时年年,让她签了名就进去了。

时年年:“……”

其实她并不想进去,因为会有一堆学生看着她。她高中时候就是这样,学校或者班级来了一个陌生,她会跑着围观。

时年年往纸上签了名,就不得不进去了。

他们高中是有食堂的,所以时冬中午放学了,有时候会在学校食堂吃。

今天他也是决定在学校吃的,但她妈今天临时决定今天中午要做好吃的,所以让她告诉时冬回家吃。

时冬离家近,学校也是允许的。

时年年高中的学校很大,有的墙上爬满了爬山虎,教学楼外面还有一颗大树,他们学校还有草坪呢。

恰好,在时年年过来的时候,下课铃响了,学生们鱼贯而出,去上厕所,去草坪玩。

而他们的目光也有很多都落到了时年年身上。

“哇!好漂亮的一个姐姐。”

“她身上那个军绿色挎包,上面还有为人民服务几个字呢。我也想要。”

“你没发现她穿得好好看吗?”

……

“时冬!”时年年被看得,有点那什么,正好看见了时冬,赶忙喊道。

“姐,你这么来了?”时冬出来上厕所,竟然听见了他姐的声音,赶紧后头。

时冬和家里的哥哥姐姐其实都差着年龄,跟时年年这个姐姐差的年龄最小。

“妈让你今天中午回家吃饭。”时年年告诉他。

“行,我知道了。”时冬说。

“嗯嗯,那我就走了。”时年年告诉他之后赶紧说。

“好好学习。”时年年又加了一句。

时冬:“……”

看见他姐的背影渐渐走远,时冬继续去厕所,他的同班同学方明看到这一幕,拍了一下时冬的肩膀:“你姐今天回来了啊?”

“嗯。”时冬点了一下头。

“我姐那天回来的时候还念叨你姐呢。说要一起去看电影。”方明的姐姐是方悠,时年年的的高中同学,他发现他们那些女生非常喜欢约着一起看电影。

“我姐也说了,和你姐碰见的时候,一起去看电影。”时冬说。

“要不,咱俩周六也一起看。”方明随口说道。

“算了,人家都是和女生看的。”时冬说。

“对啊!你说为什么两个女生经常一起看电影啊?”方明问。

“我不知道。”时冬说。

……

“时年年?”

时年年正往前走着,突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擡头看过去,是她高中时候的教导主任。

“刘老师。”时年年喊了他一声。

她高中的教导主任姓刘,现在看起来还是很年轻,他那个长相不怎么显老。

时年年觉得她教导主任虽然肚子挺得有点大,但外貌看起来还不错,声音也是很好听的那种。

很招学生喜欢,学校里有很多人认识他。

“嗯,你怎么来了?”刘主任问时年年。

“我来找我弟弟。”时年年说。

“哦,也是,你弟弟也上高中了,是那个高三三班的吧?”刘主任对时年年印象很深,自然也记得她弟弟。

“对,刘老师怎么知道?”时年年诧异道,难道是她弟谈恋爱被老刘捉着了,还是她弟弟上课不认真听讲。

“你弟弟学习挺好的。”刘主任说。

“哦。”好吧!她弟被老师记住的原因完全和她的不一样。

“你现在有工作没?”刘主任关心关心时年年。

“没有。”时年年摇了摇头。

“嗯。”刘主任点点头,他就料到时年年这个丫头不喜欢工作。

要不按她家里的那个条件,会找不到工作。

高中的时候,她长得乖乖巧巧的,其实骨子里挺调皮捣蛋的,还挺懒。

“咱们高中不是最近缺了一位美术老师,你要不要来当?”刘主任直接问她。

他很深刻地记得时年年画画画得很好,高中的时候还拿过奖,为学校争了很大的光呢。

刚好他们学校缺了一位美术老师。

时年年懵了一下,这是刘主任的好意,她该怎么拒绝呢?

“主要是每天课也不多,很轻松。”刘主任知道时年年的性格,又加了一把火。

“老师,我嫁人了,然后我特别喜欢我的丈夫,不想跟他分开。”时年年想了一下,找到个借口。

她觉得要是梁牧川这时候听到,一定会非常感动,她可是为了和梁牧川整天在一起,推拒了一份工作。

当然,如果梁牧川不知道她内心所想,只听到她的话,会这样。

实际上,就是她懒,不想工作。

刘主任:“……”

这丫头,怎么不害臊呢?这话都说出口,看来她挺喜欢她丈夫的。

“我知道你丈夫是个军人,现在在哪边驻扎啊?”刘主任随口问。

“等等,要是需要保密的话,就不用告诉我了。”刘主任又加了一句。

“没事,这个不需要保密,在那个石木镇那边。”时年年说。

“石木镇?我知道这个地方。”刘主任说,他们这个省位置很重要,所以驻扎了许多军队。

之所以记得一个镇的名字,是因为这个镇比较出名,有一些厂子在那里,规模堪比一个县了。

“嗯嗯,那我就走了。”时年年招招手。

“嗯,走吧!多回学校看看。”刘主任说。

————

时年年看着她妈舀了一大勺面粉倒进一个大碗里,再倒入鸡蛋液,之后又放了些葱花,进行搅拌。

搅拌好了之后,把它抹在醒好的面团上,卷起来碾成饼。

然后把这碾好的饼放在锅上,让时年年上下翻,不让它烤焦。

时年年这点小事还是可以干的,她适合打下手。

然后时母开始熬猪油,猪板油洗净切块,直接倒入锅中,小火慢熬。

时年年觉得她妈今天中午之所以要做好的,就是因为家里快没油了,要熬猪油。

熬完后,时母把油渣捞了出来,递给了时年年吃。

时年年先是往她妈嘴里塞了一口,然后捏起一块油渣放进嘴里,边吃边给她妈一个大拇指。

太香了,又焦又脆,肉香味超浓,好好吃。

“熟了,放在那个框子里就行。”时母看了一眼正在烙的饼,对时年年说。

“嗯嗯。”时年年嚼着嘴里的猪油渣,点点头。

“正好用这饼包着这油渣吃。”时年年说。

时母刘玉珍看了一眼时年年,开口说:“小心点吃,别把油渣子滴到衣服上面。”

“知道了。”时年年点点头,滴上油渣的衣服有时候挺难洗的。

她拿一块饼包了油渣又塞到了她妈嘴里,她妈这么辛苦,多吃点。

然后小心地吃着面前的油渣。

“妈,百货商场现在有绿色的布吗?”时年年问。

她妈因为没事干的时候,也会去逛百货商场。

“我想想啊!前几天去看的时候没有,你要做什么啊?”刘玉珍一边做饭,一边看着正在烙的饼,让时年年时不时给它翻个身。

“我想做个绿色的褂子。”时年年说。

“为什么想要绿色的啊?”刘玉珍觉得时年年这个年龄正适合穿一些五颜六色的,但她记得时年年好像也不是很喜欢绿色。

“因为我突然发现绿色很好看。”时年年说。她觉得绿色很显气色。

“我记得你不是有个军绿色的衬衫吗?”刘玉珍说。

“不是那种军绿色,是那种很鲜亮的。”时年年说。

因为梁牧川是个军人,所以军绿色的布料和衣服,时年年是有几件的。

“前几天我买了一块黑色的布,给你做个黑色衬衫吧!”刘玉珍说。

百货商场,黑色的布不是那么紧俏,许多人不怎么喜欢黑色的。

因为家里没什么大花销,所以刘玉珍也是存了不少钱,也会给自己做衣服,买雪花膏。

“黑色的,我适合吗?”时年年疑问道。

“我觉得你挺适合的。”刘玉珍有一次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女婿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袖口挽起,领口扣子随意解开了一颗,一动不动地看着她闺女。

而她闺女感觉都被迷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丈夫,她闺女看得眼一点儿也不想挪开。

她那时候感觉黑色的衣服也不错。

时年年有时候也可以试着穿穿,趁着年轻,多挑战不同的衣服。

现在时年年这个年龄,就是穿黑色的都是好看的。

母女两个随意地聊着。

在六十年代,高中教育在社会中占有重要地位。

高中生被认为是高级人才,享有较高的社会地位,还很受人尊敬。

而时年年就是高中生的一位,在她妈用不着她的时候,时年年去了院子里逛了逛。

看到一个小孩崇拜的目光,时年年挑了挑眉,嘴角快压不住了。

“年年姐姐,你怎么这么厉害!”那个小孩乐乐开口说。

时年年刚才在辅导他做作业。

“等你像我这个年龄,也会像我这么厉害。”时年年谦虚地说。

不过,这句话,是在谦虚吗?

“我想长大嫁给姐姐。”乐乐突然开口说。

时年年:“……”

可是我们差了很多岁呢?

再说,小朋友,男孩是娶女孩,可不是嫁给女孩,要是你长大记得这件事就好了,肯定会后悔死。

“我已经嫁人了,来我们看这道题。”时年年说。

“好吧!”乐乐叹了口气,好遗憾,他来晚了一步。

“年年~吃饭了。”时母在楼上喊道。

“好的,我马上回家。”时年年擡头回道。

“姐姐,再见!”乐乐说。

“再见!我回家吃饭了。”时年年招了招手。

吃饱了饭,人就容易犯困,时年年打了个哈欠,回屋睡了起来。

梁牧川回她岳母家的时候,打开了时年年的房间门,就看到了女孩正在午睡。

他刚办完事回来,已经和人在国营饭店吃完了饭。

他把被子掀开一部分,把女孩揉在怀里,也渐渐闭上了眼睛。

————

“喝点水。”男人的声音响起。

时年年正认真地思考着面前的题怎么做,看着面前的水,下意识伸手接过。

自从那天回来已经过去了很多天,她这些天一直在努力学习,可能是背书背的,她最近喉咙有点不舒服。

梁牧川时不时会给她递水喝。

她低头喝了一口,这水不是单纯的温水,里面泡了金银花,喝起来又苦又涩。

不过,时年年还是喝了,她最近喉咙虽然不是很疼,但确实有点不舒服,喝这个能缓解一下。

当然,其实时年年刚开始的时候,完全不想喝,更不会主动去喝,梁牧川就给她泡好,放入糖,看着她喝。

好吧!时年年还是那种性格,虽然知道喝金银花茶好,但还是喝了很少。

梁牧川看了一下,大概剩一半,他随手拿过杯子,把剩下的喝了。

“这道题解完了吧。走,去打羽毛球。”梁牧川低头看了一下时年年正在解的题。

“好,我先解完这页的最后一道题。”时年年非常好学地说,她想把这页题解完。

这套题是梁牧川弄来的,解出一道非常有成就感。

而且时年年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完全不怕难题了,也不怕做错题了,因为梁牧川会给自己讲的特别清楚。

至于去打羽毛球,是因为她这些天经常待在家学习,也不怎么动弹,所以梁牧川经常带着自己去打篮球,打羽毛球。

梁牧川扶住她背后的椅子,像是在揽住她,看着她解题,也不打扰她。

最近白天慢慢变短了,所以时年年的学习时间也变了。

而且不仅有晚上的三个小时,还有早上的一个小时。

早上适合背书。

后来,梁牧川感觉一晚上学习三个小时确实坐不住,就让她学了一个小时,带时年年玩会儿。

“换一下衣服。”梁牧川把她的书整理一下,然后说。

“嗯。”时年年裤子没换,就换了一下上衣。

“这水壶里装的还是金银花茶吗?”时年年换好后,一边被梁牧川旁牵着往外走,一边问。

梁牧川提着军绿色水壶,羽毛球拍和羽毛球,微叹了一口气:“不是,装的是普通的水,里面放了麦乳精。”

她很不喜欢喝苦的。

他找时间弄点蜂蜜。

平常两人出去的时候会带着梁定,但今天梁定已经睡着了。

时年年松了一口气,她喜欢喝麦乳精,香香甜甜的。

“今天必须要打到七点,不然就要多学习一个小时。”梁牧川开口说。

时年年:“……”

虽然解出一道题确实很有趣,很有成就感,但她还是不爱学习的,学习太枯燥了。

而且还是多学习一个小时。

比起学习,还是运动的好,不用动脑子。

当然,其实这些天,时年年不像刚开始学习的那两天,完全坐不下去,现在有时候还会多三四分钟。

但她完全是不可能多学一小时的。

“好吧!”她拉长声音。

到了操场,因为现在太阳落山了,天也快黑了,所以操场人并不多。

梁牧川去放水壶,时年年乖乖站在那里,拿着羽毛球拍,这拍子是木制的,拍线的材质好像是羊肠线。

打起来声音还挺好听的。

1962年8月到9月,印度尼西亚雅加达举办了第四届亚运会,羽毛球就是新增的项目。

最近几年,有好多人开始打羽毛球。

梁牧川放完水壶后,接过时年年手中的羽毛球拍和羽毛球,然后到她对面,姿势摆好,开始发球。

时年年也用手握着球拍,等待着他发球。

她以前是不怎么打球的,也就嫁给梁牧川后才开始打羽毛球,打篮球,乒乓球。

梁牧川打羽毛球的技术不错,所以很轻易就把球打到时年年面前,让她接到。

时年年一直原地不动,就能接到一个个球。

很明显能看到男人在让着,照顾着时年年的节奏。

不然,时年年一直没接到,会没有耐心的。

打了一会儿,时年年开始紧张了,她认真地看着面前的球,因为这个时间点,梁牧川一般就不让着她了,他一不让着,时年年就很难接到。

很快,一个斜对角杀球杀过来了,哈哈,时年年今天早有预备,她赶忙移动着脚步,结果……

好吧!还是没接住。

不行,今天一定要接一个。

“右边。”

时年年听到男人的声音,觉得侮辱性极强,他指导着她打球,她还是接不到。

打了一会儿,梁牧川看她出汗了,他又开始让着她。

时年年:“……”

她就知道!

他还说是带她玩,明明在玩她。

大概又打了一会儿,梁牧川说:“来,休息几分钟。”

时年年小跑到梁牧川旁边,小声地开口:“梁牧川,你怎么这么坏,老故意溜我。”

梁牧川带着她去放水的地方,弯腰拿起水杯,把盖打开,递给她。

“你平常太懒了,一直待在家,最近又不跑步了,趁现在多走动走动。”梁牧川开口说。

时年年眼睛睁大,瞪着梁牧川。他说她懒,她还没法反驳。

看着眼睛睁大的时年年,梁牧川又说:“要不,你每天早上跑步。”

时年年:“……”

“我还是不跑步了。”她说。

因为早上需要学习一个小时,所以她和梁牧川商量每天早上不跑步了。

她比起跑步,还是打羽毛球好些,快乐些,跑步需要不停地跑,打羽毛球还能接到球。

梁牧川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她小声嘀咕了一会儿,开始给他说自己刚才接到的球,在他故意刁难的情况下,她竟然接过了两个球,太厉害了。

两个人终于打到七点,回去的路上天已经完全黑了,但还能看到路,这时候的月亮圆圆的,很大很亮。

因为两个人打球打的一身汗,所以一回到家就洗了个澡。

洗完澡后,时年年还要学习两个小时。

“这个图像是这样的,然后题目……”时年年小声嘀咕着,在纸上写写画画。

梁牧川拿了一个发绳给她把快干的头发扎起来,不遮住她眼睛。

然后也去书房拿了一本军事题材的书,在她旁边看了起来。

终于学够两个小时后,两个人开始上床睡觉。

“你明天打羽毛球的时候,可以多让我一会儿吗?”时年年开口说。

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委屈,他平常都是很惯着她的。

梁牧川擡手捏了捏她脸颊,声音里带着些温柔,开口说:“嗯,可以。”

他摸了摸鼻子,这些天确实很是欺负小姑娘。

“真的吗?”时年年问。

男人亲了一下时年年额头,低声说:“真的。”

时年年主动亲了亲梁牧川,他太好了。

不得不说,时年年是个很不记仇的人。

“明天我要……”她话还没说完,唇瓣就被男人封住。

他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亲上了时年年的嘴唇,他先是舔了两下,然后分开,又亲了上去,很细致地吮吸着她的嘴唇。

他的舌头逗弄着她的舌头,后来,他的唇舌落在了她的脖子上,温热的舌尖在她的皮肤上扫过。

时年年感觉双腿有点发软,不自在地夹着腿,她有点想……

梁牧川握着了她的手,他的掌心很热,还有点粗糙。

他看着她的迷蒙的眼睛,脸色红扑扑的,眼睛湿湿的。

他忽然凑近她耳边,呼吸粗重:“年年,趴下。”

时年年脑子迷糊糊的,乖乖照做。

她听到了皮带的响声,似乎男人把裤子脱了。

她的裙子被拉到上面,他掰开了她的双腿。

她被撑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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