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储存的一桶桶的食物和清水,我心忖:“莫不是他们要将我一直关在这里,除非等到村子里的人数又达到了一百九二人,然后就是我的死期之时。”我的心中想着,暗道:“不,不能。我不能就这般湖里糊涂的呆在这暗黑腐臭恐怖的洞子里,然后等着被他们来杀死,”我的心中蓦然地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来到洞子门口想着各种办法去弄开那厚实的大木门。但那木门不知道是用什么木头制成的,格外的坚固。而且扣合的连缝隙都没有。我费了半天的功夫,直到累的筋疲力尽,那门依旧是毫无半丝的变化。
我的身体一阵疲惫,头脑晕忽忽的,肚子也开始一阵阵抽搐痉挛了起来。
我疲惫地靠着昏黄冰冷的墙壁坐了下来,眼睛怔怔地看着对面墙壁上的发着昏黄光芒的油灯,眼前黄芒一阵阵缭绕盘桓。仿佛自己一下子又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让我第一次感觉死神冷冷地站在我的眼前,冷冷的笑着看着在死亡线上挣扎着的我。
那是两年前一起与和我共同爱好,可胃是臭味相投的胖子一起去昆仑山去探险。
昆仑山西起帕米尔高原,山脉全长2500公里,平均海拔5500~6000米,宽130~200公里,西窄东宽总面积达50多万平方公里,最高峰在于青、新交界处,名为新青峰──布格达板峰,海拔6860米,是青海省最高点。是高原地貌的基本骨架,是青海省重要的自然区划界线。
而相传昆仑山的仙主是西王母,在众多古书中记载的“瑶池”便在这昆仑山上。我们来昆仑山探险也是胖子抵不过这传说着的瑶池诱惑。
其实所谓的瑶池便是昆仑河源头的黑海。这里海拔4300米,湖水清瀛,鸟禽成群,野生动物出没,气象万千,在昆仑河中穿过的野牛沟,有珍贵的野牛沟岩画。
而在距黑海不远处便是传说中的姜太公修炼五行大道四十载之地。
玉虚峰、玉珠峰经年银装素裹,山间云雾缭绕,位于昆仑河北岸的昆仑泉,是昆仑山中最大的不冻泉。形成昆仑六月雪奇观,水量大而稳定,传说是西王母用来酿制琼浆玉液的泉水。
发源于昆仑山的格尔木河中游,长期侵蚀千板岩,形成了峡谷绝壁相对,深几十米的一步天险奇观。
而我们就来到了那里。
在那里我与胖子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岩洞,洞子外面看起来很小但里面却有上千平米。我们一路顺延着洞子而行,最终竟然来到了昆仑河源头的黑海,也就是传说中的瑶池。
但在突然之间我们受到了一种非常奇怪的动物的攻击,那东西绝对是个变异了的生物。
当我走出洞口,眼前出现一个大大的碧蓝色的似是一面大大的镜子平静放置在高山之上般的奇异的湖时,我们激动不已,那闪动着金光,泛着五彩光泽的平静碧绿的湖面让我们的心中激荡。仿佛有一种顶礼膜拜的感觉。仿佛那平静碧绿的湖面是如此的神圣,容不的半丝的亵渎。
我们确定我们发现了传说之中的瑶池,而并非什么黑海。
而就在我们激动不已,还连不及庆祝我们伟大的发现的时候,我们突然间受一个奇异的怪物的攻击。
那东西绝对是个变异了的生物,突然之间从水里面冒了出来,突然间向毫无防备的我攻击了过来。
那东西猛然见看起来似是一只巨大的野牛,下半身却有一条鱼的尾巴,两鳍上面尽是锐利的泛着阵阵白芒的利刺。
我丝毫没有防备有什么危险发生,一下子便被那怪物打的重伤,要不是胖子惊骇地及时赶了过来,我早已命扑黄泉了。
那怪物似乎是守护着这奇异的大湖。胖子急忙背起我就向洞子外面跑去。而那怪物不仅在水中能游,而且还可以在陆地上行走。
它就似是一头发狂了的野兽,一直将我们追到了峡谷里面。也是丝毫不放过我们。
胖子没有办法将我放在了隐蔽的地方,怒吼着将那怪物引开。
我拼尽全身的最后的一丝力气,用卫星电话向特别救助队打了电话。
我的左肋被狠狠地化开,鲜血不停地喷涌着。那一刻,仿佛我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呼吸也越来越微弱。那一声声怪兽的嚎叫,一次次惊悸着我的心脏。
我的眼前一片黑暗,仿佛死神阴恻恻地站在我的身旁,冷笑着看着我挣扎着,等待着我的死亡。
我不知道胖子怎么样了,只是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我在朦胧之中听到了一阵阵粗鲁的喘气声,仿佛一个野兽在我的身前喘息着。
朦胧中在黑暗里我仿佛看见一个似野牛般的怪物瞪着一双大大的发绿的眼睛怒视着我,那一刻仿佛有一个讥诮的声音在我的耳旁不停地叫着:“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我仰头看着满天的繁星,脑中一阵朦胧。蓦然间,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阵阵的嘈杂声,我仰着头,拼尽最后是一丝力气,向空中望去。
一团黄色的光芒霎时间萦绕在我的眼前,仿佛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着。
直升机的巨大的嘈杂声,终于吓跑了那奇异的怪物。而胖子也被悬崖上的一棵古松给挂在了半空之中,因而侥幸不死。
但在以后我们翻便了昆仑山的所有山峰也再也没有找到那个奇异的洞子和怪兽。
今天依然是一团黄色的光芒在我的眼前萦绕着,我突然之间鼓起了一股勇气。我的心中也一下子不再迷茫不再惧怕。
我霍然间站了起来,脑中突然灵光一显,心忖:“你那厚实的门不是用木头做的吗,我就不信我用火攻还烧不坏它。”心中想着,我急忙上前用尽办法才将墙壁上的一个油灯取了下来。
我用油灯放在厚实的大木门上烧着,心想:“不管你那么厚实的门,终究是木的,难道我用火还烧不坏你吗。”想法是正确的,愿望是美好的,但是现实是残酷的。
我用油灯烧了半天的木门,不要说的那木门着了起来,就是连块烧焦的地方也没有。
我心中惊讶,借着灯光仔细地看了看那木门。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木头,纹理不但密实,而且木头的各各层质之间仿佛还裹着一层淡淡似清漆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