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想与马脸老者辩论。马脸老者突然怒吼一声,左手呼地一声向我挥了过来。
我吃了一惊,想起我刚到村子时候我被他们要带去村子中央的山冈上时,我刚出了茅草屋冲脱两个汉子的束缚正要向前去与八爷爷说个明白,却在突然间双腿一软摔倒在了地上。
那次也是马脸老者出的手,而我也就根本没有看清楚他是如何动作的。心中想想,看来这个马脸老者的功夫是绝对的不简单。
我心思电转,听见他怒吼,看见他的胳膊动了一下,虽然早有准备向旁边急忙躲闪。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尚未看清楚他的左手,只听的一声呼啸,眼前一花。一股劲气直刮的面目生疼。
猛然间我的左肩膀一阵疼痛,我眼前一花,身体仿佛凌空了起来,向后急速倒掠了出来。
“砰”的一声,我再次沉沉的摔倒在坚硬的地面上,感觉左肩膀一阵火辣辣的烧疼,仿佛被人用开天板斧劈了一半下来,肩胛骨好似全部碎裂了般。
一刹时,体内再次热血沸腾,仿佛有一股燃烧着的气流在我的体内迅速地流遍我的奇经吧脉四肢百骸,在我的体胡乱的冲撞着。
我身体一阵颤抖,眼前一阵金星乱冒,脑子也开始涨疼起来。猛然一股热血在我的体内一阵冲荡,全身一阵痉挛。“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缓了缓好似吐了一口鲜血之后,体内翻腾不止的血气也稍微平定了下来。
马脸老者一脸的狞笑,手中提着那半爿女人的脑袋在我的眼前不停的晃荡着。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声音低沉而又沙哑道:“看到了吗,这就是奸细的下场,这就是那些胆敢来我们村子偷取宝物的下场,不管他是女人还是孩子都得死1马脸老者狠狠地咬着最后一个“死”字,仿佛要将那个字狠狠地用牙齿咬的稀烂。
我心中一惊,心中忖道:“看来那半个女人脑袋定然是被他给砍了下来的,如此困难来那在后面左边的那个洞子里的所有残肢断臂和死尸都是他所为的了。”想到这些我心中不由一阵惊骇,脸色也变的几变。突然想起我和陈教授已经与全村人喝个血,歃血为盟了。而我与陈教授已经现在完全是村子里的一员了,而根据村子里的规矩村子里一百九十二个人是不能够多一个人,也不能够少一个人的,所以他是不能随便将我怎么样子的。”想到这些,我这才心中平稳了一些,胆子也壮了起来。
我长长的喘了一口气,使身体稍微平稳下来,伤处不再火辣辣的般。这才挣扎坐了起来冷冷道:“你无凭无据又如何能够肯定我们就是风野镇左七他们一伙的呢?更何况我们已经与村子里的人歃血为盟了,已经是村子里的一部分了,你不能这般对待我们,将我关在这里。”马脸老者闻言,脸色变的几变,却依旧是阴霾了下来,低声沙哑道:“是,你们是很幸运的达到了第一步,让那两个老古董相信了你们的话,还让你们歃血为盟,但这并没有表明你们两个就可以脱离嫌疑了。”马脸老者沉哼了一声接着道:“歃血为盟只是为了村子里的规矩,让你们两个人权且住在村子里面,但是……”马脸老者蓦然面目狰狞地望着我,声音沙哑的道,“但是当村子里的人数又恢复起来的时候,第一个要处死的就是你或者那位老先生拉。”我闻言脸色变的几变,虽然这一点自己早就想到过,当让马脸老者亲口说出来,还是让我心中一阵惊骇和愤怒。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盯着马脸老者通红的发着精芒狠狠瞪向我的眼睛,冷冷道:“我们并不是什么风野镇的人,我们是河南陈家庄的,我家陈老爷向来有霞客之志,我们游历了半个中华大国,却在这里遇到了野兽袭击,不知觉间被好心的小云姑娘给救到了这个村子里面。我们很是感激小云姑娘和村子里的人救了我们,既然我们在这里不能待,我们离开这里也就是了……”我正说着,马脸老者猛然一声怒喝,猛的一掌将我推倒在地上。
我脚步一阵踉跄,摔倒在地上。体内热血又是一阵翻腾。“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马脸老者将手里的半爿人脑袋扔在我的脚旁,身体半曲着弯着腰,通红的发着熠熠精芒的大牛眼狠狠地盯着我,声音低沉沙哑仿佛是从地狱里透地而出,只听的人浑身鸡皮疙瘩暴起。
马脸低沉沙哑着声音冷冷的道:“想从这里离开,做梦也别想了!我们的村庄只有进来,永远也别想活着出去。即使是死了变成了孤魂野鬼也别想冲破禁咒离开这里。”我吃了一惊,急忙道:“我们并没有做出危害村子的事情,你们没有权利将我们关在这里。”马脸老者蓦然一阵冷笑道:“在这里一切都得听我的,即使那两个老古董也是要处处让着我的。”狠狠地瞪我一眼道,“你所说的那什么有霞客之志的陈老先生……”我闻言脸色一变急忙叫道:“你们将陈教授怎么样拉!”心忖他们要是去考问陈教授,他可承受不了他们的拷打。
马脸老者瞪我一眼道:“什么有霞客之志,他根本就是一个疯老头,你以为你们还能蒙混过关吗?”我心想莫非他们真的严刑拷打了陈教授,心中想着不由一阵愤怒,大声叫道:“你们到底对陈教授没样了?”马脸老着盯了我片刻,见我满脸的愤怒迟疑了片刻低喝一声道:“他根本就是一个疯老头,一会儿说你们是陈家庄来游山玩水的,一会又说是干什么考古的,什么僵尸\/死人?什么洞子天义?哼,分明就是风野镇的人,还想蒙混得了1我闻言心中一惊,心忖:“莫不是陈教授真的是一时接受不了打击而又被他们一逼迫,神经开始错乱了起来。”我闻言急忙大叫道:“我们的的确确不是风野镇的人……”我正说着,马脸老者突然伸出那又长又大黝黑的左手死死地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猛然间呼吸一窒,双手连忙用立向下扳着马脸老者的大手。
奈何他那一只大手仿佛磐石一般死死地压在我的脖子上,片刻间好似就要讲我的喉骨捏碎。我呼吸窒息,脸面直张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