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来避免时间会让他忘记，他怕忘记姐姐的一切。

只有我姐，不嫌弃我是个癫痫，赵小承忽然笑了。

烤鸭

你和姐姐经常被，打么。老莫想问的话终究没能说出口。

你是想问，我和姐姐被赵卫强怎么样了是吗？

我 7 岁那年，我还记得马上要到我的生日，他那天对我特别好，给我买了半只烤鸭，说这次只给我吃，我开心坏了，但是烤鸭那么好吃的东西，我心里想着要把鸭腿藏起来给我姐，他说我姐在仓房晒菌，我举着鸭腿去找我姐，赵卫强却在我身后将门锁了起来。

然后，赵小承又止不住的颤抖，老莫听到这里，已经猜到了大半，他安抚着赵小承的情绪：孩子不说也可以，孩子没事的。

不，我要说，赵小承控住着眼中的泪水，和回忆起那些的痛苦：他将裤子解开，问我，是不是他听话的儿子，我不懂，只是点点头，他就将我的头按下了他的那个地方。我只能感觉到不舒服和不理解，我不懂，但是他看起来非常生气，我开始挣扎，叫了一声爸，我想吐。他举起仓房里的铲子拼命的打在我身上......

我叫妈妈，我妈妈明明就在家里啊，可是她怎么就没听到呢，她就在家里啊。

在我被打的已经要睡着的时候，我姐姐冲了进来，她跪在他脚边，然后拼命的将我推出去，我看到我姐缓慢关闭的门，她的眼睛，赵小承苦笑，我姐是为了我，一次次被欺负的。

赵小承眼神变得怨恨，一定是他，杀了我姐！

在我长大后，我才知道，他没有性能力，他那样只是拿我和姐姐撒气，他不是我们的爸爸，他不是人，他该死的！警察叔叔，你们是好人，你们不能让他活着，对不对？赵小承的眼睛蓄满泪水，审判一样的目光落在老莫的肩膀上，作为警察，他们却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这样可怜的一对姐弟身上，老莫的心里不是滋味。

老莫在医院的花坛边抽着烟，刚刚的那些话压得他喘不过来气，这是什么世道，做亲妈的任由丈夫性侵自己的孩子，装聋作哑。

警方以辅助强奸未成年罪名对田兰花实施了抓捕，在审讯室内，这个已经残废的老妇人看起来更加的苍老了，她发泄式地捶打自己已经麻木的双腿，不知道是做戏，还是真的为自己的默许而感到惭愧

警察同志，她泪如雨下的开口，赵卫强他不是人啊，我，我也是没办法啊，我不顺着他，他会把我们娘三个全杀了的

你的意思是你装聋作哑的，是保护他们不成了！老莫锤着桌子咆哮，你还配当妈么？虎毒不食子，你们俩是一对畜生！

田兰花继续哽咽着，眼角又悄悄观察警察的情绪，她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眼色下，早已经练就了一身懂得服软的本事。如果不是他逼我去勾引当年厂里的科长，我们也不会变成这样，田兰花止住眼泪，准备将一切和盘托出，抑或是婉约地将一切怪在那个她心里早就该死的男人身上。

20 多年前，我和赵卫强相亲认识，见了三次面就结婚了，我记得当时他每次见我，都给我带一块特别甜的切糕，我觉得他是个实在人。

你是看他当时有工作，能把你也带进厂吧？老莫一针见血，丝毫没有留余地。

当时找对象，看的不就是这些么，赵卫强当时年轻人也长得高，我以为这是一个好亲事，我们结婚不久，我发现他，他一直不愿意和我同房，有一天我也豁出去，心想夫妻嘛，有什么可害羞的，但，他就是毫无反应。他开始恼怒，躲着我，我做了好酒好菜，他喝了酒，还是不行，就这样我们过了几年，厂子的效益也越来越不行，我动了离婚的念头。

他又突然下跪，扇自己的耳光，求我千万别离婚，他不想这事儿闹的人尽皆知，我的工作也刚刚踏上正轨，我们想，有个孩子就好了，然后我们就从孤儿院带回了静语。

再然后呢？赵小承总是你生的吧？怎么回事？老莫已经没耐心了。

当时厂子不行，我们都想多分一点，赵卫强就和我商量，去做李科长的姘头，我还是处女，为了不露馅，他用手破了我的红，但那天他格外兴奋，好像他重获了男人的滋味。

我和李科长时间久了，我才知道，之前和赵卫强的日子，都是白过了......

老莫咳嗽了一声，打断了田兰花，所以赵小承是你和李科长的孩子？

田兰花点点头，自从有了孩子，李科长就算是被赵卫强抓住了把柄，那几年我家过的格外阔绰，都是赵卫强去要的钱。

你的腿，不是厂子里砸伤的吧？

是赵卫强打得，他用各种方法祸害我，来满足他的欲望，后来我被打的受不了，想要带着小承去找李科长跑，他就把我的腿打折，然后哭着对我道歉，说他一定会改，会把小承当作自己的孩子。

可是没想到，李科长家出了火灾，连同家当和人，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