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微微张开，翘首以盼着他的声音。

那个名叫尧新雪的男人微微抬起头来，所有人都望见他那双明亮的眼睛，只见他的笑容温柔：“大家晚上好。”

江柏昭和谢泽溜到林山檐身边，问姜砚：“这人谁啊？”

姜砚看着那边的人，眉一下就皱了起来，不认同地摇了摇头，却又无可奈何般叹了口气：“鲨鱼齿的一个驻唱歌手。”

江柏昭捏了捏他的脸：“你来做调酒师的时候也差不多这个年纪。”

姜砚“嗯”了声，没再说话，林山檐看着他，摸了摸他的手腕。

姜砚给江柏昭和谢泽调了一杯莫吉托和大都会，在有意降低了度数后，谢泽还是喝得脸红头晕。

林山檐和姜砚故意逗他，哄他说些旧事，谢泽便像个破了窟窿的筛子把那些陈年往事当豆子全倒了出来。

他翻来覆去地说着那些事，翻来覆去地念着江柏昭，最后江柏昭黑着脸对着那两个笑得不停的人说要把谢泽扔回去。

姜砚笑得肩膀颤抖，但还是说：“我们一起吧，他这么重你也扔不动。”

江柏昭板着脸说：“不用！打个车的事。”

说完就揪着谢泽的衣领，半拖半拽地把他拉出去。

走出酒吧门口时，江柏昭一下觉得空气清新不少，他扛着谢泽，准备慢慢地扛着人走回去。

头顶尽处是耀眼的星星，在夜幕中如同散落的钻石。

谢泽侧过头亲着他的侧脸，又把脸埋进他的脖颈：“江柏昭。”

江柏昭没管他，一手抓着他的手臂慢慢地往前走：“说。”

“小昭。”

“……”

“昭昭……”谢泽说着说着开始傻笑。

听到这个称呼时，江柏昭的脸有些红，他狠狠地警告着谢泽：“不准说话。”

“我喜欢你啊。”谢泽仍然是埋在他的脖颈，黏黏糊糊地说。

江柏昭想把他直接扔在地上的动作一顿，最后只是哼了一声。

月光像是一层糖霜凝在他们两个的背影上，他们仍然是两个手牵着手无法分开的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