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突然起身,抬手一巴掌就甩在了年轻人脸上,将他抽翻在地。!二/叭.墈?书·旺/ *罪_歆+璋`节.更¨歆¨筷_
“二百两?老子给你二百个巴掌你敢不敢吃啊?贼他娘的,活腻了是吧?只有老子敲别人竹杆的份儿,哪有别人敲老子竹杆的份儿?!”刘基怒不可遏。
“这家伙还真敢开口啊,上来就是二百两。”徐牧都气笑了。
这一桌菜虽说都是隔夜菜,难吃也是真难吃,但给的份量也是真多。
他如果要个三五两银子,徐牧捏着鼻子也就认了。
可这二百两算怎么回事儿?
估计是看他们一行人穿的比较富贵,又是中原人的长相,把他们当做冤大头了。
那年轻人站起身后,朝着一行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
“他说什么鸟语呢?”刘基愤怒的问道。
“他说世子爷您打了他,得额外赔五十两。”
刘基直接冲了上去,抬腿就照着年轻人的胸口来了一脚。
那年轻人完全没反应过来,被刘基一脚踹飞出去,撞翻了大片桌子椅子。
“行了别打了。~6/吆¢墈,书_蛧- ′庚`歆,嶵~哙¨”徐牧叹息一声。
楼上的动静很大,很快引来了几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
其中一人将年轻人从地上扶起,然后走到了徐牧等人对面。
“谁是领头的?”中年男人用蹩脚的夏国话问道。
“你这一桌子才二百两?”徐牧似笑非笑的问道。
这中年男人好像也无法用夏国话交流。
“翻译呢?”
翻译立马起身,跟中年男人交流了起来。
这中年男人的态度非常强势,两人交流了很久。
“徐别驾,他非要二百两,说这就是他们定的价格。说要是咱们不给钱,他马上叫官府的人来主持公道。还有,咱们打了他们的人,打坏了东西,影响了他们的声誉,总共要我们付三百两。”翻译说道。
这时候,刘基又想发作,徐牧赶紧上前将刘基拉了回来。
“行了别闹了,再闹人家得奔着十万两去了。”徐牧笑道。
“贼他娘的,什么玩意儿!打死他老子赔他十万两!”刘基没好气道。
中年男人说了一句,翻译立马说道:“他说我们再不给钱,他们马上报官。!优!品·晓-说′罔! ¢已/发^布!罪*辛,章^結·”
“行,给钱。”
徐牧笑着朝着满顺招了招手:“顺子,给钱,三百两。”
满顺立马拿出钱包,从里面摸出几锭金子出来,递给了中年男人。
那几个人看到金子,顿时两眼放光。
躺在地上装残废的年轻人,立马就爬了起来,围到一起看金子。
他们几个人讨论了一阵,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然后那个中年男人朝着徐牧一行人说了一声:“滚吧。”
“走。”
徐牧笑着走向楼道,下楼去了。
其他人先后跟上。
“我说大哥,就这么算了?咱们兄弟在外面,什么时候吃过这种哑巴亏?”刘基依旧愤愤不平,他恨不得直接杀回去,把那几个人的牙齿给敲下来。
“急什么?用不了多久,咱们就带军队打过来,端了神煌城。”徐牧笑道。
“贼他娘,我倒是忘了这件事情了。对,到时候老子一定带军队冲了这家食肆!”刘基愤愤的说道。
“咱们换一家店再看看。”徐牧笑道。
贵一点无所谓,重要的是得吃好。
出门的时候,徐牧回头看了一眼这家店,把这家店记了下来。
回头一定杀他全家。
一行人才刚刚出门,结果就被人堵住了去路。
十来个全身板甲的兵卒出现,将一行人左右拦住。
“这就是唱的哪一出?”刘基满脸不爽的问道。
其中一名兵卒上前一步,朝着徐牧等人问话。
翻译立马说道:“他问我们从哪里来的。”
“大夏来的。”徐牧回答道。
“他问我们到哪里去。”
“关他屁事。”徐牧回答。
只见对方闻言,摘了头盔后,满脸怒容。
“他问我们为什么在公众场合闹事打人?”
“我们已经赔钱了。”徐牧说道。
这时候,食肆里面出来几个人,那个中年男人跑到兵卒面前,跟他交流了一阵。
一边说,还一边愤怒的指刘基。
“这家伙真损呐,刚刚拿了咱们三十两黄金,现在矢口否认,说咱们吃饭不给钱还打人砸店。”翻译都气笑了。
“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了,长见识了。”翻译接着说道。
“你们,赔钱。然后,跟我们走。”兵卒说了一句夏国话。
“赔多少?”徐牧问道。
这话那兵卒听懂了,立马回答:“三百两。”
“敲竹竿加仙人跳,一玩玩两遍,不错不错。”徐牧笑的非常开心,然后抬手一挥,“顺子,给钱。”
满顺又拿出钱袋子,掏出三十两黄金出来。
那兵卒接过黄金,放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满意的笑道。
“我们可以走了吧?”徐牧笑着问道。
那兵卒抬手一挥,其他兵卒立马将几个人团团围住。
“带走。”
兵卒朗声道。
几个兵卒上前,抽刀架住了几人。
酒鬼朝着徐牧投来询问的眼神。
徐牧笑着摇了摇头:“无妨,跟他们走一趟。”
有酒鬼在,想跑随时都能跑。
徐牧倒是想看看,这些人能下贱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