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准备时的疑惑

看到两老头，在向我招手，我楞了楞，心里想着正好有事情要问他们，便走上前去，问他二人有什么事情吗？

葛老头弓着腰，两手放在身后：“小鬼，看到自己师傅，就没点想说的么？”

张老头此刻也是嘿嘿得笑着，许是太久没见了，在他的身上，也发生了很多的事情，那个有些疯癫的他，已荡然无存。

“没，看你两啊，我高兴着呢，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笑笑。

张老头指了指一旁的青石，拿出烟枪点着后，让我坐下，他二人也随即坐了下来。

葛老头见张老头拿出烟枪，皱了下眉头，随即对我道：“小泠啊，你走了一路，发生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有没有怪我们，教你的东西，都没什么用啊？”

我闻言，心里回忆，的确，葛老头教的东西，都是葛家的什么金丹术啊，还有什么健身术之类的，而张老头教的，都是什么画符啊，见到鬼该怎么怎么办。

要说这一路走来，这些东西，是真就没什么用，离奇到是不少，就是没过鬼，要说有，也就是大理小巷里，撞到那么一次，而葛老头教得东西吧，虽说还都是失传的，可真用到的，压根就没有...

见到我直皱眉，葛老头笑笑：“别想了，要想明白，你早就明白了，我们教你的东西，对人的确没什么用，可对另一种东西及其有用，日本人这基地，说句实在的，其实就是建在魇魂族的龙穴之上，对于龙穴，日本人也是知之甚少，并不懂其作用，只道是我华夏玄学一类才能解释的，所以搬来了日本哪面的阴阳师，到时候我们教你的东西，不说别的，自保还是有余了。”

我闻言，略感奇怪，不知葛老头和张老头突然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便问道：“你们是说，怎么对付鬼怪吗？”

张老头和葛老头笑着点点头，随即问我，近段日子，有没有再见过鬼蛾瞳。

我闻言，摇了摇头，称自己没见过，不明白什么意思，便反问他们怎么了。

葛老头笑笑，告诉我没见过，那是因为我不想见，如果我想见到的话，随时都可以见到。

听到这话，我楞了下，随即回想起先前陈晓茹对我説的，她放鬼蛾瞳伤我娘一事，心里有了些猜疑，接着问道：“您是说...我身体里的鬼蛾瞳，没有被...”

张老头点了点头：“你爹说服不了陈晓雪，能替你做的，也就只有这法子了，不过你放心，它们现在听你的，只要你想，它们不仅能伤活人，还能伤死人，当然放出它们，你自己也会受到一定反噬，这次下去，要全歼日本人的话，大部分还要看你们三个魇魂师的了。”

我闻言皱了下眉头，想再问点什么，但这时候的葛老头却是说道：“我两这次就不下去了，鬼蛾瞳不食魇魂族，这出口一堵，能活下来的，就只有魇魂族...”

听到这话，我突然就想到王志远为什么要去交代后事了，心里一阵歉意，原来他们早就想好，要怎么对付日本人了...

“不过...”说道这的时候，葛老头突然插嘴道：“你姐跟你一样，不是完全的魇魂族，都是一半的血统，现在的你是没事了，放出鬼蛾瞳后，你姐会怎么样，还要看你怎么救了。”

葛老头跟张老头这一番的教导，说穿了，就是在告诉我怎么杀人和怎么杀鬼，可却并没有教我，具体该怎么用，就离开了。

等我在回过神，想去问他们颜世勋的事情时，他们早已是回帐篷了。

我站起身，皱了下眉头，想了想，还是去问陈静萱比较好，反正这妮子的心思，比我细，该问的东西，肯定比我问得全。

随意找了几个兵，我问了下他们有没有见到几个女的，去了哪个帐篷。随即，就找到了陈静萱她们所在的帐篷里。

这个帐篷挺大，葛涅和胖子也在，只不过这三人，此刻都拿着毛笔，在桌上画着东西，陈晓茹则在一旁看着。

我走过去一看，那是一排排的符纸，感情就是要去斗什么鬼怪的阵仗，弄得我是一愣，出口就问道：“你们这是干嘛？”

胖子白了我一眼：“日本人有阴阳师，他娘的，据说还请了泰国哪面的降头师，这次咱几个下去，不做点准备，难不成没叫人整死，先叫鬼怪给整死啊？”

我看了看三人桌上放着的符纸，又看了看还站在一旁的陈晓茹，突然想到了什么，对胖子道：“这次，你就别下去了吧，葛老头和你师傅都不下去，你去也没什么意思。”

胖子闻言，抬起了头，按照往日的胖子，我可以打包票，他会在这时跟我说，他娘的，你看不起胖爷我，但这次，他并没有，而是点点头，指着自己桌上的符纸：“这些是给你画的，我知道你们要干什么，王志远那小子，人不错，我觉得可以的话，最好也别让他下去了。”

我点头，说知道了，随即看向了葛涅和陈静萱的桌上，他两比胖子画地要快，已经在桌上叠了许多。

不多久后，葛涅撇了一眼胖子哪面，又看了看陈静萱那头，随即站起身对我道：“你跟着她两，我去救你姐和陈晓雪，没必要的话，外面见。”

“凭什么？”陈静萱突然抬起头，掏出我的那把黑色短剑，往桌上一插：“我不见得就比你差吧？”

我皱眉看了看葛涅，以为他会说什么，可这时候，站在一旁的陈晓茹，却是说道：“陈静萱，我们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但你要干什么，我们都知道，过去的都过去了，你有必要记得那么牢么？”

陈静萱嗤笑了声，随即拿着短剑，走到我跟前，挽着我的手臂说道：“这里谁最大，不用我解释了吧？该听谁的，希望你们有点自知自明。”

我见帐篷里的空气，有些紧张，就从陈静萱拿过了自己的短剑：“有话不能好好好说么，你每次这样，谁会相信你。”随即我看向陈晓茹，问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陈晓茹无奈，皱眉告诉我，如果葛涅去救，正常情况下，两人都能救出来，如果是陈静萱去救的话，回来的只会是我姐，至于陈晓雪，肯定死无全尸。

我闻言，想了想，知道陈静萱绝对干得出那样的事情，推开了她道：“那就让葛涅去救吧，我们去对付这帮日本人。”

陈静萱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耸耸肩膀：“那行吧，我跟着你去杀日本人就是，把这艰巨的任务，交给泠雨辰大祭司吧。”说着就开始收拾起了桌上画好的符纸。

听到这话，别说是我了，就连陈晓茹都皱起眉头，显然陈静萱的这一举动，是故意做出来给我们看的，而不是她真想如葛涅所说的去救人。

胖子在这时候，看了看陈静萱和葛涅桌上的符咒，有些歉意的对我道：“唉...得了，要说事情的，都出去吧，胖爷我可不想丢自家天师脸。”说这拿出了几张紫色的纸，画了起来。

陈静萱笑笑，第一个走了出去，而这时候的陈晓茹，应该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在葛涅走后，拉住了我，对我道：“你最好去问问陈静萱，她这人很记仇，不可能会放过这次杀我姐的机会。”

说实在的，陈晓雪的死活，其实不管我的事情，但陈静萱这样说，我又不能不在意，所以点头，看了眼胖子，就出了帐篷，跟在了陈静萱身后。

见到陈静萱进到不远处的一个帐篷后，我也跟了进去，而这时她，显然早知道我跟在她后面了，已坐在睡袋旁看着我：“怎么？发情了？不找你的晓茹妹妹，来找我，是玩腻味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