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军岸边指挥部内。¨我^得¨书_城· /更′歆_最\全?
通讯兵手持一份最新的情报,脚步匆匆地闯入房间。
他的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
“将军,有重大发现!”
通讯兵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这个消息让他感到震惊和不安。
张学司原本正凝视着桌上的地图,听到通讯兵的报告,他猛地抬起头,眉头紧紧地皱起。
“什么发现?快说!”
他的语气急切而严厉。
通讯兵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说道:“将军,我们发现了日不落的援军!”
张学司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从哪个方向来的?”
他追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通讯兵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海里……”
“看来,我们还是打得不够狠,他们竟然还敢来!”
………
海上。
"雷达接触!方位270,距离115公里!"
镇海号雷达官陈铁柱拍打AN/APS-4雷达屏。
"脉冲信号确认战列舰轮廓,烟囱特征匹配厌战号!"
张学司扯开风纪扣:"全舰队进入一级战备!广城号、连城号弹射侦察机!"
他抓起舰桥通话器:"轮机舱加压蒸汽弹射器,优先升空带摄像机的侦查中队!"
日不落厌战号上,雷达官捶打Type 79雷达面板:"该死的热带湿气!我们就像瞎子!"
舰长擦拭单筒望远镜:"保持Z字航线,让驱逐舰前出二十海里警戒..."
"他们不需要警戒了。*x-i,n_x¨s¨c+m,s^.¢c\o′m\"
张学司的声音突然切入日不落公共频道,"五分钟后,你们会看到这辈子最后的日出。"
………
野马战机从镇海号甲板弹射升空,飞行员李慕云推动节流阀:"海鹰中队注意,爬升到7000米突防!"
"收到!"
小兵检查炮弹保险栓。
"日不落佬的高炮射高只有4800米,我们从云层上方灌顶!"
厌战号瞭望员突然尖叫:"敌机!云层裂缝!"
"所有40mm博福斯炮开火!"
小兵撞响警报铃。
"主炮装对空榴霰弹!"
381mm主炮的冲击波震碎舰桥玻璃时,中队长的战机己俯冲到2000米:"投弹!"两枚500kg半穿甲弹贯穿B炮塔装甲,16名装填手被高温金属射流汽化。-x_i/n^r′c*y_.^c-o¨m′
"海鹰3号报告,西艘驱逐舰加速冲来!"
野马的机翼被高炮碎片击穿。
"请求使用RS-82火弹!"
"准!"
张学司一拳砸在海图桌,"交叉覆盖射击!"
24架野马战机同时发射火箭弹,钢雨覆盖J级驱逐舰"闪电号"。
舰长抓着燃烧的航海日志:"发信号给本土...我们遭遇了……..."
"你祖宗!"
中队长掠过桅杆扫射,12.7mm子弹将信号旗打成布条。
"看清楚老子的机徽!”
不远处的水面之上。
六艘北军重巡洋舰在晨雾中现身,203mm主炮齐射。
观测员在镇海号舰桥高喊:"跨射!厌战号前甲板中弹!"
"换燃烧弹!"
张学司扯下领带。
"烧光他们的防空炮位!"
厌战号C炮塔炮手发现异常:"他们在用信号灯发摩尔斯电码!"
坎宁安扑到舷窗前——北军重巡用灯光反复闪烁:“找!si!”
"开火!全装药射击!"
日不落指挥官踹开炮术长。
381mm主炮怒吼的瞬间,十二架鱼雷机从海平面突袭。
"左满舵!"
指挥官的尖叫与鱼雷入水声重叠,六条533mm氧气鱼雷在右舷撕开豁口。海水灌入动力舱时,轮机长的遗言被录音机捕捉:"他们的鱼雷...没有气泡轨迹..."
海底下。
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之下,“海狼号”S 级潜艇悄然潜行。
它的潜望镜如同一双敏锐的眼睛,小心翼翼地伸出波涛,观察着周围的海域。
艇长站在控制台前,全神贯注地转动着方位盘,将目标锁定在远处的镇海号上。
他果断地下达命令:“鱼雷舱注水!准备发射鱼雷!”
与此同时,镇海号的声呐员突然察觉到了异常。他瞪大了眼睛,紧张地捶打着舱壁,高声喊道:“主动声呐接触!”
这一喊,让整个潜艇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张学司立刻抓起通话器,向其他两艘潜艇发出指令:“海城号、广城号,交叉投弹!深弹定深 80 米!”
三十枚 MK6 深弹如雨点般从潜艇上方落下,在水中爆炸开来。
巨大的冲击力掀起了层层巨浪,海水剧烈翻腾。
耐压壳破裂的闷响通过水听器传来,这意味着深弹成功击中了目标。
“捞上来!”张学司果断地命令道。
“把潜艇残骸焊在厌战号的甲板上,送给日不落首领当圣诞礼物!”
………
北军如饿虎扑食一般,迅速展开了围猎模式。
厌战号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摇摇欲坠,舰体己经倾斜了整整 15 度,仿佛随时都可能会倾覆。
在浸水的舰桥上,指挥官面色惨白,浑身颤抖着,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发……发电文……投……”
“投?”
张学司的声音突然从广播中传出,带着一丝冷酷的冷笑。
“你觉得可能吗?”
“做梦!”
他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指挥官的话。
“我们北军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紧接着,张学司果断地挥动信号旗,下达了命令:“登舰队出发!”
随着他的命令,一艘艘登陆艇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厌战号,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留十个活口刷甲板!”
不到三个小时,战斗结束!!!
甲板上。
中队长驾驶受损战机在厌战号甲板迫降,机轮碾过瘫倒的旗。
他跳出座舱,用喷漆在381mm炮管上写下"血债",转头对指挥官咧嘴一笑:"这炮管能造三千把铁锹,正好挖你家的祖坟!"
被俘水兵被迫用军服擦拭甲板血迹时,张学司一步步走向指挥室。
“就你们这点本事,也敢来惹北军,真的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