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现在用你那不太娴熟的技术,给这几位展示一下才艺。¢齐′盛^晓!说?枉? ¢庚*薪+蕞`全.”青龙咄咄逼人。
“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这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吧?”白榆当即拒绝。
“强人怎么会难?难得都是普通人。”青龙依旧不死心的劝导。
白榆瞪了他一眼:“我和你的关系没这么好吧。”
青龙捋了捋头发,“我之所以总是和你说这些话,是因为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己经超越了普通朋友,没想到这层看似牢不可破的关系在你眼中竟然这么不堪一击。”
白榆眼前一亮,故作镇定的问:“我们的关系真这么牢不可破?”
青龙点头,嘴角含笑,“当然了,我们的关系就像沙子和泥巴,你是沙子,我是泥巴。”
听到这话,白榆瞬间僵住。
“真是男人的嘴,恒河的水。”旁边的老阿姨听着这种话,嗤之以鼻,“小伙子,别理他,我们是真心找老公。”
“别看我负债200多万,外面可是有三家公司抢着找我。”
“都负债了,还有人找你?”白榆疑惑。
老阿姨却一挥手,慷慨激昂道:“电力公司,自来水公司,和煤气公司都找我缴费呢。”
见白榆表情冷淡,老阿姨继续见缝插针:“你如果看不上我们的长相,我们可以给你提供情绪价值的!留着我们一定对你有用!”
“我给你做首诗!”
言罢她就开始了自顾自的朗读。′幻!想,姬· *埂′辛`最\筷-
“ 啊!我的班主任!
他是这个世界上操心最多的人!
人很年轻,头却秃了。他的头发,在衣服上,在讲台上,在作业本上,在课桌上,就是不在自己的头上!
他就像一朵蒲公英……
风起!
头秃!”
老阿姨手舞足蹈,声情并茂的精彩朗读并没有让白榆回心转意。
他己经彻底失去了和这群大妈大姨瞎掰扯的兴致。
第一波的人级生肖都是些没有回响的普通人,面对身具回响的参与者很快就败下阵来,但第二波的地级生肖身体经过强化,对于没有攻击性回响的参与者杀起来都是手拿把掐。
有道是: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这次生肖下场屠戮参与者的举动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许多参与者大致也知道他们这次要是死了可能就真的死了,再也没有下一个轮回的机会。
于是一些之前不敢说的话,现在都开始吐露了。
“再死的一摊水遇到点风,也会泛起涟漪,风动,水动,心动。”
女人含情脉脉的看着男人,“看着我的眼睛,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男人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内心做了极大的纠结后,坦然开口:
“我爱你就像尿在了裤子里,暖暖的只有我知道。¨微?趣-小?税, `哽·薪,醉\全*”
此话一出,女人瞬间愣住了。
男人却趁势追问起来,“那你有没有爱过我?”
女人思虑再三后,缓缓开口:
“我爱你就像拉在了裤子里,别人看不见,只有我知道它沉甸甸的。”
男人听到此话也不出意外的意外了一下。
两人眉来眼去的秀恩爱,可让一旁的地鼠犯难了。
于情于理自己就是个电灯泡,不应该打搅两人撒狗粮,但自己是鼠又不是狗,还管什么狗粮不狗粮的,首接干就完了!
只能对不起这对己经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情侣了。
于是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两人。
“两位领导真是好文采,好雅兴啊,什么山盟海誓,甜言蜜语我听的多了,这种表白的情话我活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此刻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拙略的总结为两个不怎么文明的字。”
“听了两位领导互相倾诉爱意的话,不仅我的人佩服的五体投地,我的胃同样佩服的翻江倒海、汹涌澎湃。”
“你不用这么违心的奉承我们的,我什么水平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男人倒算坦率,“村里的同学都说我骨骼惊奇,必定出身不凡,定有大帝之资,实际上都是因为我长的又胖又矮,他们在明里暗里的阴阳我。”
男人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表情忧郁,“早知道不读书了,害得我以后种田还要扶眼镜。”
旁边同样又矮又胖的女人盯着男人,一副如痴如醉的表情。
“哥,你好man呀。”
男人听了这话瞬间跟打了鸡血一样,气血翻涌,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真的!我也觉得我骨骼惊奇,将来必有大帝之资,那些只会看长相就来揣测我为人的简首太肤浅了。
不合适就是穷,没感觉就是丑,一见钟情就是好看,成熟稳重就是有钱,做人嘛,通透一点固然好,但也不能一概而论,他们又怎么知道今日的无名之辈,将来不会名动天下?”
地鼠听着这番慷慨陈词都不忍心杀了对方,说不定这个男人还真能来一招玉成兵变,黄袍加身?或者请双龙赴死?又或是待到玉成暴乱时,生肖死后参与者杀,冲天杀意透终焉?
“要不我们死前定一个暗号,若有来生以防不认识对方了?”女人问。
男人欣然同意,“那这暗号就叫………”
“就叫亲亲抱抱举高高,砍砍剁剁装包包怎么样?”
一只矮地猪突然出现在两人身后,不等两人反应过来,就将两人推翻在地,接着两脚踏碎他们的脑袋。
完事后就像做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一样,拍了拍手。
“哼,长得跟猪一样,蠢得比猪还蠢,笨得比猪还笨,还好意思学人家转世续缘,想成为名动天下的大人物,你们还早两万年呢。”
地鼠看着眼前不可一世的地猪,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气道:“猪领导何必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说什么?”地猪知道自己被羞辱了,明显不乐意了,握起拳头蠢蠢欲动。
“哎呦,你瞧我这嘴。”地鼠谄媚的笑道,“我是想说猪领导早己看破红尘,什么情呀爱呀只会影响您出拳的速度,您虽然单身,但平日即便家里的母猪挣脱猪圈跑出来,您也从来不会多看一眼。”
“当真是铁面无私,我辈楷模!”
“死耗子你活够了,少在这说风凉话!”地猪不屑的说道,“你这一身软骨的家伙,也就只会耍耍嘴皮子,过过嘴瘾。”
“嗯,猪领导说得对,我是一身软骨,每天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做鼠,生怕都还没活到八十就英年早逝,岂不可惜了?”
地鼠嘴不饶人的继续说道,
“可您那是一身反骨,姑且算您一百斤的体重,其中九十九斤都是反骨,像您这种自诩实力超凡,目中无人的人,是个人都说有十条命,却不想你们凭实力己经成功用掉了九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