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发癫呀!”
星的举动让原本想去敲打亚修的三月七都看不下去了,连忙伸出手抓住前者的衣领,将她拉到身边。这周围的可都是一些大人物啊。可不能让他们因为星而对星穹列车产生什么奇怪的刻板印象。“都怪星,让我都快忘了着急赶来这里的目的。”将“捡”来的轩辕剑拿出扛在肩上,亚修朝三月七挑了一下眉头:“所以说,到底是谁捅了丹恒?以及——”说到这亚修看向了那模样变了不少,长出龙角的丹恒:“他这是像是被人捅了的样子吗?”“呃,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三月七偷瞄了一下旁边不远处那个拿剑的男人,无比小声说道:“就是那个人捅的,不过丹恒好像和他认识。”“你凑那么近干嘛?”亚修眉头一皱,不解地看向踮起脚尖嘴巴凑到自已耳边的少女。“而且就算是认识,也不能随便捅人吧?”“不凑近我说出来要是被他给听到怎么办?那个人很不好惹的!”见亚修那毫不在意的态度,三月七急得直跺脚,脱口而出:“你是不知道,那家伙刚才捅丹恒的时候,那眼神简直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那个......”“他真的很可怕!”“不,我想说的是你的话他们都听到了。”“.......”三月七的表情凝固住了,她这才反应过来她没控制好音量。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少女挪动脚步,小心翼翼躲到了亚修的后面——正好能挡住刃所投来的视线。当然,他并非是在看三月七。而是在看亚修。能超脱剧本之外的男人。卡芙卡已和他说过。而此时他所想的是,亚修能否给他带来真正的死亡。“兄弟,要来一场昆特——噢不,要来一场剑术对决吗?赌上你手中的兵器。”亚修扛着轩辕剑,迎着刃的目光咧嘴一笑。这人一看就是个使剑的好手,而且手上的剑看着也很帅气。不知咋的,他突然觉醒了收藏古剑癖好。“若你能为我带来死亡。”刃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支离剑在手中发出嗜血的嗡鸣,“我便与你一战。”“不不不,我只是想见识一下各路剑法而已。”顺便偷学几招。亚修摆了摆手:“一上来就生死对决,大可不必。”“呵,我家阿刃让你们见笑了。”卡芙卡优雅地向前一步,红唇微扬:“不过当下,你们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刃的魔阴身刚被她用能力压制住。要是打架肯定又会爆发,而周围的人,可没几个会对魔阴身手下留情。特别是那个镜流。刃虽然不会死,但她可不想抱着一堆散装的阿刃回去。说话的同时,卡芙卡的目光是一直放在亚修身上的。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线注意到卡芙卡的目光,亚修回以一个大大的笑容。 听小萤火虫说,处于休眠状态在太空乱飘的她正是被卡芙卡找到并唤醒的。醒过来之后因为常识的缺乏,生活处处不便时也得到过卡芙卡很多的帮助。所以,亚修对她印象很不错。卡芙卡也同样的,对亚修露出了一抹笑意。才继续说道:“那么,我们星核猎手就先告辞了。”早在刃捅完丹恒之后他们俩人就该走了。结果却和受绝灭大君的虚卒大军影响而被吸引来的镜流撞上了。然后就又打了一架。打完架神策府的人赶了过来,又和那个彦卿打了一架。当真是意外不断。“彦卿,停下。”见两个通缉犯要走,彦卿下意识就要拔剑阻挡,只是还未出手便被景元给喊住了。“可是,将军——”景元轻叹一声,走到彦卿身边,伸手按住了少年的肩膀:“让他们走吧。”少年有锐气甚好。但有时候分不清主次,那就是头铁了。绝灭大君就在身后,那才是真正要立即解决的威胁。星核猎手二人组前脚刚走,镜流也离去了。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临走之前朝亚修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白露被绑架一事她可还记得。但从景元对他的态度来看,这其中应该是有她所不知道的内情。所以二人之间才避免了一场生死大战。........见几个不请自来的人都走了,景元便转而看向了丹恒。看着这位已经容貌上已经和自已记忆中的好友一模一样的人,景元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将军,我并非是你记忆中的那位丹枫,请在看我时,务必舍弃过去的影子。”“舍弃过去的影子?当真是说的容易,那一日,他所犯下的罪孽,对罗浮的伤害,可不是一句话就能舍弃的。”“我已承担他的刑罚,也接受了永久的放逐,如今出现在罗浮,只是出于对朋友的担心——”“哇喔,丹恒神秘的过去好像正在一步步慢慢地被揭开耶。”景元和丹恒在说着话,从亚修身后探出脑袋来的三月七听得津津有味。虽然星穹列车上大家都不会主动过问别的成员的过去。但有机会能听到,她还是相当感兴趣的。但很遗憾,景元和丹恒并没有聊得多深。简单的三言两语之后,二人就达成了交易。丹恒帮景元做一件事。事情结束后,罗浮便认定丹恒与丹枫无任何瓜葛,丹恒对于罗浮而言不再是戴罪之身,而是能随意出入罗浮的普通异邦人。————————数千年前,为了遏制建木的生长,持明族的当代龙尊引古海之水,淹没鳞渊境,以此封印建木。但如今,绝灭大君不知用何种手段绕过了这封印,直接进去了。现在,景元需要丹恒使用龙尊之力打开这封印,好让他进去。这便是景元希望丹恒帮他做的事。屹立着持明龙尊雕像的广场上,大家都在做着大战前的准备。也是在这时,亚修才知道接下来要打的是毁灭令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