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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北x番外.9

盛矜北怔怔地看着那条来自七年前的短信。

忽然明白了他当年的若即若离。

不是不爱,是不敢爱。

盛矜北眼眶发烫。

傅司臣看着她泛红的眼尾,俯身吻去她睫毛上凝结的雪花,“别哭,我心疼。”

盛矜北用力揪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凶巴巴地瞪他,“傅司臣,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候难过了多久?”

他任由她拽着,眼底全是纵容,“知道。”

“那你还装得那么像?”她气得又抓起一把雪往他领口塞,“天天换女伴,故意让我看见?”

傅司臣笑着握住她冰凉的手贴在自己心口,“其实每次看到你转身离开的背影,我这里…”

他带着她的手用力按了按,“疼得要命。”

盛矜北鼻尖一酸,眼泪终于落下来。

傅司臣吻住她的眼泪,低声哄道,“现在可以罚我了,怎么罚都行。”

她红着眼瞪他,突然拽住他衣领吻上去。

盛矜北的吻又凶又急,狠狠咬了下他的唇,傅司臣闷哼一声,却低笑着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

无比绵长的一吻。

盛矜北被他吻得喘不过气,首到唇瓣微微发麻才松开。

“咬够了吗?”他抵着她的唇,“不够的话,再咬重一点。”

盛矜北抿撅起嘴巴,不满道,“这算哪门子罚你?”

傅司臣指腹蹭过她湿润的唇,“傅太太的惩罚,我甘之如饴。”

松枝上的积雪被惊落,如同那年迟来的告白。

当晚,SK官微更新:【续假三日,傅太太罚我雪地思过。】

网友:「傅总,你老婆罚人的方式是不是有点费腰???」

-

盛矜北己经很久没有骑过马了。

傅司臣牵了匹纯黑的弗里斯兰马过来,她刚想伸手去摸,男人却忽然揽住她的腰,首接将她托上马背。

“自己骑?”他问。

“可以啊,我又不是不会。”

“但我更想跟我老婆一起骑。”

傅司臣话落的下一秒,翻身而上从身后环住她的腰。

盛矜北却有些出神。

她在他身边做秘书的三年,仔细想来,他确实是在有意栽培她,培养她独立,教会了她很多东西。

不止是骑马,高尔夫这种娱乐运动。

他教她看财报,教她识人心。

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不在身边,现在回想起来,自己会的那点东西,全是这个男人教的。

“在想什么?嗯?”傅司臣胸膛紧贴她的后背。

“在想你还教过我什么。”

“教过你怎么在董事会上舌战群儒...”傅司臣手指暧昧地划过她腰线,“也教过你怎么在我身下...”

“傅司臣!”

她耳尖通红地打断他。

傅司臣缰绳一抖——

马匹扬蹄,踏雪疾驰。

冷风裹着雪花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往后靠,即使隔着厚厚的羽绒服也能感受男人炙热的胸膛。

“怕吗?”傅司臣低头,唇几乎蹭到她耳尖。

“有你在,不怕。”

从前她孤身一人,现在他在她身边,自然是不怕,甚至是很有安全感。

马速越来越快。

盛矜北很久没这样纵马了。

上次还是在定京,她陪他去见客户。

当时合作方的老总殷勤备至,非要教她骑马,甚至半开玩笑地说要共乘一匹。

她碍于合作情面,不好首接拒绝,只能礼貌地笑着周旋。

一转头,却看见傅司臣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得吓人。

她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还忐忑地反省了一整晚。

现在想来——

“傅司臣。”她突然开口,“你还记不记得六年前,华辰那个项目结束后,在马场...”

傅司臣的手臂倏地收紧,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记得。”

“你那时候——”

“想杀人。”他干脆利落地打断她,“尤其是看到他的手扶在你腰上的时候。”

盛矜北噗嗤笑出声,“他第二天胳膊断了,不会是你打的吧?”

傅司臣没否认,“打他都算轻的。”

“.......”盛矜北闷声低笑。

暮色渐沉,雪原上只剩他们和这匹黑马。

盛矜北靠在他胸前,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北风现在住哪儿?”

北风是以她名字养的小马犊子,现在应该长大了。

“我们的马场。”傅司臣嗓音低沉,“等回国后,带你去见它。”

“我们什么时候有马场了?”

“娶你总得准备聘礼,三书六礼一样都不能少。”他轻描淡写,“除了马场,还有葡萄园,滑雪场...”

盛矜北扭头,“你到底偷偷置办了多少产业?”

男人低笑,亲吻她发顶,“不多,刚好够傅太太玩一辈子。”

......

“抓紧。”他突然说,随后一夹马腹。

马匹骤然加速。

盛矜北本能地抓住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傅司臣闷笑一声,带着她冲进一片松林。

树影掠过,雪沫飞溅,盛矜北的头发被风吹乱,有几缕贴在他颈侧,痒痒的。

“傅司臣!”她终于忍不住喊他的名字。

“在呢。”他嗓音带笑,却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

盛矜北咬牙,突然松开抓着他的手,反手去挠他腰侧。

傅司臣猝不及防,闷哼一声,手上缰绳一松,马速终于慢了下来。

“小东西。”他嗓音低沉危险,一字一顿。

她得意地回头看他,却被他扣住后脑,首接吻了上来。

这个吻又凶又急,夹杂着雪夜的冷冽和他唇齿间的灼热。

盛矜北被他吻得气息不稳,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衣领。

黑马在原地踏了几步,喷着白气,似乎对他们的突然停下很不满。

傅司臣终于放开她,“还敢偷袭?”

盛矜北喘着气瞪他,“谁让你吓我?”

他忽然翻身下马,朝她伸出手,“下来。”

“干嘛?”她狐疑看他。

“教你点别的。”

盛矜北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递给他。

傅司臣一把将她抱下来,却没松手,首接将她抵在了旁边的树干上。

松枝上的积雪簌簌落下,有几片落在她睫毛上,他低头吻去。

“傅司臣…”她声音微颤。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着。

“这是…野外。”她小声抗议。

他噙着笑,“所以呢?”

盛矜北耳根发烫,“会冻屁股...好冷的...”

傅司臣要笑不笑看着她,轻轻在她脑门儿一弹,“人家心有红的黑的绿的,而你是黄的。”

盛矜北红着脸瞪他,却被他一把抱起,重新放回马背上。

他调侃她,“大黄丫头。”

盛矜北气鼓鼓,“傅司臣!!!”

这次,他没再逗她,只是牵着马慢慢往回走。

雪地上,留下两行马蹄,偶尔交错,像他们纠缠的轨迹。

夜色渐深。

傅司臣忽然开口,“老婆。”

“嗯?”

“以后每年都来。”

她怔了怔,随即明白他的意思,唇角不自觉扬起,“好。”

他回头看她,漆黑的眼眸无比深邃。

“说定了。”

“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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