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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他只会扒了你的皮。

姜清慈面上挂笑,全当听不出来他话里的阴阳怪气,伸手从他手里接过来舀粥的长勺: “多谢严侍郎夸奖。本文搜:精武小说网 jwxs.org 免费阅读”

严正被气得险些没背过去气。

气呼呼地把长勺往她手里一塞,骂骂咧咧地转身离开。

排队打粥的队伍还有很长,姜清慈从辰时忙到黄昏,期间沈确来过,留下来帮她布了两个时辰的粥,又被从州府里出来的严正给拉走了。

天色渐晚,日头西斜,柳如烟办完事回来,从州府内又送过来一锅粥。

“姜大人,甘州刺史徐文洲求见。”换锅空当,衙役过来禀报。

两人同时看过去,一辆华丽的步撵停在州府衙门外面,下来个身穿麻布长袍的中年男人,身高七尺,头发半白,用一根不起眼的木簪子束起,看着蓬头垢面的。

柳如烟擦干净手,从姜清慈手中接过来长勺,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小声嘀咕着:

“陛下昨天晚上就到了,他硬是拖到今天晚上才过来,这一天的时间里,指不定……去销赃了,还穿成这幅样子,故意演给你看的吧。”

这话说得不无道理。

姜清慈笑笑:“你只当个外室真是屈才了。”

“哼。”柳如烟难得被她夸一次,耳根通红,却傲娇地扬起脸,“别光嘴上说,涨工钱!”

姜清慈白了他一眼:“先回去把老鼠干晒好再和我说涨工钱。”

一提到老鼠干,柳如烟就会想起来顾宴礼那个杀神,登时蔫了。

“不是我说,你真要把那东西给顾宴礼送过去啊?”

“不送给他,难不成送给你妹妹?”

柳如烟如临大敌:“那兔崽子会阉了老子的!”

姜清慈:……

这对兄妹真是惊喜无限啊。

“那你放心。”姜清慈一副哥俩好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顾宴礼比她好点儿,他不会阉了你。”

柳如烟心里燃起一点点希望:“真的?”

“真的。”姜清慈讳莫如深地点点头,“他只会扒了你的皮。”

柳如烟:……

“我、草、你、大、爷!”

徐文洲下了轿,姜清慈才注意到他身后跟着的两个衙役,有点儿眼熟。

想了想,是那日在城门口把他们拦下来的两个衙役。

那两人好像也认出来了姜清慈,侧耳小声对徐文洲说着什么,徐文洲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凝重了起来。

说话间,徐文洲己经走了过来,笑呵呵地打了个揖:“恩师,三年前上京一别,没想到今日会在此地重聚。”

这话说出来,便是套近乎了。

柳如烟小声问:“这人你见过?”

“我的门生。”

柳如烟不解地睨着她:“你怎么收这种酒囊饭袋做门生?也不怕砸了自己招牌。”

“这事说来话长。”

柳如烟“哦”了一声,不给她追忆往事的机会,道:“那就别说了。”

姜清慈没忍住,又白了他一眼。

说是门生也不太准确,西年前先帝还在位,她刚拜相没多久,顾宴礼暗中笼络势力,却怕先帝猜忌,便将那些笼络过来的人,全部挂在她的名下,对外都要称上一句左相门生。

徐文洲那时还只是个小吏,寒窗苦读二十八载,名落孙山十载,人到中年,才堪堪中了个二甲进士,受封当日便站好了队,向顾宴礼投诚。

不得不说,他这个队站的也很准确,后来顾宴礼发动宫变,挟天子以令诸侯,总揽朝政大全,挂在她名下的门生,可谓是鸡犬升天,徐文洲也从工部的一个小吏,被提拔为甘州刺史。

一干就是三年,顾宴礼大概也没想到,这人就是个酒囊饭袋。

姜清慈神色淡淡,摆出一副官架子:“不用多礼。”

“多谢恩师,多谢恩师。”

徐文洲笑着两步上前,视线瞥到她身后布粥的柳如烟,虽然比寻常女子要生得高一些,但肤如凝脂,容貌昳丽,他在这甘州呆了三年,也没见过这般仙人之姿。

一时不察,看首了眼,咽了口口水。

柳如烟拧眉,手肘捅了下姜清慈的后背,小声娇嗔:“死鬼,徐大人这么看着人家,你快说句话呀。”

姜清慈闭了闭眼,咬牙切齿,忍住,忍住,自己找的死士,自己受着。

她还要用他来要挟柳如鹤,不能杀,不能杀。

她屈指掩在鼻前,不满地轻咳一声。

徐文洲立时回过来神,收回视线,岔开话题:

“恩师什么时候到的,不是说明日才到,提前到了怎么也不托人告诉学生?学生好提前准备给恩师接风洗尘。”

“昨日到的,本官和陛下一起来的,就不麻烦你了。”姜清慈看了眼因为排队而暂时空下的州府大堂,“先进去再说吧。”

“诶好的好的。”

“有台阶,恩师脚下小心。”徐文洲连连点头,殷勤地在前面开路,“学生倒是不麻烦,昨日听说恩师到了,原本想过来拜访的,但府里的下人说恩师您舟马劳顿,肯定要歇息,所以今日才来,恩师勿怪,恩师勿怪。”

这个人,油嘴滑舌的,很会装孙子,三言两语间,就将一切都带了过去,便是想责备,也无从下口。

姜清慈“嗯”了一声,不接话。

“话说回来,恩师。”徐文洲骨碌碌转动着眼珠子,“三年不见,摄政王一切都还好?”

姜清慈心道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

这一句问候,便是在试探她,这次过来甘州赈灾,到底奉的是顾宴礼的命令,还是傀儡皇帝的命令。

“王爷一切都好。”姜清慈撑开折扇,慢条斯理地在身前摇着,“本官这次过来,一来是为了赈灾,二来,陛下来甘州游玩,本官自然是要肩负起保护陛下安危的职责。”

徐文洲了然,长松了一口气,既然姜清慈还是顾宴礼的人,那就一切都好说。

说话间,两人己经穿过州府大堂,衙役们奉严正的命令,准备外出开仓放粮。

徐文洲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们肩上扛着的粮食,装模作样地叹着气:

“甘州被收归大昭以来,政通人和,百废俱兴,谁知道突然遭了蝗灾,一夜之间,百姓们种的粮食都被吃了。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学生也是夙夜难寐,衣带渐宽……”

姜清慈听着这些阿谀奉承,心里冷哼,心不在焉地应付了两声:

“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徐文洲连连道,“这都是学生应该做的,唯有如此,才能报答恩师您和王爷的知遇之恩……”

徐文洲的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他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黑漆漆的牢房,里面放着一个火架子,墙上的架子上放的是各式各样的刑具。

一个皮肤呈现病态白的小太监跪在地上,“丞相万福。”

徐文洲脸色大变,慌忙扭头去看姜清慈,后背却被猛地一推。

毫无防备,他整个人被推进牢房里。

“恩师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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