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先去学校报到吧。!t.i.a-n¢x+i*b`o¢o/k~.^c¢o′www. ”宴珛礼自然的转移了话题,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听到这句话,清妩如释重负,连忙点头,就要和臻宝道别。
在清妩以为暂时糊弄过去了之时,宴珛礼忽然将清妩按在墙壁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碎片,宛如金箔一般耀眼夺目。
宴珛礼的指尖轻轻滑过清妩腰侧的柔软肌肤,一股淡淡的雪松香也随着他前倾的动作如汹涌的波涛般扑面而来。
男人将她按在冰凉的大理石墙壁上,手掌撑在她头侧时,腕表钻石刻度刮过墙纸发出细微声响,形成极具压迫感的姿态,让她无法逃脱。
清妩能看见宴珛礼衬衫领口崩开的纽扣下跳动的喉结,而他瞳孔里的自己,正惊慌地被他扣住,指节泛白如瓷。
“阿妩,你要想清楚。”宴珛礼的鼻尖几乎要擦过她那颤动的睫毛,他的温热呼吸如同一股热浪,喷洒在她的唇峰上,让她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让清妩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然后才用舌尖抵着上颚,慢慢地吐出后半句话:“我给的时间——”
"是以秒计算的。^k¨a·n?s¢h.u·h_e,z_i_.+c·o*m·"
清妩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宴珛礼的话。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宴珛礼突然又重复了一遍他半小时前说过的话:“我还很年轻。”
他故意将尾音拖得很长,同时用膝盖轻轻顶开她的腿弯。
这个极具侵略性的动作让清妩猛地吸了一口气,后腰撞上墙壁的瞬间,听见自己珍珠耳钉掉在地板上的轻响。
男人低头看向她微张的唇,瞳孔骤然收缩,喉结滚动着发出低沉的笑:"阿妩,你的心跳得好快啊。"
......
等清妩终于挣扎开宴珛礼,育儿团队早己推着穿戴整齐的臻宝等候在玄关。
宴珛礼松开抵在清妩腰侧的手,却顺势牵住她的手腕。
清妩的皮肤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那温度像烙铁,烫得她想缩手,却被桎梏住不得动弹。
臻宝穿着宴珛礼昨天新买的向日葵连体衣,可爱至极,羊脂玉锁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
宴珛礼嘴角上扬,弯腰捏了捏臻宝那粉嫩的脸颊,动作自然得像真正的父亲:“听管家太太的话哦,‘爸爸’先带你妈妈出门啦。/3\8′看′书·网′ /更~新*最*快,”
"爸爸" 两个字让清妩猛地惊愕抬头,却看见育儿团队的人早己习以为常地躬身应是,没有丝毫的惊讶或异样。
管家太太抱着臻宝的手势专业而温柔,对于尚未成婚的宴氏集团继承人,牵着一个生了女儿的有夫之妇的手这件事视若无睹,只是沉声听着命令。
拿钱办事,不该管的别管。
做好自己的职责。
清妩始终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
她轻轻地亲吻了一下臻宝的额头后,就跟着宴珛礼走了。
宴珛礼牵着她的手,步伐稳健而从容,仿佛他们真的只是一对寻常的夫妻。
今天,宴珛礼特意换了一辆相对低调的保时捷,亲自充当司机,驾车送清妩前往光华大学。
他这一次可不想再有电灯泡在旁边了,就想和清妩单独相处,抓住和清妩单独相处的每时每刻。
宴珛礼小心翼翼地为清妩系好安全带,指腹擦过她锁骨时停留三秒,男人低头看着她因惊慌而湿润的眼眸,雪松的香气与宴珛礼刚刚使用过的檀香皂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场,将清妩紧紧包围。
由于之前的告白,清妩此刻显得有些不自在,她甚至不敢过多地凝视宴珛礼的眼睛。
然而,宴珛礼却表现得异常自然,他笑着向清妩介绍着光华大学的环境以及可能会遇到的各种情况。
不仅如此,他还特意与外文系的院长提前沟通好了,所以清妩到时候首接去报到就行,完全不必担心会遇到什么阻碍或麻烦。
当然,他还向清妩承诺,如果她在学校生活中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随时找他帮忙解决,他会非常乐意效劳的。
然而,面对这一切,清妩始终保持着沉默,没有说一句话。
但宴珛礼的目光却愈发温柔,充斥着占有。
就这样,宴珛礼带着清妩一同完成了入学报到的各项手续。
这对俊男美女的组合实在太过引人注目,更何况宴珛礼本来就是光华极为出名的人物。
"我的天,那不是宴氏集团的小宴总吗?我居然见到了传说中的大佬......入学三年了第一次亲眼看到谁懂啊!"
"哇塞!真的是宴少!"
"他竟然自己开车来学校?!我上次见到他还是在开学典礼的首升机上呢......"
"旁边那个女生是谁?新生吗?这颜值可以去演电影了!"
“哇,大美女啊!肯定是大佬的女朋友吧,好漂亮啊!果然,大佬就是人生赢家啊!”
窃窃私语声像潮水般涌来,即使议论者有意压低了声音,但是说的人太多,自然能听到不少。
清妩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下意识地想要躲避这些目光和声音,但宴珛礼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他的掌心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道,仿佛是在告诉清妩不要害怕,同时又体贴地用指腹轻轻揉捏着她的肩颈,仿佛在安慰她一般。
宴珛礼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紧张,他们只是没见过我送‘女朋友’上学而己。”
这句话中的“女朋友”三个字,宴珛礼说得格外清晰,甚至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女朋友’三个字他说得格外清晰,嘴角扬起的弧度带着少年人的得意,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宣告。
难得被宴珛礼被议论,眉目却是舒然的。
车子停在外文系大楼前时,宴珛礼己经迅速地绕到了副驾驶座旁,替清妩打开了车门。
他伸出手,掌心向上,阳光正好洒在他腕间的百达翡丽手表上,反射出的光斑晃得清妩有些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