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王琳也是这样被我绞杀的,他死前尿了裤子,舌头肿得塞不回去……你也想试试?”
楚奕一把拽起王海头发,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骨节咯咯作响“御史中丞这个位置,看来是真的克你们王氏!”“现在改口供,还能换个体面的死法。*x/s~h·b-o?o!k/.\c?o-m′”王海瞳孔骤然紧缩,喉结上下滚动着,似乎在拼命压下内心的恐惧,最终还是咬紧牙关。“要杀就杀,废话这么多干什么?”王承运见状,脸色骤然一沉,便转身想走,却听到了萧隐若冷漠的声音。“王相走什么,留下来?”“刚好,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王海是怎么死的?”“你王氏出了这等狗官,你作为宰相,难道没有半点责任吗?”说到这里,她似是想起了什么,绝美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不可忽视的寒意。“去,将你王氏所有族人,不分男女老幼,全都喊出来,一起看行刑。”“否则,你看本官一怒之下,敢不敢今夜屠了你王氏?”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却让人感到一股窒息的压迫感。王承运的身体猛然一抖,脸上青筋暴起,怒火几乎喷涌而出。“萧隐若!你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话,莫非是想逼反晋阳军吗?”他挺直了脊背,故作凛然不惧的模样,然而额角却已渗出冷汗。~q·u`s·h.u¨c*h,e`n¨g..^c\o?m`“今夜,本相就在这里,看看你敢不敢屠!”可林昭雪却缓步走出,手握障刀,刀身在月光下泛着寒光。“晋阳军敢反,本将便带兵平了!”“十万蛮子,本将都能杀,区区三万晋阳军,本将还杀不得?”这番铿锵有力的话语,震得在场众人心头一颤。王承运气得不轻,又无奈的看向颜惜娇,声音中充满了怨毒与愤怒。“颜舍人,你就这样放任萧隐若、林昭雪公两人然威胁本相吗?”“今夜,他们要是屠王氏,必将天下大乱!”颜惜娇深知萧隐若今晚是在疯狂践踏王氏颜面,自已虽然对她有意见,可这时候肯定不能拆台。于是,她微微一笑道:“王相,我觉得萧指挥使说的没错。”“王海身为御史中丞,却犯下买凶杀官的重罪,的确该让你家中族人好好看着,以作一番警示。”“王相,你啊,还是去将族人全都请出来吧。”王承运看着这三个女人一唱一和,好几次想要张嘴说话却是说不出来,直到萧隐若居然挥起了手掌。“准备,放箭!”执金卫中,百张劲弩机括声此起彼伏!“嘶!”王承运是真不敢去赌萧隐若这个女疯子敢不敢杀自已,终究还是妥协了。/r,i?z.h?a¨o¨w+e-n?x?u.e\.¢c~o+m-“来人,去将族人全部喊出来!”楚奕听到这话,也就暂时没杀王海。反倒是王海并不想死在众多族人面前。他猛然挣扎起来,试图一头撞向门口的石柱,保持最后的一丝体面。只可惜,汤鹤安那双大手跟钢筋似的,根本就不是他这老东西能够挣开的。想死,死不掉!“萧隐若!你个死瘸子,有本事你现在杀了我……”嘭!楚奕一脚狠狠踹在王海脸上,将他满嘴牙齿踩碎,鼻梁骨也当场折断,满脸是血。“嘴这么臭?小六,取一泡泥土来。”“给本官塞进去,封了!”话罢。燕小六在大门墙角处蹲下挖出一大堆泥土,甚至解开裤腰带,往里撒了一泡尿。“大人,既然王中丞要上路,卑职得让他最后一顿吃饱喝足才行!” 王承运看到这一幕,直接怒吼道:“萧隐若!王海就算犯下死罪,可他最起码还是一个御史中丞,岂能任由你手下人这般羞辱?”萧隐若冷冷一笑,眼中满是嘲讽。“他骂本官瘸子,本官出口气,不行吗?”“那不如,本官也将你的腿打断,然后喊你一声瘸子,如何?”王承运一时无言。他此刻脸色铁青,却只能强忍怒火。但今晚,王氏的脸面,算是被这群狗东西彻底踩尽了!!起初,王海还能用充血双眼怒瞪楚奕。但随着大量泥土混着腥臊味涌入他口鼻,双眼很快布满血丝,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啊!别塞,我错了,我错了……”可燕小六根本不听,泥土一把一把地塞进他的嘴里。“咳咳咳……”王海满嘴全是腥味泥土,忍不住剧烈咳嗽,呛得眼泪鼻涕横流,却仍被强行按住。“别塞死了,留口气就行。”楚奕冷眼看着遭到极尽羞辱的王海,什么四品高官,在他眼里,不过是待宰的猪猡罢了。杀人,真简单!片刻后。数以百计的王氏族人,被陆续押了出来。王彦昌站在人群中,死死盯着楚奕。他眼底的恨意浓得化不开,那副模样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人都到齐了?”于是,楚奕将腰带蛇般缠上王海的脖颈。等他第一圈收紧时,这位御史中丞还能嘶吼几声。第二圈深陷皮肉,这位王氏高官的眼球暴凸如死鱼,声音愈发的微弱。直到第三圈,他才彻底勒断其喉骨,青紫舌尖挤出嘴角,涎水混着血沫滴落楚奕靴面!“御史中丞的舌头……”楚奕一脚碾碎地上痰块,嗤笑一声。“和阴沟老鼠一样脏。”王氏族人纷纷惊惧不安地后退,脸色惨白如纸。王承运紧紧攥住拳头,浑身颤抖着,咬牙切齿道:“萧隐若,现在你满意了吧?”萧隐若微微扬起下巴,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哦,对了,王守兵、王性德等一干金吾卫将领知法犯法,大肆敛财,欺压民众,罪无可赦!”“所以,这一次也索性一起杀了吧。”她拍了拍手掌,很快,王守兵等一干王氏将领也被押了出来。此刻,王守兵面如死灰,却仍不甘心地大声咒骂。“萧隐若,你这个死瘸子,你不得好死……”下一刻。楚奕拔刀了!刀光破空刹那,他的腕骨微旋改劈为挑。转眼间,王守兵的半截猩红舌头,便落到了王承运脚下,鲜血顺着地面蜿蜒流淌,触目惊心。“辱指挥使者!”楚奕面无表情的割下了这位金吾卫大将军的脑袋,端的是干净利索。“当诛!”王守兵的无头尸体轰然跪倒,颈腔血泉喷涌而出,淋在了旁边人的脸上。萧隐若见到这一幕,那冰冷的唇瓣不禁上扬,勾出了一抹有几分愉悦的弧度。至于楚奕单手持刀,站在血泊中,又笑着望向那批王氏将领。“该轮到你们了!”“请来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