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都听不下去了,杨婉茹这张嘴,真的是连死的都能够说成活的。*k?u?x*i-n?g~y!y¨.·c\o+m^
“我没有!”“我就是没有!”杨婉茹低着头,两只手搅在一起,死死的咬着唇瓣。说什么也不承认。保镖噌的一下站起来,“两位公安同志,我们老板是龙行歌舞厅的陆总陆少南。”“他让我们把这个歌女送过来,一定要让公安同志给他个说法。”“他从来没有被人算计过。”保镖说出了陆少南的名字,两个公安听到,沉默了片刻。别人不认识也就算了,陆少南他们还是认识的。是一名很成功的企业家。除了歌舞厅之外,旗下还有不少各种各样的产业。是一名奉公守法的商人,在经营自已手底下的那些店铺时,也会做好事。算得上是一位名人了。涉及到陆少南,两个公安也不敢马虎。“目前来说确实是没有证据能够证明她给陆总下药了,但是她这种行为很不对,要将她留下进行批评和教育!”一听说要留下批评教育,杨婉茹摇头,挤出了两滴眼泪,哭诉着说:“公安同志,我已经知道错了,求求你们,先让我回家行不行!”“我家里还有一个孩子,他今年还小,我怕他一个人在家里面会害怕,我明天再来接受教育行不行?”“今天晚上的事情确实是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但是我真的没有投毒,我也没有成功看在我没有成功的份上,求求警察同志放过我!”保镖站在一边不说话。′r`a?x~s_w_.¢c!o-m,公安看着杨婉茹哭得那么凄惨,一脸无奈。这杨婉茹到底在搞些什么呀?都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居然还要给陆少南下药去勾搭他?“公安同志,我家里真的有孩子,要是不信你们可以跟我去看!”“时间太晚了,家里只有孩子一个人,我想回去陪孩子,我明天再来接受教育行不行?”杨婉茹又重复了一遍,其实平时小石头都是一个人在家里面睡觉的。可今天不行。她必须得回去,回去好好的想想办法。一定不能坐牢,也不能被关在这。要是自已真的出了事,那小石头怎么办?“等我们先核对一下信息。”杨婉茹到这一片来租房子是有租赁合同的,就在他们这边,他们出去打电话辗转问了几个同事。′5-4¨k`a_n^s\h,u,.\c¨o/m·确定了杨婉茹的住所。又问了她。她说的地址和他们调查到的地址没有偏差,公安同志这才相信他说的话。“那今天晚上就先让你回去,一会儿我们会跟你一起回去的,明天我们会上门再跟你说这件事。”“我们明天会上门,如果你不配合逃跑了的话,这件事情会变得更加的严重。”“懂了吗?”杨婉茹连连点头,只要今天晚上能先从这里离开,明天,说什么也不承认就好。想必那边不会得到什么证据的。“那这件事情就暂时这样处理可以吧,麻烦你们回去跟陆总说一声,我们一定会进行教育和批评!” “当然了,要是陆总那边有什么证据或者还想怎么样的话,我们再进行商讨!”男公安跟保镖低声耳语了几句。让保镖回去把这件事情告诉陆少南。要怎么处理,他们再商量。“好。”保镖心里面也堵得慌,但是杨婉茹不承认,就像公安同志说的,她不承认的话,这件事情就很难查了。而且事情要是闹大,对陆少南的名声也不好。杨婉茹也就算了,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歌女,但陆少南是歌舞厅的老板,还有其他的产业。这些都是要顾及的。保镖听完后,瞪了杨婉茹一眼转头离开。两个人回去的路上,还在说杨婉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事情。而杨婉茹看着两个保镖走了,哭出声音来,“公安同志,我真的没有干那些事情。”“都是他们乱说的,我怎么可能会勾引我们的老板呢?他们看不上我!”“他们看不上我,他们就这么说我!”“我真的没有做错事!”杨婉茹哭得稀里哗啦的,一副她才是受害人的样子,两个公安同志看了对方一眼,无奈的摇摇头。他们好像懂得了那两个保镖的无语。如果杨婉茹没做过这样的事情,陆少南应该不会让两个保镖把她送到这里来。两个保镖刚才把细节描述的很清楚,公安还是有一定的判断性的。“你准备一下,一会我们送你回去,我们要确定你住的地方,明天我们会上门处理这件事情!”“我们也会询问陆总打算怎么处理,如果陆总真的要追究你的责任……”后面的话女公安没说,但是杨婉茹能够听得懂。如果陆少南打定主意,一定要追究她的问题,那她确实是会有麻烦的。她两只手搅在一起,心里无比纠结。“走吧,我们送你回去。”女公安负责送杨婉茹回去,确认地址没有问题。杨婉茹跟着女公安离开,心思沉重。本来以为今天晚上一过,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没想到却坠入了更大的深渊。以后怎么办呢?陆少南真的追究责任的话,自已可就完蛋了。怎么样才能让陆少南不追究?杨婉茹烦躁的抓着头。另一边。陆少南在浴缸里泡了很久,冷水刺激,加上药也不是很重,没一会儿就彻底的清醒了过来。清醒过来后,他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在床上躺着的时候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越回忆就越愤怒。杨婉茹竟然把他当成了目标,还要算计他,然后引来更多的人,最后逼迫着自已娶她,或者让她当自已的情人吗?真是可笑!陆少南都被气笑了,这杨婉茹打的真的是一手好算盘,只可惜她没想到自已床头还有铃,也没想到自已一声令下保镖就会直接串门进来吧。还没等她开始演戏呢,这场戏就落下了帷幕。连看戏的人都没有!陆少南愤怒无比,又在卧室里缓了一下情绪,重新换了一身衣服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