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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 69 章

保卫科负责厂里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作为保卫科的科长,刘建设在这个时候理所应当地站出来统领大局。免费看书就搜:齐盛小说网 qishenxs.com

他瞪了一眼刘老太,“?,外面冷,你带着磊磊回家,别在这添乱。”

刘老太最听儿子的话,闻言就要带着刘磊离开。

她?往姜菱头上泼了一盆脏水,尽管没有造成实质性的影响,不代表姜菱会忍下来。

她又不是钢铁厂的工人,还要顾及领导颜面。

姜菱举起手,“我认为凶手就是刘大娘,原因有三,刘大娘曾经追求过孙大?无果,她可能记恨方大娘抢了心上人,对情敌和孩子怀恨在心。”

“其二,在方大娘怀孕的时候,她家孙子曾经还想要害过方大娘,多亏孩子命大,才没能得逞,他们家有前科。”

“而且呢, 就因为那件事,孙大?将他们祖孙三人?出了这个院子,她不得已才搬到了刘科长家里。”

最后,姜菱一字一句总结,“要说谁最有可能,非刘大娘莫属。”

她写过很多刑侦小故事,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周围人还真就被姜菱给唬住了,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一时之间,看向刘老太的眼神都变了。

刘老太被孙老头警告过,不许踏足他们家的院子,所以她今天压根没进过他们家的院子。

没有做亏心事,底气特别足。

否则,她也不能在一旁说风凉话了。

刘老太是打着看热闹的心态,就连美菱说她有作案动机,她都没在怕的。

不是她?的,她怕什么。

她理直气壮地说,“我今天没有进过老孙家。”

“今天人多眼杂,谁能确定你没有进去呢,有人能充当你的时间?人吗,一直与你待在一起,能?明你没有片刻离开的时候?”

姜菱也不是个讲理的人,她胡搅蛮缠起来,一般人还真比不过。

谁能?明呢,坐在一张桌上吃?的人都?明不了,这老太太手脚不?净,倒不是偷?,就是偷吃的,看见刚出锅的好菜,她偷着端了一些藏在碗柜里。

别人吃?的时候,这老太太一直没闲着。

姜菱就指出了人群中的几个人,这几人在吃?的时候同她一桌,“事发的时候我正在吃?,这几位同志都能为我作证,证明我没有作案时间。”

被点出来的几人点点头,“确实,姜同志正跟我们一块吃饭呢。”

给姜菱作证的甚至不是她认识的人,这就杜绝了串供可能。

她歪头看向刘老太,“替您作证的人呢?”

刘科长在吃饭的时候要喝酒,他跟男人坐在一桌,他让?瑞雪带着刘老太还有?孩子坐在一起。

他没有跟刘老太坐在一起,就没有办法替她?做证。

当然了,他是刘老太的儿子,就是他想做证,也不行。

刘科长看向?瑞雪,“瑞雪,你跟?坐在一桌上吃饭,你来证明。”

?瑞雪烫了一头时髦的卷发,大红唇在吃饭的时候蹭掉了一部分,??姜菱和刘老太对峙的时候,她掏出口红补上,站在人前依旧是光彩照人,瞬间吸引了在场的大部分目光。

她当销售员的工资比刘建设还要高,她不愿意把工资拿回家养刘老太还有刘磊刘彤婆孙三人。

她弟弟住校,吃住都不在家里。

她每月拿到工资先给弟弟青竹一份?,叫他拿去花,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亏待了自己。

剩下的?,她全都用来打扮自己,做头发、买衣服、买首饰、买化妆品……………

要不怎么说女人还是应该赚?,从前她不赚钱的时候,?青竹没有那么多的零花钱。

不只是他抠唆,不舍得给小舅子钱,而是他养着一大家子,平时还得给领导送礼,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韩瑞雪的全部工资都花在自己和弟弟身上,姓刘的人一分都得不到。

刘老太气死了,顶着她出轨的风险,叫她出去工作,结果这个儿媳?一分钱都不往家拿。

怎么看,都觉得她比不上李君。

男人跟女人的想法不同,刘老太虽然不满意韩瑞雪这个儿媳?,她儿子此刻却非常骄傲自己的媳妇好看,吸引了其他男人的目光。

媳妇好看,也能给他长脸。

韩瑞雪跟刘老太一直不对付,她不可能包庇对方,“抱歉,我实话实说,在吃饭的时候,她的确有一段时间不在桌上,我不确定她是去?了什么事情。”

刘科长不可置信地看向媳妇,“瑞雪,你......他没想到,韩瑞雪在外人面前,也是这么“不懂事”。

韩瑞雪才不在乎这死男人的想法,她现在能赚钱,腰杆硬,“我实话实说。”

韩瑞雪虽然不喜欢这死老太太,但也不至于冤枉她,她又说,“不过,按照我对她的了解,有很大的可能性,她是去别的桌上偷菜去了。”

坐在刘老太隔壁桌的宾客生气了。

“我就说我们桌上的肉丸子怎么那么少。”

“你们还好呢,我们那一桌没有两块肉。”

也不全是刘老太?的,孙老头抠唆,宝贝儿子的满月宴上,不舍得放肉,几乎全素,只零星几块肉。

刘建设恼怒韩瑞雪把这种事给说了出来,觉得她不懂事,但如果这样能让他?洗清嫌疑,那也是好的。

他厉声呵斥道,“妈,你有没有去别的桌上拿菜。”

觉得偷这个字太过难听,他用上了拿。

见瞒不住了,刘老太只好承认,“我是看他们吃不完,怕浪费食物。

相邻几桌的宾客快要气死了,都是从食物紧缺年代过来的人,没人会浪费粮食。

把刘老太推搡回家,叫她把偷的饭菜给拿出来,证明她没有时间去偷孩子。

刘老太不得已,从碗柜里翻出了一盆菜。

菜量不小,一盆菜里没几块肉,全是菜。

哪怕只这一盆菜,也足够令刘建设颜面扫地,他是保卫科的科长,保卫厂里的人员以及财产安全,但他妈却是个小偷。

虽然盗窃数额不大,只是一些菜啊饭啊,这件事性质恶劣。

他沉着脸说,“行了,这盆菜能够证明我妈没有偷孩子,她忙着拿菜,没有作案的时间。”

没有偷孩子,但也够去人的了,

虽然他是保卫科的科长,这件事牵扯到了他妈身上,刘建设已经不适合再主持全局了。

他提议道,“不如去报公安。”

才说完,他就吩咐手下,“老三,你去派出所。”

被唤作老三的不是别人,正是菊香嫂子家男人,苗老三。

男人被下班在家也要被上司安排去干活,菊香不高兴地撇撇嘴。

年前又称年关,去派出所报案的人特别多,有人丢了东西,还有一些亲戚朋友的纠纷,反正就是主打一个不让公安好过。

听说丢了孩子,还是刚出生的小婴儿,西河派出所来了两个公安。

佟婉月早上出去忙别的事儿了,来的这?公安是她的同事。

天寒地冻,站在外面看热闹并不好过,却没有人因为天冷离开。

姜菱和刘老太打嘴炮的话,公安没有在意。

而是询问方老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方老太哭着说自己尿急去茅房,回家以后孩子就消失不见了。

当时正是中午,其他人都去吃饭了,屋里没有人。

方老太没有人伺候月子,她婆婆早死了,家里就翠儿和孙敏?女人,翠儿要去上班,回家以后能顺便帮忙洗洗涮涮,但也做不到那么精心,她连亲婆婆都不是,只是个后婆婆。

孩子拉尿是得?紧洗的,久而久之味道特别大,还有母乳的味道,闻起来很难闻。

过来看孩子的亲朋好友闻见这个味道,看了一眼就走,哪有人愿意在房间里吃饭。

作为孩子亲爹的老头,正在外边跟老友吹?他是如何的雄风依旧,喝得五迷三道。

谁也没想过,孩子会不见。

公安问方老太,“你从茅房回家里的时候,有人从屋子里出来吗?”

方老太像是想起了什么,上去就要抽孙敏,“好啊你,我就知道你早就看我们耀祖不顺眼了,你怕耀祖会跟你抢家产。你把他扔哪儿了,你告诉我啊,你这个黑心烂肺的,外面那么冷,我的耀祖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活了。”

姜菱和宋观书伸出手,一左一右地拉住陈向阳的衣服,果然他俩没有猜错,这人还想要上前去帮孙敏。

因为姜菱和宋观书的准确预判,他没能顺利起飞。

陈向阳委屈回头,正对上两双相似的眸子,同样警告意味满满,他缩了缩脖子,不敢给那可怜的小姑娘出头。

孙敏的亲妈翠儿也在现场,她会护着自己的女儿。

现场爆改全武行,还是打一个体弱小女孩,公安看不下去,“别打了,你还想不想把孩子找回来了。”

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找到扔孩子的人,是赶紧把婴儿找回来,才出生了一个月的婴儿,在雪地里时刻会被冻死。

为首的公安把翠儿和孙敏带到了没人的西厢房,和气地跟孙敏商量,“小妹妹,你能告诉伯伯,是你干的吗?”

孙敏沉默地??头。

他便又问,“那你为什么回去呢?"

“我想回去倒一碗热水喝”

“就算是你干的,也没关系,伯伯知道你只是意识想岔了,你偷偷告诉伯伯,你把孩子放在哪儿了,伯伯不告诉别人是你做的。”

翠儿担心极了,她也怕这事儿是这个丫头干的。

被误会的滋味不好受,孙敏啪嗒啪嗒地掉眼泪,“我没有,不是我。”

眼见问不出来,公安拍了拍小姑娘的后背,“行了,叔叔相信不是你。”

让孙敏在房间里待着,公安把翠儿叫了出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中心思想就是让她跟孩子好好说,最好能套出话,把小婴儿扔在哪儿了。

也不能只靠这孩子良心发现,最主要的还是得动员大家去找。

于是乎,留下来看热闹的宾客们,在公安的动员下,以方老头家为圆心,到处去找。

公安把孙敏当成是怀疑对象,所以主管认为她为了泄愤,把小婴儿给扔了。

没有想过,如果是作案凶手,联系了拐子,或者本身就是个拐子,把孩子给抱走,为了卖钱。

姜菱和宋观书就跟在大队伍后面,反正没啥事,也跟着一起去找呗。

那孩子要是被扔在路边就好了,一眼看过去更容易找,要是塞进草垛子里,放在缸里,那就不好找了。

宋观书和姜菱比不得陈向阳找人卖力,两人跟在人群后面翻翻找找。

宋观书捏了捏姜菱的手指,“你不是还有稿子没写,单位急要,你回去写稿子,我在这帮忙找。”

姜菱?摇头,还是算了,别人都在外面找,就她一个人回去,这不太好。

况且他们家还租着方老太家的房子,总不能把房东给得罪了。

宾客全是方家的亲朋好友,找人不可谓不用心。

却一直没找到人,找人的范围也越来越大。

甚至用广播通知整个钢铁厂的家属区,听见这广播,大家都跑出来帮忙找孩子。

越晚找不到,这孩子存活的可能性越低。

接近下午三点的时候,有个陌生的大娘抱着个孩子过来说是在家里猪圈边上看见的,问是不是他们家丢的。

要说这孩子也是命大,差点叫猪给吃了。

方老太抱着沾满猪屎的包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斥内心。

姜菱和宋观书听说找到以后就没有再凑热闹,还有稿子要写呢。

中午这一餐饭没什么肉,宋观书把陈向阳从乡下带来的鸡给炖了,晚上喊他一起来吃饭。

听陈向阳说,孙耀祖虽然没有被猪吃了,但是孩子年纪小在外面冻了几个时辰,发着高烧被送去了医院。

具体送到医院怎样,陈向阳不知道,他没有跟去。

因为找到这孙耀祖的猪圈离孙家距离很远,孙敏一个小孩子,很难抱着个十来斤的襁褓走那么远,能够初步排除她的嫌疑。

具体是谁把那孙耀祖给扔了,公安也给不出个准确的说法。

没有把孩子给卖了,就基本能排除拐卖孩子为了钱,就只剩下了有仇。

公安叫方大?好好想一想,自家跟谁结过仇,将来带孩子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给仇人可乘之机。

既然已经找到了孩子,孩子也还活着,就没有必要大费周章去找人。

陈向阳说别人家事情格外起劲,没有注意到姜菱只偶尔嗯两声附和,其他时候都点头敷衍。

小鸡炖蘑菇实在是太好吃了,她空不出嘴讲话。

等陈向阳讲完孙老头家的事情,回过头发现,小鸡炖蘑菇就只剩下了鸡。

问:蘑菇都哪去了?

答:全在姜菱的碗里。

宋观书看见姜菱爱吃,一个劲儿往她碗里夹。

陈向阳看见了大为不满,“哥,你也太偏心了。”

宋观书不承认自己偏心,他面不改色说道,“知道你爱吃鸡肉,特意给你留的,多吃点别客气。

他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那是他爱吃鸡肉吗?是姜菱更爱吃蘑菇。

吸满了汤汁的蘑菇,既有鸡肉的香味,又有本身的清香。

陈向阳撇撇嘴,把最大的鸡腿夹进自己碗里。

“好了,不用管我,你自己吃。”姜菱也觉得他有点腻歪,她手脚俱全能自己夹菜。

进入小年之后,年味越来越重。

不过这一年过得是好是坏,期待过年的心都是一样的。

相较于其他人家,孙老头和方老太的心情很难好。

孙耀祖在外面冻了几个小时,侥幸捡回一条命没有冻死,小孩子身体弱,断断续续地发烧,烧成肺炎。

对于大人来说,或许不算什么,可这是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

扎进身体中的针头比他血管还粗,姜菱是听翠儿说的,她去医院给老太送换洗衣裳。

虽然公安已经告诉大家,并非孙敏将孙耀祖?掉。

人活着,总要有个具体的仇人去恨,方老太只当孙敏害了她的宝贝儿子,一直不给翠儿母女好脸色。

翠儿现在有工资,能养活她们娘儿俩。只是她没有住的地方,还得继续在孙老头的房子里住。

只能死皮赖脸地讨好孙老头和方老太,跟姜菱谈及孙耀祖的现状,不免带出对未来的担心。

姜菱笑着跟她说,“这简单,要是孙大爷要赶你们娘儿俩离开,你就哭你男人,还有你婆婆,哭你的惶哭你的可怜,哭她们俩不在之后,你们娘俩的日子多么惨。”

翠儿不是个脑筋很灵光的女同志,这么多年一直过得浑浑噩噩随波逐流,嫁人之前如此听爸妈的话,嫁人之后听丈夫的话。

如果她丈夫还活着,她可能不会走弯路。

不聪明,胜在听话,陈向阳说翠儿的组长说她的执行力很强,叫怎么办就怎么办。

领导很喜欢她这种员工,不会在工作时,加入自己的“小巧思”,反而觉得自己在创新。

得到姜菱的点拨以后知道应该怎样去做,她很感谢。

姜菱摇摇头,“没事,别让人知道是我跟你说的就行。”日后惹出祸端,莫要提为?名号。

北城日化厂放假,宋观书也不去厂里了,全都交给李桂,还有他的代表陈向阳。

姜菱很好奇陈向阳每月的工资有多少,从宋观书口中得到了一个数字。

“怪不得陈向阳爸妈给咱带了这么多的土特产。”姜菱说,“要是有人给我儿子开这么高工资,我给你搬头猪过来都不是不行。”

宋观书双眼含笑,“你的儿子在哪儿呢?”

姜菱努努嘴,指向后边的方向,“那不是在后边么?”

说的是陈向阳。

有时候陈向阳是姜菱的糟心儿子,有时候是宋观书的,具体是谁家儿子,根据他的犯蠢程度来看,不蠢的时候是姜菱儿子。

宋观书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刚说好的整猪年礼呢?”

“等我儿子来了再说吧。”

两人齐声大笑,某人尚且不知自己成为话题的中心人物。

他去买了许多的鞭炮,新年刚发的奖金,全部都搭在了鞭炮上。

装满了一整个三?车,跟那?傅说卸在宋观书家的院子里。

看见这么多的鞭炮,姜菱吓了一跳,“买了这么多鞭炮,这得花多少钱啊。”

陈向阳怕被姜菱骂,不敢叫她知道花了多少钱,只打哈哈道,“没有多少钱,很便宜的。”

姜菱置办的年货不光包括吃食,还有新衣服、鞭炮等独属于新年的仪式感。

不过她只买了两盘挂鞭,除夕和新年意思一下。

她去买过鞭炮,知道大概的价格,光看从三?车上搬下来的数量,就能猜到了大概的价格。

姜菱懒得拆穿他,指挥着几人把鞭炮放在卧室对面的房间。

她跟宋观书住在东屋,西屋放各种杂七杂八的物件。

三?车?傅放下鞭炮后没有走,陈向阳尴尬地站在一旁搓手,“菱,师傅的工钱还没付。”

他把兜里的钱全部花完了,就连几块钱都不剩下。

姜菱骂骂咧咧地掏钱,“小偷去再穷的人家都能偷到几分钱,去你们偷钱,估计等到你都回家了,他也找不到钱。”

陈向阳还挺得意的,“说明我把钱藏得好。”

宋观书替他媳妇补充,“说明你家一分钱都没有。”

等着拿钱的三轮师傅听得哈哈大笑,这三个人可真有意思。

人家师傅拿着钱就走,走之前觉得陈向阳是个蹬三轮车的好苗子,想要给他介绍活儿,“小伙子,你看你长得高高大大,一看就是有劲儿的人。”

“干我们这一行,看着辛苦,其实很赚钱的。”

他是觉得这么个大小伙子兜里连一两块钱都没有,叫人听见都寒碜,不如趁年前这段时间活儿多,多赚一点钱好过年。

姜菱没忍住笑道,“大爷,您看他适不适合干这一行。”

她伸手在宋观书肩膀上拍了拍,宋观书反手握住了她作乱的手。

姜菱没甩掉,就任由着他继续握着。

大爷已经骑在了三轮车上,闻言回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宋观书,摇了摇头,大爷很有语言艺术,“这个小伙子俊秀,一看就是文化人”

没有回答适合还是不适合,先把人夸了一通。

三轮车师傅跟三人打了声招呼,便蹬着三轮车离开了。

再过两天才是除夕,陈向阳已经等不及了,鞭炮刚买回家就要放。

其实这几天已经能够听到零星的鞭炮声,尽管放鞭炮的人不是很多。

毕竟如今的鞭炮价格不便宜,像是陈向阳这种把兜里所有钱都用来买鞭炮的,估计只有小孩子才能做出这种事。

陈向阳想要放鞭炮,姜菱和宋观书总不至于拦着他。

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过后,地面上剩下了红红的鞭炮纸。

姜菱和宋观书站在屋檐下,躲得老远。

等鞭炮燃尽,姜菱把扫帚扔在陈向阳身上,“扫干净。”

家里的年货多,年前这段时间天天大鱼大肉。

就连能吃如陈向阳,都有点受不住了。

他商量道,“哥,咱明天别吃肉了,炖点白菜粉条吃。”

宋观书平静道,“不喜欢吃肉?”

陈向阳点头。

宋观书说,“我们家还有一斤挂面,你拿回家吃。

要是一定要在这两者之中做选择,“我还是吃肉吧。”

说得好像多勉强似的。

腊月二十九的晚上,宋观书在睡觉前问姜菱。

“明天晚上,陈向阳跟咱们俩一起吃团年饭?”

“吃吧。”姜菱不确定地说,“要不然他也没地方去啊。”

果不其然是不想听到的答案,他恨恨地说,“他真应该赶紧找个对象。”

过了半晌,宋观书又补充,“不,他应该赶快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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