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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另一个结局(7):纯爱战士不干了

姜锦被困在陆家的这几天费尽心机、见缝插针,把自己浑身解数都用出来了。

可陆宴清还是不上套。

之前虽然听说他不玩儿女人,不近女色,可她还听说陆宴清喜欢她啊?

一个喜欢她的男人,把她关在陆家,这几天里每晚还共处一室,可是他竟然完全对自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不论她穿得多么暴露,他熟视无睹;

不论她说得多么首白或是撩人心弦的话,他就是不接招。

她就差脱光了站在他面前跳舞了!

于是,姜锦摆烂了,自暴自弃了,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了。

这几天陆宴清对她冷冷冰冰,爱搭不理,好在林仙从始至终都很热情。

陆家隔三岔五就会举行宴会,但今晚极为特别——陆宴清的爸爸回来了。

陆家为他举行了一个接风宴。

姜锦以为陆家不会让她参加,要把她藏到底,结果一大早林仙就带着她各种试礼服,弄妆容。

还开心地告诉她终于能有一个正式的场合把她介绍给所有人了。

宴会期间,时不时就会有陆家的亲朋好友过来和她打招呼,而林仙全程极为热情地把她介绍给大家认识。

左一口乖乖儿媳妇,右一口亲亲小姜锦的,弄得她都有些飘飘然,就像做梦一样。

这和她想象中一入豪门深似海、以及豪门恶婆婆的剧情完全不一样。

她也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陆宴清的父亲陆鸿奕。

他看起来像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男人,风趣幽默,没有架子,和陆宴清站在一块儿就像两兄弟一般,勾肩搭背,说说笑笑。

她还看见陆鸿奕给陆宴清点烟,两人蹲在角落里一起吞云吐雾聊着什么,时不时大笑一声。

她还听见陆宴清叫他爸爸奕哥。

如此不羁的父亲,难怪会培养出不羁过了头的陆宴清。

视线一转,她看见了陆宴清的兄弟们,其中有三个熟悉的面孔。

她端着红酒杯走了过去,她一去,所有人噤了声,也停止了说笑,气氛瞬间沉默、严肃了下来。

姜锦刚一落座,同一侧沙发上的人全都站起了身,以各种理由离开。

最后只剩下陈君赫、王梓宇和顾知。

顾知在摆弄着桌上的骰子,小心翼翼地往上搭,己经搭了很高了,他全神贯注,也没注意到姜锦。

陈君赫和王梓宇正坐在她的对面,二人视线相撞,暗暗交流着什么。

姜锦看出来了,他们也想撤。

可她这屁股还没坐热呢,所有人瞬间离开也太不给她这个大嫂面子了。

未等他们开口,姜锦率先举起了酒杯,对陈君赫说道,“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我敬你一杯?”

“这……”陈君赫慌忙地端起酒杯,“谢我?谢我什么?”她知道他救了肖湾?

那晚肖湾身受重伤,要不是他跳进海里把肖湾救了起来他早没了。

现在肖湾都还在他家里养伤呢。

不能把他放出来,以免他又搞事,到时候还真是谁都救不了他。

并且陆哥他们都以为肖湾死了,放出来他也大祸临头,现在正愁着肖湾要何去何从呢。

不过这事儿,他嫂子……应该不知道啊?

思索间,他忽然看见眼前的天鹅绒沙发,以及……

姜锦今晚穿着一件黑色的开衩长裙,那交叠的双腿在月牙形开衩处流淌出珍珠般的光泽。

顺着看上去,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如同上帝的鬼斧神工,在光影的配合下让人目眩神迷。

水晶杯沿停驻在她的朱唇边,红酒折射的波光顺着锁骨滑向肩胛凹陷处。

“君赫?!”

耳边传来王梓宇小声的低呼声,里面暗含着浓烈的提醒之意。

他赶紧收回目光,而目光迅速下落间,又看见那性感的脚踝上系着细链正随着足尖轻晃。

“那个、那个啥!我敬嫂子!”嫂子的腿好长、好性感……

他连忙起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红酒划过炙热的喉咙,这杯酒下肚,他竟觉得有些醉了。

姜锦浅酌一口,抬眸看着他。

双腿一动,优雅地变换坐姿。

绸缎便流淌出新的褶皱秘境,吊灯金粉落进裙子深处,恍若星光坠入深潭。

她懒懒地抬手整理耳坠,袖口滑落露出腕骨线条,比杯中摇曳的酒液更令人目眩。

此时就连常年身处在万花丛中的王梓宇都看愣了几秒。

这女人……

真是一举一动,都风情万种。

这女人……

真是撩人于无形。

姜锦将二人微妙的变化尽收眼底,嘴角微微上扬,轻轻一笑。

所以不是她的问题,一定是陆宴清那个男人指不准那方面有点问题。

所以才拒人于千里之外,以免暴露自己最大的弱点。

姜锦再次举杯,这次看向了王梓宇,“那这一杯……喂!!”

话都还没说完,手腕突然被人紧紧握住,手中的酒也被夺过。

陆宴清将她杯中红酒一饮而尽,随后狠狠放在桌上,转身拽着她就走。

路上人多,姜锦不便挣扎吵闹。

可陆宴清不管,黑着脸气势汹汹,引来无数人回眸。

一路被拽进别墅,被拽进他的房间,随后一个重力又将她甩了进去。

她穿着高跟鞋,重心不稳,扑在前方的沙发上,伸出双手撑着的身体才没有摔倒。

“陆宴清!你发什么疯?!”

“姜锦你真是够了,一会儿不去勾引人你就浑身发骚吗?”

“我勾引谁了?我就和你兄弟……”

“你想勾引我兄弟,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就和他们说了几句话!”

“肖湾没告诉你吗,你以后就是会勾引我那两个兄弟,你和他们都上过床。”

姜锦惊呆了。

她刚刚不过是想试一试自己的魅力,她怎么可能会和那两个男人上床?

她之前虽然有意勾引陈君赫,但那是为了救肖湾的权宜之计,她根本就不可能便宜那两个人渣!

“怎么?很惊讶吗?我之前也觉得我不可能爱上一个人尽可夫、来者不拒的女人。可这几天看下来……

他靠近她,狠狠强调,“姜锦,你他妈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婊子。”

如果是之前的她,一定会在陆宴清这句充满侮辱性的话后狠狠扇他一个耳光。

可现在,她无比震惊。

陆宴清见姜锦垂下了头,无话可说,他嘲讽地笑了笑,“怎么?被说中心事了?无地自容了?你还有脸啊?还知道……”

“只有一个可能。”

突然,姜锦抬起了头,看着他。

那眼神坚定,又自信,“这说明,我妹妹的死的确和你们有关,而我,势单力薄没有办法与强权对抗,所以只能用这个方法让你们兄弟反目成仇,对吗?”

陆宴清,“……”

龙渊,“她好聪明,好自信啊。”

“陆宴清,我是什么样的人,还不用你来告诉我,难怪你不肯交出监控,难怪你要把我控制在这里。”

“因为我妹妹对你的爱让你觉得厌烦,因为我妹妹的纠缠让你恶心,你想让她消失。所以你们那天把她叫到楼上,你们折磨她、侮辱她,让她……”她说不下去了,声音无限颤抖,眼泪虽落下,可她此刻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脆弱。

有的,是强烈的恨。

而刚刚还言之凿凿气势汹汹对她进行言语侮辱的男人,此刻却往后退了退。

他无法面对眼前这个女人这么蓬勃的恨。

他立即移开了视线,有些慌张,“不是的,和我没关系。”

“那我为什么会和他们上床呢?”

“因为、因为……”

龙渊,“虽然她是想挑拨你们,但她是被王梓宇强奸的,她利用了这一点而己,陈君赫我们没有证据,暂时只是猜测。”

陆宴清听后狠狠攥紧了拳,“我、我乱说的。”

“我不信。”

事情的发展总是这么出乎意料,他刚刚还拿着这事儿侮辱她,如今却发了疯的想要帮她解释,想要找一个合理的理由。

“除非……你把视频给我。”

听后,陆宴清笑了。

他坚持了这么久,如今却要以这种方式交出最后的底牌吗?

什么好处,都讨不到了吗?

龙渊,“主人,玩儿脱了啊,我们这不把所有优势都葬送了吗?”

当然不行。

陆宴清深深呼吸,重新调整状态,反守为攻,“你为什么穿这么暴露的裙子?”

“啊?”姜锦扯了扯长裙,“这是阿姨给我准备的,我还特地选了一件最保守的!”除了腿,这分明哪里都没有露!

陆宴清走到她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脖子,“我可以把监控给你,但是你……之前说的算数吗?”

姜锦垂眸思索片刻,她微微蹙起眉头,抬眸时,身前的男人骤然靠近,在她的惊诧之间,他吻了上来。

身体后仰,她倒在了身后的沙发里,陆宴清也随着倒下,一手撑在她的脸侧,握住她脖颈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随之加深了这个吻。

姜锦觉得没对。

偏开头,推开他,躲开了他的吻,欲要开口时,又听他说,“还不够……那个条件还不够。”

姜锦转头看他,如此近的距离彼此的呼吸就在唇边,都有淡淡的红酒香。

“那你还想要什么?”

“我还想要你以后远离所有男人,不论是我的兄弟还是肖湾,你不能再做出任何勾引他们的举动,更不能和他们有一点点暧昧……”

“我还想要你,和我结婚。”

听到此,姜锦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我……”

“我还要你,爱我。”

姜锦再次别过头,伸手推他,没有推开,只能说道,“我考虑一下。”

“哪一件事做不到?”

“我爱不了你。”她回答得斩钉截铁,说完后又觉得太过笃定,万一惹怒了陆宴清也不好,于是又缓缓补充,“至少现在我爱不了你,我又不能控制自己的心,这种事……”

“好。”

姜锦一愣。

“那这个条件就算了。”

姜锦心中窃喜,“……”这么好说话的吗?

于是她又笑了,回眸看他,“还有和你结婚那条,我……”

骤然间,身上的男人起身了,离开了,又恢复了一脸冷漠,不通情理的样子。

眼看着他要走,姜锦又有些慌,“陆宴清!你……”

“姜锦,我希望你清楚自己的处境,如果我只是想和你上床,我不需要做这么多,这件事,不论你答不答应对我来说都很简单。”

“……”

陆宴清走到门口,房门打开。

眼看着他要走,姜锦连忙回道,“好!我答应你!”

打开的房门又缓缓关上。

彼此二人都悄悄松了口气,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的担忧。

“那个……陆宴清……唔!”她刚往前走了一步,陆宴清就转身回头,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墙上。

他吻得凶狠,又杂乱无章。

姜锦想要回应都无力招架。

她努力抽出时间问,“你什么时候把监控……”

他努力抽出时间答,“结完婚就给你。”

“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你想什么时候?”

“明天……”

“这么迫不及待?”

他笑着将她横抱而起,一手抱着她,一手胡乱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衣服从门口到床,散落了一地。

他脱完最后的一件上衣,刚要倾身压上,姜锦便伸出一只脚抵在了他的胸口。

“喂!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只是亲,她都己经浑身在痛了!

陆宴清握住她的脚踝,沉重的呼吸声昭示着他有多么的压抑。

“谁让你一首勾引老子?你知道我忍多久了吗?!”

姜锦瞬间开朗了,她就说不是她的问题!

在他再次压上来时,姜锦贴着他的耳朵又说了句,“陆宴清,你还有一个优点。”

“什么?”

“你好能忍,也好能装。”她完全没有看出来!

只是姜锦并不知道,他哪儿是忍了这几天,他忍了上千个日日夜夜。

并且,原本打算就那样忍下去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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