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丰和看了一眼屋里说话的三人,最终还是扭头离开了这里。+x,s,a+n?y*e?w?u`._c¢o\m*
唐韵看着青丰禾离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不是滋味倒不是因为唐韵多心善,实在是模样堪比一线流量明星的帅哥因为自己难过,是个女人都会于心不忍。
虎柘还在缠着唐韵撒娇,唐韵随口应和,其实眼睛已经闭上了。
回应的声音越来越小,虎烈伸手捂住虎烈的嘴,“韵韵困了,你别打扰她了。”
虎柘听话闭嘴,伸头亲了亲唐韵的脸颊,托腮盯着她看。
虎烈对虎柘的存在不耐烦,开口赶人:“你回你的住处睡觉,别在这影响韵韵。”
虎柘不服气道:“你在这不影响,我怎么就影响了?”
“我不一样。”
虎烈甩给虎柘四个字,成功激怒了虎柘。
他腾的一下站起来,指着虎烈说道:“你别以为你年纪大,你说的就都对。
相比较你这种沉稳老男人,韵韵更喜欢我这种年轻直率的!”
虎柘的声音把唐韵从睡梦中叫醒,问道:“怎么了?”
虎烈抱住唐韵,温热的大掌轻拍她的背脊,柔声道:“没事,睡吧。”
本来就没清醒的唐韵我在虎烈怀中又睡了过去。′?<我={-的]D?书2¢城¢¨ -已¨!发=?布¥?a最?新+?÷章<3~节?_
虎烈抬头对着虎柘挑眉,那表情好像在说‘看吧,我说的没错吧。’
虎柘负气大步离开这里。
终于没人打扰,虎烈将下巴搁在唐韵头上,垂眸摆弄她细嫩的手指。
虎烈把自己的手指嵌入唐韵的指缝,两人十指紧紧相扣。
体温通过交叠的手心传递,虎烈嘴角勾起笑意。
好喜欢韵韵。
——
吃过早饭之后,雀翎带着唐韵他们去仓库挑选滑布。
雀翎的眼尾有一小块淤青,嘴角也泛红,唐韵偷看他好几眼,暗道雀羽族的兽人对自己人下手也挺狠。
雀翎也在偷看唐韵,一次又一次假装不经意间把目光落在唐韵身上。
突然四目相对,唐韵尴尬地收回自己八卦的视线,但在雀翎看来,却品出了雌性害羞的意思。
激动的雀翎凑到唐韵身边,撩了撩自己火红的头发,他用自认为很好看的侧脸面向唐韵。
“韵韵你喜欢什么颜色,我这个红色怎么样?”
雀翎凑得近了,唐韵就能看清他脸上几道细小的伤口,还是没忍住,问道:“你脸上这个上不处理一下吗?”
“伤?”
“对啊,眼尾的淤青、嘴角的红肿,还有脸侧的伤口……”
雀翎听着唐韵的话,抬手抚上自己的眼尾,只是轻轻一按,就有钝痛传来。§幻?想?姬÷ =首&发?
雀翎大惊失色,闪身直奔中心湖,趴在湖边打量着自己的脸。
丑陋的伤痕明晃晃地出现在眼前,雀翎不敢相信,他刚刚就顶着这样的脸和小雌性说话。
“雀飞飞,你居然敢打我的脸!”
雀翎怒吼出声,顾不上带着唐韵他们去看滑布,起身直奔雀飞飞的住处。
唐韵目送激动的雀翎远去,拉起虎烈的手晃了晃,说道:“我们去找族长吧,雀翎看起来要闹一会了。”
雀羽族族长听唐韵说雀翎去找雀飞飞算账了,对此见怪不怪,热情地亲自带唐韵他们去挑选滑布。
雀羽族的滑布分为绒羽和飞羽两种,绒羽滑布柔软且保暖性更好,飞羽耐磨,适合外穿。
唐韵看着摆放整齐的各种颜色的滑布不由得赞叹出声:“好丰富的颜色!”
雀羽族族长乐呵呵点头,说道:“挑吧,喜欢哪个拿哪个。”
反正虎烈是不会让他们雀羽族吃亏的。
唐韵顾及到他们之后还要赶路,带不了太多,就挑了最喜欢的几块布。
虎烈把自己早上新凝结出的能量石递给雀羽族族长。
雀羽族族长接过能量石,摩挲着它叹气:“虎烈你也太客气了,哪里值得这么多。”
虎烈知道这些布料不值这些,但除了唐韵喜欢之外,他还有感谢雀羽族这些年来对他们兄弟二人照顾的意思。
毕竟经此一别,此生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
青丰禾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唐韵,把她多看过几眼的布料都记在心里。
等唐韵挑完布料离开,他又单独去找雀羽族族长。
“族长,我想再换点滑布。”
雀羽族族长一把年纪,打量着青丰禾扭捏的样,就大概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乐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多问,直接带他去仓库。
青丰禾把唐韵喜欢的滑布叠好拿起来,把一枚绿色的能量石递给雀羽族族长。
雀羽族族长睁大眼睛,问道:“你也是六级兽人?”
“是七级,只不过我是治愈能力,作用不算太大。”
青丰禾的回答谦虚,但雀羽族族长心里明白七级兽人是多么稀有。
他接过青丰禾的能量石,劝道:“再多拿一点吧,这个太贵重了。”
青丰禾摇头拒绝,看着手中的滑布笑道:“有这些就够了。”
——
因为雀羽族有擅长观测天气的兽人说最近几天都会有大雨,所以唐韵他们会在雀羽族逗留几天,直到恶劣天气结束。
唐韵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雨幕发呆,突然想起来,她好像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见过青丰禾。
青丰禾那晚失落的眼神又浮现在唐韵脑海。
唐韵叹气,她好像真的很花心,短短几个月,已经开始心疼第三个男人了。
虎烈和虎柘去帮雀羽族加固边缘围栏了,只有唐韵自己待在树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唐韵伸手感受了一下外面的雨水,拿起角落的巨树叶搭在头上,小心地抱着树干往下爬。
本就不好落脚的树干,因为雨水而更加滑。
唐韵一时不察就溜了手,死死抓住一根树枝才没掉下去。
手心传来火辣辣的疼,唐韵有些后悔自己太过冲动,但已经滑到一半,也只能忍痛继续往下爬。
青丰禾远远看到的,就是唐韵挂在树上的场景。
这种凶险的场景把青丰禾吓出一身冷汗,他也顾不得雨水,丢开用来挡雨的巨树叶,大步朝唐韵跑去。
“韵韵!”
青丰禾的声音传来,唐韵艰难扭头看他一眼,笑道:“我没事,我马上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