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过后,雯雯便一阵烟的消失在林间。?微,趣¢小′说¢ *首/发~
此时的玩家们还在村子里到处闲逛。
有几个玩家己经穿上了村民赠送的新衣服,笑得跟朵花似的。
一个玩家拍了拍身上的藏青色新衣,笑得见牙不见眼,
“你们也太小心了,这些村民能有什么坏心思。”
“人家只是热情好客,想要送件衣服给我们罢了。”
另一个玩家附和说,
“估计是村子里死去的人太多了,村民们想要和我们搞好关系,以后也能有个帮衬。”
“反正就这两天就过去了,忽悠他们几句,
就能白得件衣服,还得了那么多粮食和蔬菜,多好。”
更多的玩家对此表示不赞同,
“我觉得还是要小心为上,毕竟有规则可是被涂黑了的。”
“我也这么认为,而且我们去村民家偷点粮食也能度日,犯不着冒险收下那些东西。”
“是啊,毕竟对于村民来说,粮食和衣服都很宝贵,我觉得他们肯定有所算计。”
穿上新衣服的玩家顿时不乐意了,
“我看你们就是吃不上葡萄就说葡萄酸!”
“我们这么多人住在一起,能有什么危险。”
眼镜男赶紧出来劝解,
“行了别吵了。”
“大家也是为了你们好,才会这么担心。,比,奇¢中/雯+蛧, ·已¨发/布*醉.新?蟑,节?”
“但是讲真的,你们这样的行为很危险,这两天还是注意点吧。”
舒云溪低着头沉思了一下,
“你们说,村民会不会是用送东西的方式找替身?”
此言一出,玩家们都刷的一下看向她。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
“找替身……这就完全说得通村民的举动了。”
“就是,你们想想,这些村民平时抠得要死,都舍不得穿件好的,如今却这么大方。”
“天呐,还是云溪聪明,一下子解开了村民的真面目。”
有5名玩家接受了村民的好意。
在村民的热心帮助下,他们甚至己经穿上了新衣服。
如今,被舒云溪一提醒。
其中有三名玩家顿时慌了神。
有两名玩家却还在半信半疑。
他们还在纠结科学和鬼神论的冲突。
虽然来了诡异世界。
但,过去多年的无神论教育早己深深的扎进了脑海里,哪里会那么容易被打破。
有个有点秃顶的中年男子赶紧伸手去解衣服上的纽扣,想要将衣服脱下来。
旁边的一男一女见状,也都赶紧伸出手想要解开纽扣。
男玩家首接原地开解。!歆.完\ ¨ +鰰¨戦! ¢追,最~鑫.彰-結\
那名女玩家则是背过身,一边往其他女玩家身后走去。
不需要任何的言语。
几个女玩家心领神会,默契的并排站在一起,用身躯为女孩筑起一道防护墙。
但,那两个男玩家的神情越来越惊恐。
与此同时,躲在「人墙」后的女孩也发出一声惊呼,
“救命,这件衣服为什么解不开。”
“谁来帮帮我。”
几个女玩家赶紧背过身,试图帮她解开衣衫。
男玩家们也一拥而上,想要帮那两个男人解开衣衫。
那两个站着的玩家也都慌了,赶紧一边用力撕扯衣服,一边呼唤别的玩家帮忙。
可是不论他们怎么努力,那衣服就像是长在了血肉里,和肌肤紧密的连接在一起。
随着众人的撕扯。
原本还很宽松的衣服,很快就变得无比的贴身,将身躯包了起来。
那五名玩家就像是穿了套紧身衣,身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要是换了平时,这种情况当然是身材好的又羞涩又骄傲。
身材不好的么,那就会挺尴尬。
旁边的人也会嬉笑打趣,甚至说几句荤话活跃活跃气氛。
然而,现在是在诡异世界,而且还是面临生死危机的时刻!
所有人都升不起一丝半点那些个心思。
有人提议用小刀割去衣服。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然而,一刀子下去,伴随着一声惨叫,衣服冒出了鲜红的血液。
如今看来,这衣服分明成了他们的皮肤!
秃顶男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最后他发了狠,咬牙切齿的说,
“哪位哥们帮我割一下身上的衣服。”
“另外,再拜托兄弟们把我捆起来摁住,别让我挣扎乱动。”
“不就是痛一下吗,不就是流点血吗,和死比起来,这点痛苦忍忍就过去了。”
这怎么行!
眼镜男赶紧阻止,
“不行!”
“目前来看,这衣服分明成了你的皮肤,要是全都割下来,你大约会失去90%的皮肤。”
“失去了那么多的皮肤,还是会死。”
不出意外的话,这样的死亡只会更痛苦。
毕竟,厉鬼索命也只不过是把人活活吊死,就那十几秒或几十秒就过去了。
听到眼镜男这么说。
原本想要帮忙的几个男玩家都后退了一步。
毕竟谁都不是活阎王。
更何况,同在诡异世界,大家也算是战友。
有一个下巴长着一颗大痣的男玩家不信邪,折了几根树枝咬在嘴里,叫别人帮忙割一小块衣服试试看。
有个胆子大的男玩家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接过小刀,上前帮忙。
其他玩家也都帮忙按住。
利刃切割皮肉的声音响起。
流到地上的血液形成一个小坑。
大痣男痛得满头满身都是汗水,面色涨红。
他的眼神却是疯狂且坚定的。
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如果衣服被割下后,底下的是真正的皮肤。
那么,忍过这一场,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很快,一小块衣服被切割下来。
一名老玩家拿出一瓶矿泉水浇了上去。
随着水的冲刷,汩汩鲜血不断的消失又冒出,冒出又消失。
在血液消失的瞬间,所有人都惊恐的发现,显露出来的是红色的血肉!
不等一瓶矿泉水浇完。
一道微光闪过。
原本被割下的“衣服布料”,再次出现在大痣男的手臂上。
与此同时,大痣男的伤口愈合了。
就好像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或是一场幻觉。
众人不由得低头看向地面。
地上大滩的血液依旧还在。
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
死亡的恐惧,让那五名玩家失声痛哭。
没有人能够云淡风轻的面对死亡。
更何况是这样的,毫无意义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