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结束后还没正式开始拍摄,她就迎来了开学。
有公司帮她跟学校交涉, 她不用像其他大一新生一样住校, 在电影拍摄结束之前可以长期请假, 但每学期的出勤率需要达到一定比例才能参加期末考。
所以趁着还没进组,她把时间都泡在了上学刷出勤率。至于跟同学的社交关系, 因为开学前她短暂上的那次热搜, 会主动接近她的人基本上都问俞延臣。
为了避免麻烦, 开学一个月她没交任何会私下联系的朋友。
不等她继续跟同学们磨合, 电影开机, 剧组半封闭的拍摄状况, 让她开始恨不得把自己拆成两半的两边跑,偶尔还要挤出时间见一面俞延臣, 就更没有什么跟同学打成一片的机会。
半个月下来,她第一次感受到人生原来可以那么疲惫。
电影开机前的剧本围读她没什么压力,等到正式开拍, 她才清晰地意识到这个剧组的演员们有多优秀。
为了不在电影里变成没有吸引力的镶边角色,她把精力全都投入了戏里, 从片场抽空回家跟俞延臣接吻,亲着亲着都会突然冒出几句台词。
“你那部戏到底是拍什么?不要告诉我在戏里面你这句台词对应的场景跟现在一样。”
夏日七点的光线,夕阳没有完全落下, 天际的色彩处于橙黄与深蓝之间。
室内没有开灯, 俞延臣享受着在朦胧的光线下揉捏眼前的莹白, 就听到夏雾突然来了句“我知道我爸爸的保险柜的密码”。
突兀并且扫兴。
屈指惩罚地弹了弹翘挺的红, 听到夏雾发出吃疼的嘶声,俞延臣又是轻柔的吹气呼呼, 又是舌尖舔舐给予温暖。
安抚了片刻,见夏雾的注意力终于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他才停下用幽深的目光盯着她。
“我最近琢磨台词情绪快琢磨傻了。”
见俞延臣把她的衣服恢复原状,知道他是不想再继续,她虽然还馋,但想到昨天ng的次数,身体冷得很快,抱住了抱枕在沙发上躺平。
她原本觉得自己挺有天赋,但跟剧组里那些有天赋又有经验的演员比起来,光芒被遮盖的严严实实。
昨天她的戏份是跟剧里主要的几个男性角色对戏,她过程中直接被他们带着走了。
成片出来也看得过去,毕竟是群戏,她又不是大女主,黯淡一点并不突兀。
但王导知道她对自己的高要求,给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机会。
在巨大的压力下最终出来的成果不错,只是拍摄结束后那股压力也没消失,她失眠到半夜两点才睡,所以今天没排她的戏,她就立刻出来找俞延臣排解压力。
“你打算拍完这一部就不再做演员?”
俞延臣见她脆弱兮兮地缩成一团,原本打算敲她脑袋的手落在她的头上就变成了抚摸,觉得她太蠢,非要把自己逼那么狠。
“我是想尽善尽美。”
“没有尽善尽美。”
俞延臣手指懒洋洋地拨弄她脖颈上切割成小猫形状的粉宝石,“可以为工作努力,但结束工作后还满脑子工作,跟我接吻都不专心,那就是脑子已经努力到坏了。”
说那么多,不就是不高兴她刚刚的跑神。
夏雾抓住了他的手:“不专心还不是因为你不跟我签保证。”
这段时间她见到俞延臣就不忘让他写保证,保证给她舔,并且舔了第一次后,以后在她需要的时候都要为她舌灿莲花。
但每次得到的结果都是失败。
那天早上俞延臣被她打断的主动就像是她的一场梦,别说是腿心,这一个多月来他连她腰以下的位置都没亲过。
“我不做不公平的保证。”
听到这话,夏雾瞅了眼他坐在轮椅上的大腿。
哪怕知道他已经听她的话变成了光溜溜的秃子,她也没多少跟那玩意见面的想法,并且用嘴巴去触碰了。
她享受喜欢被满足的感觉,但又不想一切那么赤/裸。
或者说赤/裸的可以是她,因为她是被满足的主体,至于俞延臣这个工具只要构造正确,可以进行工作就行,她没必要像是他品尝她一样去品尝他。
这大概就是两个自恋症患者相处困难的地方,彼此都觉得自己是艺术品,值得对方虔诚的描绘感受。
叹了一口气,夏雾抱着脸:“哪里不公平了,你想想你舔我,你是入侵者,我舔你,你依然是入侵者,我要是答应你了才是不公平。”
俞延臣本来没想过她给他做什么服务,但听到她那么直白的说出来,目光克制不住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嘴唇很厚,肉乎乎的唇瓣,亲吻的时候他总会产生自己在吃棉花糖的错觉。
至于大小,她的唇摆在她小巧的脸上占据的位置不少,但单独审视却小了点。
反正跟他无法适配。
黑暗中俞延臣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