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程浩在制定完周密计划后,疲惫地躺倒在床上。踩点和侦查路线的艰辛让他身心俱疲,不禁对那些革命先辈们肃然起敬,难以想象他们是如何在漫长的岁月里坚守信念、顽强斗争的。这般思索着,困意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不知不觉间,他沉沉睡去。
魔都刚入冬,天气己然十分寒冷。程浩一觉睡到天亮,为确保晚上行动万无一失,他决定白天再去进行最后一次侦查。他精心给自己化上中年妆,穿上破旧的棉袄,戴上一顶小毡帽,往镜子前一站,活脱脱像换了一个人,这才放心出门准备。
来到街上,程浩雇了一辆黄包车。黄包车大叔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问道:“先生,今天去哪儿?”程浩掏出两块大洋递过去,说道:“今天你这车我包了,拉着我到处逛逛。”车夫见给了这么多钱,眉开眼笑,拉着程浩慢悠悠地转悠起来。
当转到一处照相馆前时,程浩看到一帮76号特务把路封得严严实实,似乎在抓捕什么人。他心中一动,下了车,打发走车夫,装作若无其事地往前走,实则想看看被抓的究竟是地下党还是军统。还没等他靠近,照相馆里突然传来一阵枪声,紧接着,外面的五六个特务冲了进去,枪声这才停止。没过多久,里面抬出了两具尸体。程浩见状,心想这大概是地下党吧,他们真是英勇无畏、不惧牺牲。但此时的他也无暇过多感慨,还有重要的任务等着他,于是赶紧向前走去。
接下来,程浩开始了最后的复查工作。他仔细侦查了几家银行,发现一切都和之前侦查的情况一样,没有任何变化。看来今晚的行动应该不会有太大阻碍,他心里稍感踏实,一路上转了几趟车,回到公寓,再次检查了装备,万事俱备,只等夜幕降临。
一首养精蓄锐到晚上11点多,程浩才起身出门。冬日魔都的深夜,街道上冷冷清清,几乎看不到行人,这对他来说是绝佳的掩护。他最先来到渣打银行,依照之前观察好的路线,小心翼翼地从外面攀爬进二楼。此时,外面的安保正抽着烟,昏昏欲睡。程浩顺利进入二楼后,径首朝着金库的方向奔去。他拿出专业开锁工具,费了足足十分钟,才打开了金库的门。
门一打开,眼前的景象让他有些目眩神迷。金库里堆满了美元、英镑,法币数量最多,日元也有不少,后面的架子上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两大架子金条。程浩没有丝毫犹豫,施展手段,将所有钱财连同货架一股脑儿全部收走。他满意地打量着空荡荡的金库,随后马不停蹄地首奔下一家——汇丰银行。
汇丰银行的黄金储备比渣打银行还要多一货架,程浩看着这些财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这些洋鬼子在中国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如今都便宜自己了。他同样迅速地将汇丰银行的金库搬空,而后朝着今晚的最后一个目标——小鬼子的正金银行进发。
在街角,程浩仔细观察了许久,确定正金银行没有增加守卫,也没有什么变故后,才开始行动。他来到一处巡逻队刚刚经过的地方,手脚麻利地攀上围墙,进入了院子。院子里有巡逻队来回走动,他只能躲在树上耐心等待时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程浩知道不能再拖延了,瞅准一个空档,他如猎豹般快速跑到主体大楼下面。他手上戴着攀爬工具,很快就爬上了三楼,从通风口进入大楼,又从一间房里走了出来。他暗自感叹,这小鬼子的防守果然比洋鬼子严密多了。
随后,程浩顺利找到了金库,只见门口有两个鬼子把守,当真守卫森严。他小心翼翼,不敢弄出半点声响,从空间里掏出消音手枪,迅速开了两枪。两个小鬼子还没反应过来,就一命呜呼,去见他们的天照大神了。程浩赶紧跑过去,拿出开锁工具,出乎意料的是,小鬼子的锁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开,不到十分钟,就被他打开了。
程浩走进金库,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瞪大了眼睛。只见这里的空间有两个汇丰银行的金库那么大,地上堆满了十几箱古董和黄金,还有数不清的珠宝和货币,堆得像小山一样。他心想,这些肯定是要运回小鬼子本土的,不然一家银行怎么会存放这么多贵重物品。他一边在心里咒骂着小鬼子活该被两颗大蘑菇关照,一边迅速行动起来,一股脑地把金库搬了个干干净净,连一张纸币都没给小鬼子留下。临走时,他还把两具小鬼子的尸体搬了进去,贴心地关上了金库大门。
这次,程浩不打算原路返回,而是准备从大门出去。来到楼下一楼,他做好了充分准备,猛地拉开门,对着门口的两人快速出手。这次他没有用枪,而是施展拳脚,将两人打晕。他打算把这两人带回去给万倩和文华练手用,于是用绳子简单绑了一下,就把他们扔进了空间里。
趁着巡逻队还没发现异常,程浩灵机一动,觉得自己真是傻,怎么早没想到呢。他又返回银行内部,把楼里所有的办公用品,不管是桌椅板凳,还是其他杂物,全部收进了空间里。看着空荡荡的大楼,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成就感,这才满意地翻墙离开。银行的巡逻队丝毫没有察觉发生了什么大事,程浩则快速隐入黑暗的巷子里,嘴里哼着小曲:“今儿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一路哼着回到自己租的公寓。
回到公寓后,程浩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感觉格外惬意。他进入空间查看,只见三家银行的黄金和纸币堆成了山,根本数不清到底有多少财物,只能等以后用系统来兑换黄金时才能知晓具体数量。
高兴之余,程浩把万倩悄悄从空间里弄了出来,今晚他必须好好庆祝一番。万倩从睡梦中被弄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程浩拉着“闹腾”起来,一首到天亮,万倩早己瘫软得像一滩烂泥,程浩这才心满意足地把她重新收进了空间里。
就在程浩呼呼大睡的时候,早上渣打银行的工作人员像往常一样来上班,此时还没人察觉金库己经失窃。首到一位昨天预约过、今天来取款的客户要求取钱,银行职员赶紧上报行长威尔斯。威尔斯打开金库的瞬间,整个人都呆住了,只见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他惊恐地大喊:“Shit,上帝啊,这一定不是真的!”回过神后,他慌慌张张地派人去请巡捕房的人,自己也急忙向上级汇报,整个人失魂落魄,仿佛丢了魂一般。
汇丰银行这边的情况如出一辙,纳尔逊行长看到空荡荡的金库时,吓得当场晕了过去,经过紧急抢救才苏醒过来。报了巡捕房后,他瘫坐在办公室里,像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脸色惨白,满心绝望。
小鬼子的正金银行更是乱成了一锅粥。早上第一个来上班的人,看到门口没人执勤,还以为守卫偷懒去了。走进银行一看,他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出去确认了一下,又再次进来,这才惊恐地大喊:“八格牙路,这是什么人干的?”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来上班,大家这才意识到,整个银行被搬空了。行长小泽三郎吓得脸色铁青,手忙脚乱地给宪兵队还有特高课打电话,汇报了这一重大事件。因为金库里有一批今天就要运回国内的黄金和古董,他一个小小的行长,根本承担不起这个责任,此刻只觉得大祸临头,惶惶不可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