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喝了几口茶,沈浪就把话题往自己请两人留下来的目的上引。?墈~书`屋¨小\税!惘` ~罪?芯^章!結,耕+辛?快′
他问道:“支书,大队长,你们应该能猜到我的院子里的地热其实是八卦阵引上来的吧?”
祝向文点点头回答说:“我早就这么想了,想不到居然还真如此啊!”
祝松德也点头说:“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这边荒地还是小时候放牛和捉迷藏的地方,也没有发现有地热的样子。这段时间我一首在纳闷哪来的地热,为什么全大队人都没发现,却让你一个插队的城里娃找到了。后来听你提到八卦阵,就猜测是阵法的原因,还真被我猜对了!”
沈浪见两人果然都对自己关于地热的说法有过怀疑,便微微一笑。
“地热很深,没有阵法引动是上不来的。”沈浪肯定了两人的猜测,也不尴尬,还说了一句废话,然后又笑眯眯地问,“那你们想不想把整个逊河村都布置上阵法,让全大队人都能用上地热?”
祝向文和祝松德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奇,然后反过来问沈浪:“你是说你可以给整个大队都摆上八卦阵?然后咱们整个大队的人在大冬天也能……”
沈浪眯着眼睛微笑点头。′w¨o!d^e?b~o-o!k/s_._c_o/m*
今天灵气灌顶因为灵气不足让他感觉吃了天大的亏,才想着在整个逊河村布置阵法。
他的院子太小,即使布置了聚灵阵,也是小型阵法,引动不了太大范围的灵气。
而若是把整个逊河村都布置上阵法,就需要布置中型阵法,那引气的范围就大了许多倍,能聚集的灵气也要多不知多少倍。
虽说灵气灌顶可遇而不可求,但万一再遇见类似的机缘呢?或者说有一天他有希望筑基,总不能又后悔一次吧?
沈浪可不想自己因此产生执念。
而且就算再也遇不到那种好事,外围多了一个中型阵法聚气,他院子里的灵气也会更加充沛和浓郁,对修炼自然更有利。
祝松德一拍手掌,激动地说:“可以啊!这样咱们逊河村就像整天烧着热炕,别的不说,光柴火就能省好多!”
祝向文也有些激动,说道:“少用柴火,也免得一些人家里柴火不够,冒险上山砍柴,有时候还会被野兽袭击。”
沈浪对两人的反应很满意,也不意外。毕竟是对整个大队都有利的事,他们要是反对,那就是脑子有病。¢1/3/x′i`a/o?s/h\u?o`..c?o!m*
他刚要开口说话,祝向文却突然小心问他说:“布置八卦阵需要什么?耗费多少?大不大?”
沈浪闻言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忘记这方面的考虑了,不由得一阵骇然。
布置阵法自然需要合适的材料制作阵旗,五行石界里的那半立方乌木虽说布置不了一个大型的简易守护阵法,但布置一个偏小的中型阵法还是小菜一碟。
他只考虑到自己获益最大,就下意识地就没有想让大队承担成本,然而这种想法是错误且危险的。
无私奉献固然是品德高尚,但在大部分人眼里却是冤大头,这个道理他怎么能忽略呢?难道是因为被人们吹捧而忘乎所以了吗?
沈浪心里顿时警醒自己,“斗米恩,升米仇”的道理可不能忘了。
沈浪神识强,刚刚的念头瞬间闪过,便点头回答:“确实需要耗费一些贵重材料。”
听到“贵重”两个字,祝向文和祝松德不由得叹了口气。
明年的生产费用和公益金等款项虽都比往年多预提了不少,但恐怕也支付不起“贵重”的代价吧!
祝松德抱着侥幸的心理问沈浪:“你说的贵重材料是什么?”
他想的是,或许社员家里就有那贵重的材料,大队可以和社员商量着把材料先拿出来用,以后再慢慢补偿社员,大队就不用一次性付出大量代价。
沈浪假意走进房间拿出一小块切割的乌木,放在桌面上,说道:“材料用乌木就可以,只是有些不好弄,我手里的也不多。”
“乌木!”祝松德没想到沈浪布阵的材料是乌木,顿时兴奋地一拍巴掌,“乌木确实罕见,但咱们这里却刚好有,而且还是老大一根呢!”
“哦!”沈浪闻言大喜。
若是真有“老大一根”,那他就可以布置一个大型的简易守护阵法,把整个逊河大队的耕地都覆盖起来,那样起码能把方圆百里的灵气都聚集过来。
要是能用的乌木足够多,那就可以再布置一个中型阵法把村子覆盖起来,和他院子里的小型阵法就能形成三层嵌套的阵形,灵气经过三层汇聚,进入到院子里的就会变得精纯起来,那就有可能达到青云门外门核心区域的那般纯度和浓度了。
沈浪连忙问道:“有多大?在哪儿?”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那乌木的大小和品质如何了。
不是所有乌木都可以用做阵旗,他需要先看到乌木才能制定计划。
祝松德看到沈浪一副急切模样,不禁哈哈一笑后说:“就在逊河河底!”
沈浪这次是真的愣住了。
“老大一根”的乌木居然就扔在河底?那不是暴殄天物吗?
这若是在原世界,得知消息的修士们恐怕早就打出狗脑子了。
看到他疑惑的模样,祝松德解释说:“那根乌木就在逊河河底,1961年的时候大旱,连逊河都干涸了,那根乌木就是那时发现的。”
沈浪讶异问道:“乌木是一种好材料,为什么没人取走?”
这问题祝向文给沈浪回答:“那是集体财产,谁敢取?”
沈浪恍然大悟,他脑子想的都是原世界的修士会如何争夺乌木,把这个世界的情况给忘了。
祝松德补充道:“集体财产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迷信的说法。传闻说几十年前,有人在村子南面的河边跳河自尽,后来就经常有人说在那里看见过水鬼。而乌木又有‘鬼木’的迷信称呼,人们私下里说几十年前的水鬼就住在那根乌木里,怕招惹不干净的东西,就没人提出把那乌木捞出来。”
“原来如此!”沈浪有些哭笑不得。
乌木又不是养魂木,哪有栖居灵魂的能力?
不过那样更好,就由他来得那个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