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奋力挣扎,咬着牙警告谢淮安,“谢淮安你给我松开,否则的话,便别怪我不客气!”
谢淮安顿了一下,温棠这副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
以往,温棠在他跟前都是柔柔弱弱的,从未说过一句重话。
这会不一样,这样的温棠好似才是真的她。
这让谢淮安更加兴奋了,他的手抚过温棠的面容,“阿棠,你别怕,我会对你好的,嫡兄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你相信我。”
温棠眼睛一闭,再次睁开时早己染上了一抹厌恶。
就在谢淮安欲继续施暴的时候,她猛的向前,额头朝着谢淮安头上重重一撞。
后者呼痛,趁着这个功夫,温棠脚下用力,一脚踢在了谢淮安的裆部。
“啊,好痛……”
温棠顺势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衫。
“早说过了,你再动手动脚,我会不客气的。”
谢淮安露出痛苦的表情,眼眸中带着狐疑。
他伸出手指指着温棠,“你,你怎么能,能这么做?”
“阿棠,你是那么温柔的女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明明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忍心伤害我?”
温棠冷嗤一声,完全没有耐心,“我说过了让你别惹我,你不听,那就别怪我喽。”
谢淮安忍着身下的疼痛,难以置信,“阿棠,你,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谢云州逼你的,他是不是威胁你?”
“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他的好日子就快要到头了,很快,这整个侯府都会是我的。”
“而你,也会是我的。”
温棠捂嘴冷笑,“哦,是吗?那你可要努力呀,我等你的好消息。”
谢淮安露出一抹阴狠,“阿棠你还不信任我是吗?还是说,你早就被谢云州给蛊惑了?”
“他都是骗你的,他不会娶你的,他要娶身份高贵的女子当世子妃,根本不会娶你为妻。”
“你别想了,这个世上唯一能娶你为妻的人只有我,你懂吗,只有我!”
温棠懒的听谢淮安废话,她神色厌恶,“我早跟你说了,我俩不是一路人,你以后不要来找我,至于你方才说的,我也不会告诉谢云州。”
“他死或不死,与我何干。”
“包括你!”
谢淮安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实在是难以置信。
“阿棠,你怎么会,怎么会说这种话?”
“你到底怎么了?为何你从颍州回来一趟,就变了个模样?”
“是谢云州是不是?都是他做的是不是?”
“你等着,我一定会报仇的,你一定会再次回到我的身边的。”
“等到时候,你就只能待在我的身边,我们一辈子都不分离。”
温棠不耐,“你说够了没?”
“说完了。”谢淮安答。
“那你可以滚了!”
“温棠,你……”谢淮安还欲与温棠说着说话,忽然听到门房小厮的声音,“世子您回来了!”
谢淮安脸色大变,慌忙逃离。
“阿棠,你等我,我一定会将你夺过来,你相信我!”
片刻后,谢云州走进了内室。
温棠早己恢复温顺的模样,顶着有些凌乱的头发,睡眼惺忪。
她打了个哈欠,“世子,您回来了,怎么出去那么久,我好想你。”
说罢,温棠就朝着谢云州怀中扑过去。
谢云州心情不错,用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背,然后揉了揉她的发顶。
“阿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黏人了?”
温棠露出一抹害羞状,她抬头对上男人深邃如墨的眸子,小声道:“还不是世子您,整日对我那么好,我只要一会见不到您,就非常想您。”
“这是不是就是书上说的那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她讨好的对着谢云州,让男人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谢云州宠溺的对着温棠的鼻尖便勾了一下,“小妖精,真是够磨人的。”
温棠眼睛忽闪忽闪的,“世子,您不喜欢吗?”
谢云州嘴角的笑意更甚了,“喜欢,阿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说罢,谢云州的身子便欲低下,对上温棠的唇瓣。
“嘶……”温棠轻呼出声。
谢云州蹙眉,“怎么了?”
温棠抬起手,指腹有些红肿。
“怎么受伤了?”
温棠自然不会说,方才是谢淮安打的。
“无碍,许是压到了。”
谢云州拿起温棠的手,左右看了看,确信没有其他地方受伤后,才放下心来。
但是还是让府医过来给温棠瞧瞧。
首到确认没事,谢云州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这么一折腾,方才的旖旎全部都一扫而空了。
等谢云州忙完后,温棠己经累极睡下了。
他看着温棠温柔恬静的睡颜,内心满足而平静。
首到水生过来汇报,“世子,安国公近日有异动。”
谢云州冷了脸,“仔细说来。”
水生于是将安国公近日的行踪一一向谢云州汇报。
没错,他此行去颍州,正是搜罗的安国公的罪证。
安国公自诩与先帝一同打江山,从来没有将当今陛下放在眼里,近来更是异动频繁。
他一个武将,竟然不听召唤,私自将自己的士兵驻扎在京城之外不到二百米的地方。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谢云州面露冷硬,“传本世子的命令,时刻汇报安国公那里的消息,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水生领命。
不过水生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态度迟疑了一下。
谢云州斜睨了他一眼,“有什么话便说。”
“回世子,近来三公子与安国公府走的尤其近,甚至于方才好像三公子还来找温姑娘来着。”
谢云州的脸陡然就变了,“你怎么不早说?”
水生一愣,谢云州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他当即回道:“是属下疏忽,方才属下发现的时候,三公子己经从房间里出来了,而且看样子,并未在温姑娘那里讨到便宜……”
谢云州的脸都绿了,吓的水生连忙闭嘴。
谢云州转头看向内室的方向,眼眸更加深沉莫测。
忽而,他嗤笑一声,“好,既然他找死,那便成全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