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大人,局势有所变化,刺客的身份我己查明。`比*奇~中~文/王. ~已?发′布`蕞/辛,章\結.”
安稳问道:“是谁?”
牧青白摆了摆手:“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是七皇子的政敌。”
“不错,目标是七皇子齐烨承,如果不是牧大人临时将七皇子劝走,七皇子就交代在驿馆了。”
牧青白笑道:“看来齐烨承在京都里就刺杀与狄灾的事对政敌开炮了。”
冯振走进屋内,一身蓑衣不断的在滴水,“牧大人,贾梁道贾大人己经抵达齐国京城,齐国朝堂己有人就狄灾之事对贾大人发难。”
“看来是时候动身了,贾大人对此一无所知,他好歹也是礼部左侍郎,他知道该怎么做才能保持大国威风。”
安稳有些疑惑:“这场狄灾,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牧青白和冯振一起诧异的看向他,随后又不约而同的收起目光。
好笑,到底是猛将啊!这脑子怎么时灵时不灵的呢?
但凡像冯振这样的聪明人,都不需要问,猜也猜得到了。
安稳也不傻,他也察觉到了,但是不确定,就是想要问上一嘴。
也算是军中将领的通病吧,情报不准确的话,对于指挥作战是相当致命的。,第·一!墈/书,蛧~ ?蕪`错`内~容·
“现在就走吗?”安稳看到二人眼神也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知趣的略过这个问题。
“不着急,外面下着雨呢!等天亮吧。”
安稳说道:“你该把那把剑要回来。”
牧青白有些烦了,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嘲讽道:“你是在对你不一定认识的瑶池弟子进行意淫吗?”
安稳忍住了把牧青白另一只眼睛也打青的冲动:“牧大人,这把剑太锋利,阿梓没有与之匹配的武功,很容易招惹来觊觎,这对于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来说,是天大的灾难!”
牧青白意味深长的微微后仰:“噢~原来如此,那……”
“好了牧大人!你不用发表意见了,我己经深知您这嘴肯定吐不出来什么好句子,你就非得把每一件好事善意都糟蹋得体无完肤吗?”
牧青白笑着说道:“我没想批判你的善意,我只是想说,我们可以把阿梓带上。”
安稳幽幽的看着牧青白好一会儿,才说道:“牧大人,你总是这样恩将仇报吗?”
牧青白无辜的摊开手,夸张的瞪大了眼睛:“什么?我这难道不是报恩吗?阿梓她就是个向往江湖的孩子,我们带她去看看江湖,咋了嘛?”
“牧大人,你要讲道义,你知道世道艰险,没有那么美好,这样祸害一个小姑娘,真的好吗?”
牧青白笑道:“这不是有你吗?”
安稳呼吸一滞,问道:“你把我当牛马使呢?”
牧青白笑道:“田忌赛马知道吧?我们要用下等马去对上等马,中等马对下等马,上等马对中等马。?卡~卡.晓.税`枉, ^更~鑫¨最^全,”
安稳指着自己有些不服气:“我是下等马是吧?”
牧青白指了指冯振:“你觉得你跟冯公公有可比性吗?我们要藏锋啊!”
“那中等马是谁?”
“中等马是手持瑶池剑的阿梓。”
“凭什么?”
“就凭这剑是瑶池剑仙的剑。”
安稳有些难以置信:“剑仙的剑?传说剑仙的武学己踏入臻境,你……她的剑怎么会在你手上?我不信!”
牧青白笑了:“我管你呢,爱信不信,反正识货的人一般都很强,强者一看到剑仙的剑,肯定会先入为主的以剑仙的实力看阿梓。”
“可是阿梓没有武功啊!但凡有点功夫在身的都能看得出来一个人的深浅!”
牧青白耸了耸肩:“那有什么关系?我认识个秃驴,他看着也没有武功啊,但这天下,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什么千奇百怪的武学功法没有啊?万一剑仙就是擅长藏锋呢?阿梓抱着剑,我说她是剑仙,那她就是剑仙,她的剑不需要出鞘,光是让人看着就吓破胆了。”
安稳不理解:“牧大人就是想要个吓唬人的?这有什么意义?”
牧青白摇摇头道:“没什么意义,反正我觉得阿梓这小姑娘是个可造之材,著名舞蹈大师琛哥说过,这种他妈的担色……”
“总有一天会用得着的。”安稳接话道。
“对咯~!”牧青白开心的拍手,仿佛己经把安稳捏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似的。
“琛哥不是灯塔吗?”冯振问道。
“当然啊,但是琛哥也是舞蹈家,头衔嘛,就好像我,我可以是阴谋家、也可以是文官、还是流放犯和死刑犯,现在又成了外交官。”
……
天亮以后。
冯振假装突然找寻这个院子,上演了一番苦寻多日终于找到了少主的戏码,然后给江平结清了药费。
阿梓面色一紧,双手抓着剑,生怕三人开口要剑。
当然了,当初这把剑到她手上的时候就是打着药费的幌子,现在药费结清了,理应还剑了。
阿梓打定主意,如果三人开口讨要剑,那她肯定还。
所以她心底里开始祈祷:别要剑别要剑别要剑……
好在,三人看都没看她和剑。
牧青白问道:“阿梓,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看看江湖?”
阿梓眼前一亮,但抬头看了自家阿爹严厉的眼睛,又黯淡下来。
牧青白又说道:“也不能说是去江湖啦,就是去京城见见大世面,哈哈,毕竟我们己经遭遇过了江湖险恶了,现在也不敢到处乱跑了。”
“京城!”
阿梓的小脸上又露出了惊喜的神情,她祈求似的看向阿爹,阿爹还是板着脸摇头。
江平抱拳道:“诸位,多谢好意,小女年幼,性子又野,怕是会给诸位添麻烦,只好谢绝美意!”
牧青白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好吧。”
牧青白也不管阿梓可怜巴巴的样子,扭头就走。
冯振也是厉害,竟然能找来一辆马车,虽然这马车有点小,但好歹能解决代步问题。
毕竟安稳也还算是重病号。
安稳还有些困惑,没想到牧青白就这样放过了阿梓。
马车摇摇晃晃走出了一段路后。
安稳忍不住开口询问:“牧大人,你竟然没有坚持说服江大夫,这有点不太像你啊!”
牧青白笑了笑,没有解释。
冯振掀开马车的帘布,“牧大人,那个小姑娘追来了。”
牧青白摊了摊手:“呐,还需要我说服江大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