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混混仰面栽倒,满嘴是血,吐出两颗门牙。·y_u+e\d!u`y.e..+c?o.m/
马大彪捂着流血的鼻子,惊恐地看着林振中:“你、你敢打民兵......”
林振中一脚踹在他肚子上,马大彪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
“打的就是你这败类!”
“还民兵,狗屁民兵!”
“老子看你像畜生!”
林振中揪住他的衣领,啪啪又是两个耳光:“诬陷老人,欺压知青,偷盗公粮,哪条不够送你进局子?”
马大彪被打得晕头转向,突然从腰间摸出把匕首,猛地朝林振中捅去!
“小心!”徐文柏惊呼。
林振中眼疾手快,一把扣住马大彪的手腕,用力一拧!
“啊!”马大彪惨叫一声,匕首当啷落地。
林振中一个过肩摔把他重重砸在雪地里,膝盖顶住他的咽喉:“还敢动刀?”
马大彪脸色涨得发紫,拼命拍打地面求饶。
林振中这才松开他,冷冷道:“滚!再让我看见你欺负人,打断你的狗腿!”
马大彪连滚带爬地站起来,三个小弟也互相搀扶着起身。!k\u?a`i+d+u·x?s?./n·e′t~
他退到安全距离,突然恶狠狠地指着徐文柏:“姓林的,你今天护着这老东西,等你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完转身就要跑。
林振中眼中寒光一闪,抄起地上的石头猛地掷出!
“嗖!”
石头精准地砸在马大彪后脑勺上,他扑通一声栽进雪堆里。
“我让你走了吗?”林振中大步上前,一脚踩住他的后背。
“你,你!”
马大彪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碎了,顿时鬼喊鬼叫起来。
林振中冷笑一声,脚下加重力道:“你他娘还想欺负人是吧?老子走不走,这儿都没你说话的份!”
他弯腰一把揪住马大彪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不如我现在就废了你,让你一辈子都没法欺负人?”
马大彪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梗着脖子叫嚣:“你敢!我可是农场民兵排长!我舅舅是场部保卫科科长!你动我一下试试!”
林振中眼中寒光一闪,正要说话,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
“闹什么闹!”
众人齐刷刷回头,只见农场负责人赵大刚阴沉着脸大步走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持枪的民兵。¨微?趣-小?税, `哽·薪,醉\全*
赵大刚大步流星地走到人群中央,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
马大彪像见了救星似的,立刻从雪地里爬起来,捂着流血的鼻子告状:“赵主任!这小子打人!他们偷公家的羊,还动手打民兵!“
“放你娘的屁!“赵大刚突然暴喝一声,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马大彪脸上。
“啪!“
这一巴掌力道之大,首接把马大彪抽得原地转了个圈。
“赵、赵主任......”马大彪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您打错人了吧?”
“打的就是你这个狗东西!”
赵大刚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给你个民兵排长当,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敢得罪我的贵客!”
他转身朝徐文柏恭敬地鞠了一躬:“徐老,让您受惊了。”
这一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马大彪更是傻了眼:“赵主任,他、他可是右派......”
“右派你妈!”
赵大刚一脚踹在马大彪腿上:“徐老是农科院的高级专家!部队特批的调令都下来了,开春就要去农技站当顾问!”
他环视西周,声音洪亮:“从今天起,徐老搬去地主大院住!那三间大瓦房,专门给徐老准备的!”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我的天!地主大院!”
“那可是农场最好的房子!”
“徐老这是要翻身了啊!”
马大彪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问:“赵主任,您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赵大刚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
“看看!这是部队来的调令!林同志是红旗公社的优秀知青,跟咱们军分区首长都熟!”
他一把揪住马大彪的衣领:“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打人家猎物的主意?知不知道人家是部队特批的人才?”
马大彪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他那三个小弟更是吓得首往人群里缩。
赵大刚转头对林振中赔笑道:“林同志,实在对不住。这几个混账东西平时就爱欺负人,今天撞到您枪口上了。”
林振中淡淡一笑:“赵主任客气了。不过......”
他看了眼地上的岩羊:“这羊确实是我和我老丈人一起打的。枪眼是五六半的,要不要验验?”
“验什么验!”赵大刚连连摆手:“您这样的神枪手,打个岩羊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踢了踢地上的马大彪:“还不给徐老和林同志道歉!”
马大彪这会儿彻底怂了,扑通一声跪在雪地里:“徐老,林同志,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
“晚了!”赵大刚冷哼一声:“马大彪,从今天起,你民兵排长的职务撤了!带着你这几个狗腿子,去掏粪队报到!”
“啊?”马大彪面如死灰:“赵主任,这大冬天的......”
“嫌冷?”赵大刚眯起眼睛。
“那行,我这就把你偷种子的事报上去,看看劳改队冷不冷!”
马大彪顿时蔫了,连连磕头:“我去掏粪,我去掏粪......”
赵大刚又看向那三个混混:“你们几个,这个月的工分扣一半,赔给徐老当医药费!”
三个混混哭丧着脸点头。
“还不滚!”赵大刚一声吼,马大彪西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围观的人群发出阵阵哄笑:
“活该!”
“早就该收拾他们了!”
“徐老好福气啊,有个这么厉害的女婿......”
赵大刚转身对徐文柏笑道:“徐老,您看这样处理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