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墈~书*君^ ?首?发-
“团长,有川军的消息了。”
宁武关附近,云中山。
张大彪拿了一封书信跑的贼快。
“团长,旅长让人送信来了,说是有关于川军独立营的消息。”
李云龙正在给一挺歪把子机枪上油,嘿嘿笑个没完没了。
旅长刚开始通知他们新一团来晋中大后方建立根据地的时候,他多少是有些抵触情绪的。
“嘿嘿,没想到在大后方打小鬼子更得劲。
“尤其是那些二狗子蠢汉奸,打着真是解气。”
一边组装清理好的歪把子,李云龙一边自顾自嘀咕着。
他这厚脸皮的狡猾性格,在日军的大后方确实是如鱼得水。
尤其是大后方打运输队缴获武器弹药容易不说,兵力更是容易得到扩充。
“张大彪,你把剩下的组装好。”
李云龙在裤腿上擦拭干净一手的油水污渍,这才小心翼翼的接过书信。
抽出信纸来看。\r?u?w*e+n?5·.-o,r/g`
其中有不少字,李云龙都不认识。
但也能看懂个大概。
张大彪一边武装着歪把子,一边不停的催促着李云龙快点讲讲旅长在信里都说了些什么。
“唉!”
叹息一声,李云龙朝着张大彪递着书信纸:“自己拿去看。”
“团长,你知道我大字不识一箩筐,快说说,团长都说了些什么?川军独立营到底怎么样了啊?”
“唉,张大彪啊,你以后可能当不成八路了。”
“为什么?”
紧张起来的张大彪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更加焦急的问道:“团长,你快点说啊,旅长到底说什么了?”
“旅长在信中说了,我们离开鲁南南沙河那一带之后,人家川军独立营屡屡打大胜仗。”
李云龙越说,那样子越是难过:“张大彪,我当初真不应该和凌破云立下那个赌约的啊。
“旅长在信上还说了,他来晋中的路上遇见人家凌破云了。¨6·吆′看+书\王. .罪?欣.璋*结?哽*欣~哙¢
“川军独立营现如今扩充到了上千人,迫击炮、重机枪更是上百。
“独立营兵力和武器弹药都己经有了加强团的规模啊。
“我们和独立营之间的赌约,彻底输了。
“旅长还说了,我们八路对友军那绝对是讲诚信的队伍,愿赌服输。
“他在书信里说了,川军独立营接下来会留在台儿庄和徐州一带打鬼子。
“旅长让你自己去徐州周边找独立营报到,以后当川军。”
张大彪这下连机枪都丢下不组装了。
“反正我不去川军独立营,团长,当初是你和人家独立营营长打的赌,你自己想办法。”
一屁股往石头墩子上一坐,平时很少抽烟的张大彪,这会掏出香烟点燃了,抽的非常的猛。
李云龙嘴角稍稍上扬。
小子,一瓶老汾酒藏那么好,我今天不让你主动把它交给我才怪。
故作不舍道:“张大彪,我肯定也是不舍得你离开我们新一团的。
“但是既然赌约己经输了,你当初也是在上边按过手印的,而且旅长现在也这么说了,你不去不行啊。”
张大彪狠狠的把烟头丢地上,扬声说道:“团长,要去你去,是你和凌破云打的赌,我是肯定不会去的。”
“给老子站住。”
李云龙吼住了要往院子外边走的张大彪。
也是沉声吼道:“说走就走,给你胆了是不?
“我和凌破云打的赌?
“那你如果不同意的话,当时为什么不拦着我啊?
“你为什么还要往赌约上按手印?
“反正现在赌约己经输了,你去也是去,不去也得去。
“这事,由不得你。”
张大彪干脆往地上一蹲,耍起赖皮不走了:“那你干脆把我毙了吧。”
“你说你,我把你毙了有个逑用?又不是我逼着你去的,是旅长,旅长在书信里让你去的,明白不?”
张大彪近乎于哀求道:“团长,你给我想想法子,我是真的宁可死在战场上,也不会去川军独立营的。”
“法子,倒不是没有。”
“团长,你快说,什么法子?”
“嗯,我想想,对了,听说你床底下藏着一瓶山西本地的玻璃瓶老汾酒?”
“哪个嘴巴挂裤腰带上的家伙在背后乱( ̄~ ̄)嚼舌头……”
“行了,别嚷了,你就说,舍不舍得把汾酒给我吧?”
张大彪实在是没有法子。
只能是答应用床底下的老汾酒请李云龙帮这个忙,帮着他去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放心吧,哪天有空,我骑马去一趟旅部,拿着你的汾酒找旅长好好喝两杯,解释一下当初赌约的事情。
“老子跟了旅长这么多年,这点面子,他总是要卖的。”
看着捧着酒像捧着个宝贝一样走进房间的李云龙。
张大彪有些怀疑的问道:“团长,你不会是在耍我的吧?”
“没耍你,旅长在信上真是那么说的,行了,今天晚上都不要来打搅我,我得好好想想到时候该怎么向旅长解释。”